过分了,他对情人一向温柔,偏偏就是想把阮唐欺负哭。
“不准再这样了。”阮唐小声啜泣着,不小心吹出一个鼻涕泡。
沈灏笑了,阮唐钻进他怀里,恼羞成怒地咬着面前的胸肌。
“我什么都没看见,哭累了吗,来喝口水。”沈灏一下一下地摸着阮唐的脊柱。
阮唐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去咬沈灏的喉结,下嘴的力道却轻柔地像调情。
他想去拿水杯,沈灏却抓着他的手,把水渡到他口里。
沈灏的性器又硬又热,沉甸甸的抵在阮唐屁股上。
阮唐动了动屁股,嗫嚅道:“你不想进来吗?”
沈灏把他放在床上,“当然想,但我要先做一件事。射太多次可不好。”他拿起那根好看的领带,把他绑在阮唐的阴茎上。
黑色床单上残留着乳白的精液,阮唐一看就红了脸。
“这是要送给哥哥的。”阮唐抗议,性器被勒住的感觉太明显。
沈灏系好领带,得意地笑了,“比你哥哥系得好吧。”
阮唐捂着脸,脸上好像要冒烟,而后穴却在渴望被更大更热的东西填满。
沈灏拉下他的手,一边亲吻他一边进入他体内。
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好像有许多小嘴,性器一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沈灏舒服地喟叹,他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擦过阮唐的敏感点。
阮唐在沈灏身下化成了一汪春水,手脚都轻飘飘地,脑袋晕乎乎地像飘在海里,而那海里全是强健的施加的情欲,他软软地予取予求,胯骨随沈灏的动作起伏,长腿紧紧夹住沈灏的腰。
沈灏不轻不重地撞击着湿热的内壁,他亲吻阮唐汗湿的额角,哭红了的眼睛和微张的嘴。
鼻尖是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耳朵里是诱人的呻吟。
“啊,沈灏,啊!”阮唐的呼吸全乱了,欲望找不到突破口,叫嚣着要发泄。
“叫得不对,宝贝。”沈灏在他濒临崩溃的性器上撸动,手指揉捏嫩红的蘑菇头,甚至用指尖按压马眼。
“嗯啊,我,我受不了了。”阮唐扭动着身体,手刚碰到领带就被沈灏按住。
“叫对了我就让你射。”沈灏不得不停下抽插的动作,阮唐的后穴拼命收缩着,夹得他差点把持不住。他看着这颗变成粉色的小软糖,脸上泛着红潮,眼睛湿漉漉的,合不拢的嘴角流着涎水。他被他操得流水,根部被系住的性器流出腺液,而后穴也不断分泌出肠液,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叫什么,阮唐思索着,他混沌地想应该叫老公,他真的和他喜欢的人结婚了,而那个人正操干着他,性器在他后穴进出,但这样太害羞了。
沈灏猛地一撞,性器碾过阮唐的敏感点。
“老公,让我啊!”得到解放的性器立刻射了出来,两人的胸腹部都沾满了乳白的精液。
与此同时,沈灏也在他体内出了精。
阮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挡着脸,他不敢看沈灏,也不敢挪动身体,肠道深处被填得满满的,他一动就要流出来。
沈灏伏在阮唐身上,咬他小巧的耳垂,手也不老实地在身上四处点火,软下来的性器在后穴顶弄,敏感的肠道立刻有了反应。
“不要了。”阮唐对自己来送饭充满了后悔。
“好。”沈灏答应着,疲软下来的阴茎慢慢抽出,惹得阮唐倒吸一口气。
休息室附带一个卫生间,阮唐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肯出来。
沈灏也不催他,等水声停了才很有绅士风度地敲门问需不需要拿衣服。
阮唐看着能装下两个他的衬衫,耳根红红的,接着又看到明显不是他尺寸的内裤,更是面红耳赤。
有裤子兜着,内裤不至于掉下来,但阮唐一想到这是沈灏的就止不住想歪,身体空虚起来,性器也冒了头。
“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穿衣服。”沈灏笑得像大尾巴狼,他解开阮唐的裤子,手轻易就伸进了宽大的内裤。
沈灏从半硬的阴茎摸到臀缝,刚被操狠了的后穴还湿软着。
阮唐僵直腿,努力克制后穴吮吸手指的欲望。
“我的好像没得到满足,这可怎么办?”沈灏逗着阮唐,一次可不能让他满足。
阮唐脸红的像要滴血,“我来了太久了。”他明明只是来送饭,却被按在床上做了一个小时,都不知道沈灏的员工会怎么看他。
“嗯,那我们回家。”沈灏心情愉悦,很快收拾好自己。
阮唐已经收拾了休息室的狼藉,沾了精液的床单只能带回家,系过其他部位的领带和胸口湿了两团的衬衫必须毁尸灭迹。
沈灏打开门招呼阮唐出去,阮唐扒着门,“要不我呆会再走。”
他在怕什么沈灏当然明白,“他们早就走了,秘书敲门那会儿我就让他们下班了。”
“真的?”阮唐探出个头,外面的灯已经关了,确实不像有人的样子。
“真的。出来吧,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