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泠再度醒来时,玄夜已经消失了。
身体已被清理过,身下被两人体液沾湿弄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也已经换过。玄夜为了杜绝她逃脱的可能性是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个房间的,想必是他亲自动的手。想到这层,她脸上浮现出一股古怪的神情。
四肢仍被锁链锁着,但已全被放开,锁链的长度够她在整个房间范围活动。
斐泠坐起身来,她依然浑身赤裸,一身青紫的痕迹随着被褥的滑落尽收眼底。她的眼神毫无波澜,仿佛昨夜受辱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重帘帷幔已被拉开,外面的天光顺着窗户打在地上。床边书桌上摆放着冷掉的饭菜,她扫了一眼,发现不了更有用的信息后,掀开被褥,打算下床。
然而她未曾预料的是这副身体在昨天被使用过度,根本承受不起更大的负荷,刚落地,一股酥麻胀痛的感觉直接从下体传来,她没有任何准备地直接摔到地上。
“呵。”极冷的笑意在她唇边溢开,她扶起床沿艰难地站起,缓了好一会才迈开了下一步。
是了,她魔法尽失,哪还是曾经那个身份尊贵无人能伤到的界主。
这房间不大,一张书桌一张床;一道铁门,通向外面,除了玄夜无人能开;一道小门,通往浴室,是给她清理洗漱用的。
真是个关押禁脔的好地方。
反正除了玄夜这地方根本无人看得见她的狼狈样,她索性懒得耗费力气去不可能的地方翻一件敝体的衣物出来,而是径直走向了窗户。
那窗户大开着,连窗帘都没有,似乎根本不怕有人看见里面的情形。斐泠走至窗前,将手伸出了窗外。
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挡住了她。
果然,玄夜并不想直接逼疯她,把她变成一个行尸走肉或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玩物。斐泠神情冷淡地看着窗外,印着一片荒芜的眼眸里依然没有多余的感情。
她沿着房间的墙壁走了一圈并未发现多余的有价值的信息,倒是把自己逼出了一身冷汗,扶着墙壁的手可以清楚地看见青筋直跳,她眼前不知怎的竟一阵阵发黑,竟是连床都没走回就直接晕了过去。
玄夜打开房门时,看到斐泠倒在地上。
治愈术救得了筋骨皮肉救不了虚耗的底子,她被废了魔法不说还在那天被她徒弟一刀捅进要害,更别提事后被按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能仅仅睡了一天不到就醒过来,也是长年累月训练作息的结果。
他走至她的跟前,抱起了她轻柔地放回了床上。床褥是红色的,称的她本来就白的皮肤越发好看,雪色的肌肤上还斑驳着昨夜被咬的渗血和蹂躏的青紫痕迹,看的玄夜眼神不由一暗。但他很快地控制住了自己,因为这个女人的身体如今孱弱地根本经不起任何摧残。
将手中的东西搁置在一旁的桌上,拿起其中一个木盒,里头装着上好的伤药,挑起一闻就是沁人心脾的草药香味。玄夜把药细细地抹在了她或是青紫或是渗血的肌肤上,抹到肩上时,昏迷中的女人仍会不自觉地颤抖,那里被玄夜恶意啃咬吻弄了一个晚上,如今摸上去都是滚烫的,在冰凉的手指的触摸挑弄下,带动着主人细细地颤抖着,有些可怜。
很快,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上完药了,玄夜再度挑起药膏,掰开了她的双腿。
那处因着昨天不加节制的使用,今天仍然红肿着。插进去的时候能感受到里面不同寻常的高热,玄夜转动着手指叫药膏抹在内壁上,不时恶意地戳刺一下,融化的药膏和主人本能分泌的汁水很快就把他的手指染湿了玄夜回过神来时,她的穴道中已插入了他三根手指,被他撑开地转动着,穴道的主人正皱眉昏迷着,不安地挣扎着要醒过来。
玄夜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他沉默地隐忍着自己的欲望抽出手指,给她掩好被褥后,在额间落了个轻柔的吻,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