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初尝人事,虽然天赋异禀也经不得这般操弄,那男人的阴茎生的巨大,只觉林柔的小穴生得玄妙,湿滑高热,软腻温香,他悦女无数,却从没试过如此温软紧致的小穴,差点第一下就直接交代出去,男人定住了心神,扶紧了林柔的腰,将那好不容易捅入的阴茎退出一半,猛烈的操干起来。
林柔原本就是个背倚车壁的姿态,这一下被捅得深入,速度又快,整个人几乎都要和着轿子颠簸的节奏晃荡起来,她小穴下的淫水滴滴答答得淌着,因男人捅得太快而发出短而快的噗噗声。
她的花穴内本就水多,即使吃下这般大的阴茎也没被撑坏,眼下被人快速操干着,更是上赶着去腻留那硕大的肉棒,林柔也渐渐得从先前那夸张的痛里缓过劲来,被操出了快感生趣,只觉得浑身如滚烫,恨不能那男人再捅深些才好。
这念头才生出来便被她自己掐住,脸上刷得一下烧成了嫣红,她既羞又恼,只觉愧对列祖列宗,在返乡探亲的车里被野男人凌辱了不说,她竟还觉得得趣,真是不知羞到了极致,该得活活撞死。
她这厢想得遥远,不留神口中的布料已被揪出,那被她的涎液浸满了布料刚一离口,她便情不自禁的溢出来一声难耐的娇吟,那声音又软又媚,全然是快乐的都没了骨头的声音。
林柔一惊,连忙噤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生怕再漏出什么不该说的,只是那男人本就是想听她呻吟才松了她的嘴,怎么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原本缓慢抽插着花穴的肉棒突然提了速,整根褪出之后又猛然撞入,似要碾平那花穴内褶皱似的用力,林柔熬不住这个,嘴一张便止不住的开始呻吟,男人听得得趣,又凑到林柔耳边,边抽插她的花穴边同她说话,“林小姐这声音真是好听,叫的比那些花魁娘子还浪,我听着舒坦,一会儿定然射一泡浓精给你。”
林柔神智不清,分辨不出男人的意思,只记着一句’比那些花魁娘子还浪。’她四肢乏力,绵延不断的快感却自花穴不断传向周身,她既惭又愧,想着自己这清清白白的官宦人家女儿,却被拿去从娼女妓子作比,身体却又舒坦得不行,恨不能挺着身扭着腰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人手上,再勾得那男根往更深里捅才行。
她的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被又快又猛的干了百十来下,几乎连男人的囊袋都要吃入,突然觉得双腿一个失力,穴内却是猛地喷出一股水来,又被男人顶入的阴茎给堵了回去。
“真厉害。”男人餍足的叹了声,又将她的腿拉的更开,狠狠的又干了林柔数下,这才觉得阴茎鼓涨,在小穴内弹动数下,射出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来。
林柔的花穴被男精灌满,更是一个突然的紧缩,她的神志此时早已不复清明,口中只会咿咿呀呀的唤着,似是求人。
好一会儿,那男人才恋恋不舍的自林柔的小穴退出,男根滑出的时候带出红红白白各种精水,那贪吃的穴口更是舍不得放人,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不知羞耻的’啵’。
林柔头脑昏沉,几遇睡去,也无力再为此计较羞愧,朦胧间只觉得那男人将自己的衣服全然撕了,又把自己绑成了一个袒胸露乳,双腿大张的淫荡姿态,这才施施然拿她的大腿蹭干净了阴茎,整理好衣服,自轿边的小窗脱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