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往后,林柔被几个家仆换了仆役的衣服,弃了轿辇车马继续赶往扬州,这一路走来,林柔日日被几个仆役肆意淫弄亵玩,自是苦不堪言,这几个大汉看守起她这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官家女子简直就是得心应手,守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林柔再聪明,也实在没办法穿出这铜墙铁壁逃出生天。
在抵达扬州之前,林柔一直苦苦求着几个家仆不要把她卖去青楼,便是卖做普通奴隶也好,她绝不会说出他们强迫自己与之苟合的事情,然而那几人铁了心要卖小姐入青楼,这哪里是林柔哭求就能求得动的,林柔每日都在床上求着众人不要将精液射进她的小穴,却从没人听她的,别说小穴了,往往要在小穴、口中、脸上,乃至她身体其他部位都各射过一次,他们才觉着舒爽。
这日到了扬州,几个家仆带着林柔直奔城里最大的妓馆,上来便寻了老鸨,撕了林柔的衣服将人推上前去,只说这女子是路上捡到的,发现时已经被破了身子,他们见这女子生的颇有几分姿色,便送来这妓馆请老鸨瞧瞧。
这过程里林柔被堵了嘴,只呜咽着摇头,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明显是个知书达理的高贵出生,那老鸨多精明个人,一下便猜到这林柔该是官宦人家的出生,只是这进了妓馆,断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老鸨想着这些,一张嘴便呵斥几个仆役领了豪门贵女来糊弄于她,是要给她好看,要扯了他们去见官,林柔一见脱身有望,当即感动得直点头,却不想那鸨母此举只是为了杀价,最后双方扯皮许久,鸨母道,“你们这给我送个官家小姐,漂亮归漂亮,可是是个破了身的,看这小穴,你们也没少玩过,但这青楼里风情远比美貌重要,你们送我个花瓶木头,我如何赚钱,就这点银子,爱要不要。”
那几个家仆看着鸨母给的钱,明显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恐怕就是能谈出来的最好价格,也只能领了钱走人,走之前还不忘瞪林柔一眼,只怪她不够’风情’,折了他们的银子。
却说林柔好不容易才等来逃脱的希望,眨眼却已成空,还彻底的身陷淫窟,整个人已而绝望,眼神都暗了下去,看起来全然是个木头美人。
鸨母打量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挑拣猪肉似的又看了看她的牙口,又抽抽她的胸,最后又瞧着她那淫水丰沛的小穴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在意林柔死人似的不动,反身取来一个小玉瓶并一根玉势,扒开林柔的大腿,开始往她的阴蒂、阴唇和花穴内外,仔仔细细的反复涂抹那玉瓶中的浅色脂膏,林柔天生敏感,这几日又被操弄狠了,被人一碰便浑身颤抖,那脂膏又滑腻冰凉,只刺激的她不断扭动腰声,口中吟哦出来,想要躲避鸨母的涂抹,然而鸨母多熟练的姿势,不光在她的私处涂完了脂膏,还将那玉势捅入了林柔的花穴,也不管林柔如何娇吟,还是反复捣弄了数下,见淫水直出于外,这才满意的挥挥手,叫人下来把林柔关去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