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一朝用力,金香当即便开始承受不住,她本就是养尊处优的身子,从不曾被人打骂过,往日里便是自渎也不过是用自己的手指松松的捅几下自己的花穴,至多也就是在里面反复旋转、抠挖几下,她的身子原就敏感,很轻易就可以获得高潮,而现在操干她的却是宫中侍卫,本就是体格强健,力气充沛的男人,那巨根撑满了她的花穴,一下下不停止的直往花核深处捣,金香大张着腿,口中呜呜啊啊的反复淫叫,手上推拒着男人健硕的胸肌,好似这般便能把男人从自己的花穴里推出去似的。
“别,不太深了,会被捅穿的”金香哭啼着,浑身都被干的发热,只觉得那杵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当真巨大,似乎都能教她花穴的内壁记住形状一般的反复捣着、撞着,以极快的速度整根抽出又撞回,根本不给花穴闭拢的时间就又将之满满的侵占,金香只觉得自己的花穴都被干成了一处无法闭拢的洞口,只能张着等待男人的临幸,难以言说的快感浪潮一般翻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大脑空白,阴精一股接着一股的爆发,练到肢体都抽搐着,身体却还坦诚的追逐着男人的性器婉转承欢。
侍卫瞧着金香,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早已沾上了地上的尘埃,云鬓斜乱、钗镮四飞,眼角的泪痕早干透了,脸上却飞满了娇羞的坨红,娇艳的樱桃小口大张着不住喘息,粉色的舌尖时不时弹出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天鹅颈一般的脖颈时时后仰,随着她被操弄的起伏而波动,那一双巨乳更是上下弹跳着不曾停歇,宛如一双正蹦跳着的白兔,只是上面粘满了被他掌括而留下的红痕,应和着其主人四肢抽搐乏力却还要扭动着腰部迎合他性器的动作,整个就是一在欲海中沉沦翻滚的荡妇形象。
侍卫被她勾的满心燥热,性器更是又硬了几分,直捅的金香吱呀乱叫,好哥哥大肉棒小骚穴一类的淫词秽语连番乱喊,又为着她那巨乳换来几下抽打。
金香好容易学了乖,只由着小穴不断的抽搐收缩,享受着侍卫的操干,心下舒坦而欢喜,又更念起那季侍郎和蛮人的肉棒来,又觉得这侍卫也不错,虽然奶子被打的极痛,但小穴里似是要被人连到卵蛋都挤进来的感觉却是真的舒爽,更别说那侍卫干得极快极猛,填得她的小穴满满当当,好不快活。
突然她感到自己花穴里那侍卫的肉棒开始抖动起来,立时反应过来那人是要射精了,当即快乐的叫喊起来,“射给我,射在里面,射满我的子宫,射死我啊啊啊。”
然而那侍卫到底还忌惮着她公主的身份,不敢触这个可能教金香怀孕的霉头,反倒忙不迭的抽出了肉棒,正对着金香的脸孔射出了这一发浓精。
金香的小穴没吃到男精,极不满的收缩着,没个堵塞的阴精向外喷出,将阴唇和会阴全打湿了,金香眼神空洞的躺在原处,长睫上沾满精液,她眨着眼,也顾不上合拢大腿藏起那已被操开了的深粉色花穴,只是探出舌头舔下嘴边附近的男精仔细吃了,脸上倒露出来一个餍足的笑容来。
她在月色底下一人躺了许久,等到身上的汗水都晾干了才有力气回去,只是双腿依然软得打颤,需要时时扶着东西才好行走,被撕坏的罗裙更是难以遮掩她的身体,需要她不时借着手臂和树枝遮掩才行,而那对本就巨大的奶子,更是被抽打的又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