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季侍郎奉旨护送安乐公主去番邦和亲,原以为这定然是个苦差,却不想那安乐公主似乎是对他有意,每每上轿下轿的时候露出一双美目,次次都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那季侍郎本也是个风流成性的倜傥公子,对于公主的清丽多情的美貌和那撩人火辣的巨乳也一直心怀觊觎,只是如今公主即将代表国家出嫁和亲,是以他虽有那暗成好事的心也没那个胆,只是一路上都还不忘同金香眉来眼去,端得是郎情妾意,只差临门一脚就可勾搭成奸。
这日一行数人行至边关附近,正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众人见这附近的山泉水甘洌喜人,便纷纷拿出水囊取来喝了,季侍郎见状,也盛了一盏给金香送去,两人闭着旁人牵着手,整一副互诉衷肠的模样,却不想那水里早被山上的盗匪算着时机下了药,劫得就是他们这为公主送亲的队伍。一时之间,喝了水的几乎都倒了,没喝水的瞧着倒下的同伴正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被突然冲出的盗匪切西瓜一般给砍了个干净,而金香才出了轿,晕倒之前只来得及看见阵阵刀光和数不尽的悍匪,甚至辨不清自己这一晕是被药晕的还是被唬晕的。
金香一晕晕了许久,再醒过来却已经是被男人操醒的了,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半张毛毡之上,双腿正大剌剌的张开着露出淫荡的花穴,一个做盗匪打扮的粗野男人正将性器狠狠的在那流着水的淫穴中操干,她醒来之前不知已经有几个人干过她的花穴,以至于她第一时间感受到的竟只有胀痛,那粗硬的男根在她紧致的花穴里粗暴的捣弄,似乎是要通过这小穴将她整个人都搅乱似的,而她身上其他的部位竟然也紧贴着男人的肉棒,足心手心自不必说,一对绵软巨大的奶子竟然也被人充作了操弄的道具,有人紧紧的并拢了她的双乳,借着乳沟反复操弄,直把她奶子上细嫩的皮肤磨蹭的红肿发疼,她先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嘴里倒是没被男人插入,只是这一醒来四肢乏力的很,想来已是被人反复暴奸过好几次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正被男人猛的一下捅上花核,整个人当即就是一颤,也再顾不上那胀痛和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却被人轮暴的羞耻感,只觉得现下这幅身子正是爽到了极点,花穴猛然收紧,口中也高昂而兴奋的“啊——”了出来。
她不叫还好,一叫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去了她的脸上,连到那正操干她花穴的汉子也停了动作,鹰隼似的眼睛紧盯住金香,道,“公主殿下这是醒了?”
金香在欲望高涨的时候被迫停下,整个人都不满的很,只想扭着屁股去缠那男人的鸡巴,却又还顾念着自己作为公主的那点矜持,坨红着脸色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公主,又怎么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来!”
“公主,公主怎么了,”那男人大笑道,“我看你就是个活该被男人插穴的骚浪贱货,我这诸位兄弟可都听着了,我们现在操的这可是公主殿下的骚穴呢!”
语毕,男人当即不再说话,只挺着那粗大的肉棒又顶进金香的花穴,这一次捅得比先前更狠更深,直操的金香不管不顾的高喊出来,而她旁边的人见此良机,当即也把自己腥臭的性器捅进了金香口中,然而这公主却半点不嫌,极主动的舔起那肉棒来,灵活的舌尖上下翻动,口中时不时还发出被操弄得狠了的呜咽声。
那男人被她舔的舒爽至极,只道,“瞧这小嘴多会吸,这是舔大肉棒舔的津津有味呢。”
“那可不,”操干金香花穴的男人接话道,“这哪里是个公主,分明是个天生的婊子、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