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试探着伸出手去,心里跳动得厉害,一下子就摸到了宝玉那里,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朝天指着,还有些跳动,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连忙丢开了。
宝玉急忙就去拉扯袭人裤子,袭人忙用手去拉,随即又松开手,任由男儿作为起来。
宝玉褪下袭人桃红色绸裤,只见两腿间乌茸戢戢,虚腾腾鼓起一个圆圆的大馒头,不禁嗓子眼儿都干了,伸出手轻轻在上面按了按。袭人虽然比宝玉大了几岁,也略知人事,却何曾被人如此抚玩过,羞得脸到脖子根都红了,只觉宝玉轻轻一压,浑身就有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宝玉按了按袭人高高阜起的阴部,心里叹道:“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原来这里也是这样软嫩。我这个浊物怎麽能碰这样花一样的女孩子呢!这样好看的一个地方,也不知比林妹妹如何?”这一想,心里又懊悔自己:“我怎麽能这样想林妹妹,该死该死!”
宝玉痴痴呆呆,只是盯着袭人下面,袭人脸红心跳,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看着男儿伏贴在自己胯下,看自己那脏兮兮的乌丛,心里又羞又爱又耻,把两只雪白的嫩腿并了并,笑道:“好臊人!”说着,就要伸手去提裤子。
宝玉心里正想着林妹妹,暗自咒駡自己,忽而见袭人要起身,忙道:“好姐姐,千万让我弄弄,我心里一万个小心。”说着,双手就按住袭人的大腿,感觉真真是如脂滑嫩,心里又是一荡。
“那你快点,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袭人道。
宝玉急忙忙褪下裤子,露出了一根直愣愣的物件来,袭人掩面笑道:“这就是那劳什子。”说着担心其他丫鬟看见,就催促宝玉。
宝玉挺着胯下直物,袭人也微微张开双腿迎合着。宝玉忽而见到一条榴红色的肉缝微微开启,心里直道:“原来是这样好看。”
那胯下直物渐渐刺入袭人花穴之中,袭人感到一阵巨大的刺痛,只好咬牙忍着,却也略微有些美意,里面酥酥痒痒的。袭人忽而伸手,去将裤子往上提了提。
宝玉满头大汗,按照警幻仙姑所教授的,只觉得内中快意迭起,如浪叠涌,还未深入,就抽动了几下,有些湿滑之後,再次刺入,却感到了一丝阻碍。
当时梦中警幻仙姑教授,凡女子初次要多加怜爱,若遇阻碍,那是处子之关,需缓缓用力,破关可也。宝玉记起,就深入一刺,痛得袭人咬牙紧目,却未曾出一声。
宝玉只觉里面紧紧裹着自己下体,退出一看,茎首为血渍所染。虽然警幻仙姑已经告知,可是仍旧觉得一丝心悸。此时,内中射意益大,又浅刺进去,抽了两三下,就射了。
袭人忙拿过手帕,替宝玉细细揩拭,看到自己腿间几滴处女落红正好洇在了裤子上,不碍床褥,心里释然。想到自己才有些意思,宝玉就出了精,忍不住又看过去,宝玉那话儿已经软绵绵下去了。
袭人笑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宝玉本就见袭人颇为痛苦,心里也跟着难受,又出了精,心里一阵空虚,遂把所有兴致都湮灭了。此时又听袭人奚落他,一时涨红了脸。袭人忙道:“我跟你说笑话呢。赶紧穿上裤子吧,当心着凉了。”
袭人把原来的裤子褪下,换了一条新裤子,仔仔细细把那条带有落红的裤子叠好收了起来。袭人见宝玉颇为不悦,也不知爲什麽,以为是自己方才说了奚落他的话,只得又安慰了宝玉一番。宝玉意味萧索,仍残存一丝春情,又摸了摸袭人酥乳,想到方才袭人痛苦的样子,又是道歉又是安慰,把袭人弄得又羞又好笑的。因为担心其他丫头看到,遂散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自不同,袭人待宝玉也越发尽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