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简直要被顶的心脏也跳出来,往前一耸一耸的低声呻吟啜泣,红肿的后穴里溢出大量的黏液,被润湿的脂膏和身体自行分泌的汁水,温热的被带出流到穴口,又从大腿内侧流淌下去。
“想出去了?”
尽管敏安王嘴上从来不肯承认,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每次压着少年在身下疯狂交欢,紧密结合后,心情总是会好很多,仿佛是卸去了所有伪装和冰冷,如太阳底下晒了许久的满足和慵懒,身心皆是畅快舒爽。
平日里清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变了个人似的,说不出的无助脆弱和惹人怜悯,低哑断续的浓浓泣音,还染着抹不掉的高潮过后的情欲之色。
腰身细窄如线,高高撅起的臀瓣有着圆润丰满的凸起,是两条好看别致的圆弧,并不如毛笔勾勒的墨画一般僵硬,有着微小的颤动和触手温热的滑软。长而光滑的脊柱,正对着中间股缝处,神秘的凹陷是一道幽深引人探寻的风景,敏安王的阳物就抽插其中,享受着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妙感觉。
敏安王抬头,两人唇角扯出数道淫靡水线,在日光下透亮如银丝,他腰胯不停的往上颠弄,粗长阳物如捣药一般,抽插的红肿后穴处一片湿黏滑腻,又拿拇指轻轻擦拭千夙西的眼角,来回摩挲,抚去泪水,问道。
无论再进入多少次,肏弄多久,那处依然是紧致无比,湿热难挡,插入时颤抖着严丝合缝的含住轻吮,抽离时又恋恋不舍的裹缠挽留。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极度欢愉和满足,更是内心深处的柔软和炽热,从未有过的渴望和幻想,愿意将灵魂,所有隐秘的心情爱意都寄放到千夙西身上,让他知晓,让他用身体承受和感知,与他永远的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想想出去”
千夙西被抱在怀里肏了许久,双腿和胳膊早已无力酸软,后头更是被插的火热发麻,连绵不断的快感和刺激如浪潮般不停的蔓延至全身,将他的神智全部撕扯成碎片,伏在敏安王肩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低低的喘息呻吟。
,敏安王换了姿势,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地上抱起,两条腿圈在自己腰间,托住他的臀部,只靠二人身下结合处支撑身体,从下往上的一次次将人彻底贯穿,令他失神高潮。
敏安王喜欢所有的姿势,只要是千夙西,他都有无穷的精力和欲望,翻来覆去的肏弄那紧热软穴,他情不自禁的抚摸千夙西的脊背,凸起瘦削的蝴蝶骨,过于纤细的侧腰,凹陷的尾骨及臀缝,从后面进入的摆胯挺腰的动作却不见放缓,力道仍大的惊人,快速而精准的顶入,仔细碾磨着身下人的敏感点。
千夙西的手臂更紧的缠上敏安王的脊背,两腿也牢牢在他背后绕着圈紧,颤抖汗湿的小腿交叉重叠,如新生的柔软的藤蔓般需要攀附,紧密的追寻支撑。明明是更放开的献祭,毫无保留的袒露和敞开,敏安王却从中依稀觉出了痛苦,不由得动作轻缓许多,按着千夙西的后脑扣向自己,去亲吻安抚他。
敏安王见千夙西已经体力不支,便抱着他走回床边,将迷离的少年放下,摆成趴跪着抬腰提臀的姿势,然后俯下身体,从后面进入了他。
少年此时胸口的衣服也被撕开了,本就轻薄的衣物成了凌乱的几块碎布,露出起伏的胸膛和两颗乳粒,也是被敏安王欺负的红肿挺立,上面留着晶亮的涎水痕迹和几道吻痕。
敏安王早晨时去过外面一趟,跨过门槛,沿着长廊,走向千夙西无法触及的转角之外,之后回来时,一身长袍便带着浓烈的朝气蓬勃的气息,生机盎然,永无止尽,微风细雨,绿草红花,骄阳烈日,是千夙西身上没有的。
丝丝缕缕的痒意,夹杂着后穴传来的充实感觉,滚烫粗长的撑开自己身体的狰狞欲望,被碾磨着敏感点的无上刺激和欢愉,千夙西早已意乱情迷,魂飞九天,他觉得自己格外羞耻淫乱,又有着说不出口的隐秘的满足和渴望,这所有的一切,他
不知不觉中的日日欢爱和相处中,千夙西已成为敏安王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身体的温暖和包容,后穴的紧致和湿软,潮红失神的脸颊,细长微翘的黑眸,含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蓄着点点闪烁的光芒,让人沉迷,让人沉沦,是天下间最甜蜜勾人的诱惑。
千夙西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呻吟也被撞击的断续起伏,偶尔被捅到最深处时发出一声微弱的长泣。过于激烈的情事于二人的体力是个巨大的消耗,敏安王的汗水自额头一滴滴的不断滑落,沾湿了千夙西的侧脸,使其愈发的潮红迷人,细眸半闭着,眼角被凶狠的肏弄逼的泛红,长而浓密的漆黑睫毛沾了泪滴,无助的轻轻扇动。
千夙西的呼吸急促凌乱,已经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热烫,后穴里咬紧了男人的粗长阳物轻柔夹弄,吮吸抚慰,迷离中勾紧了敏安王的脖子,鼻尖贴在他颈侧处嗅着,急切的靠在他身上喘息,渴求汲取更多的气息。
“乖夙西,宝贝,你是我的天堂,是我的一切。”敏安王在情事中粗喘感叹的声音性感低沉,全部被紧贴着脖颈,又吮又咬的送进了千夙西耳朵里,令他又麻又热,极度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