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那根尺寸最大的玉势一直放到了最后,千夙西心里发怵,觉得那个东西进去自己可能会肠穿肚烂。但这已经是最后一件淫具了,用完这个,他便可以解脱了。
千夙西将那件东西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打算今晚无论如何要成功,他之前也尝试过,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捡了别的东西用在身上。
那枚玉势的圆头极大,柱身裹着一层镌刻的纹路又粗又长,看着简直像是折磨人的刑具。千夙西拿出几只瓷瓶,将玉势全部涂上层厚厚的软膏,又往自己的股缝间涂抹了许多,之后才开始放心的伸进手指开拓抽插。
这次的抽插格外久也十分认真,千夙西忍着羞耻的念头将自己的后穴插的十分松软,汁水横流,中途又往里涂抹增添了几次软膏,让后臀简直快要被抽插带出的汁液打湿。
千夙西的手腕都快酸了时才停止动作,将那枚他恐惧已久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润滑做的很充分,似乎可以进去,千夙西握着玉势的一头慢慢的往自己身体里送。
后穴被撑开,依然很紧,但却在软膏的作用下失去了防守的能力,只能任粗长的玉势一路抵进,越来越深入,千夙西放松身体,等待着后穴将玉势全部纳入。
突然,玉势最里的一头擦过了某个凸起,一股陌生却十分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千夙西身体忍不住一颤,泛起一股艳丽的红色。同时,玉势也已经进到了最深,唯留一根细长的绳子挂在穴口外面。
千夙西松开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上露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神色,那种快感过于霸道猛烈,让他一瞬间便丢盔卸甲,没了坚持的骄傲,千夙西甚至有一个瞬间希望玉势能永远抵在那个地方,留在他体内,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而不用去面对早已丧失尊严肮脏不堪的现实。
待千夙西从失神中恢复过来,便忍不住愈发唾弃鄙视自己。世界上原来竟真的有那么美妙难言的滋味,能让人心甘情愿流恋其中,但那种快乐和享受,却是以被插入为代价的,也就是说自己以后只有被男人的阳物进入才能带来相同的快感。
千夙西觉得老天同自己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命运不光让自己变的冷血,手上沾满人命,以后还可能会变的卑贱淫乱,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千夙西自嘲的笑了一声,拿起旁边的一杯冷茶朝自己下身浇去,想熄灭身体莫名燃起的那股躁动和欲火。
吸了几口气之后,身体似乎平静了些许,但千夙西身前的阳物受到刺激仍挺立肿胀,颜色变的深紫充血,急需抚慰。千夙西不得不用手握着自慰起来,让自己同时被两种快感一同淹没。
玉势乃死物,又仅仅只是被插入,带来的快感逐渐被身体熟悉,变的不再强烈,和缓而悠长的冲刷着千夙西的神经。阳物被套弄的欲望和快感逐渐强烈,让千夙西找回了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他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达到了高潮。
意外的是,高潮时由于身体绷紧,后穴里的嫩肉也缠的更加紧密,吮吸着玉势带起了新一轮的快感,令千夙西又要陷入欲潮之中。
千夙西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伸手点了几处穴道,让那感觉不再强烈,进而渐渐消失,他拿手边散落的衣物拭净了腿间的白浊,躺下睡了过去。
从明天起,将不会再有这种事,即使体内含着从未有过的巨大异物入睡,千夙西这一夜也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