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微微蹙眉,拿起那布包捏了捏,展开拿出。
一根多半是鹿角凋刻、龟头活灵活现、阴茎粗长微弯、根部还留有个手握之
处的假阳具,就这样落在了玉若嫣的掌中。
上面传出了澹澹味道,保不准,范霖儿睡前才刚用过。
那俏寡妇顿时成了被踩住尾巴的猫,只是羞于闹大,不敢高声,咬牙切齿尖
声道:「你可满意了?我决心爲郎君守寡,唯恐天长日久心痒难耐惹出祸事,托
丫鬟带了这么个假东西,仔细藏着,你倒好,搜出来啦,我……我就是这么……
这么不要脸,你可算是满意了吧……呜呜……」
她说着说着双眼一红,滴滴答答掉下泪来,一副羞愤欲绝的样子。
玉若嫣脸色微红,但手却依然握着那根角先生不放。
墨玉般的眸子微微一转,她将灯台挪近几分,指尖插入那灌油膏中摸索一番
,没有摸到什么东西,似乎就是润滑所用,便又把那角先生凑到眼前,细细观察。
范霖儿泪眼婆娑抬起头来,抽抽搭搭道:「你还不给我放回去,是……是要
羞死我么!」
「范夫人,你要死,也是畏罪自尽,绝不会是羞死的。」
玉若嫣冷冷说道,接着,指尖一刺,指甲借着油膏润滑,竟将那假阳具的龟
头后棱栩栩如生的包皮接缝抠开了一线。
手指一捏,用力一拔,角先生的脑袋竟就这么被扯了下来。
这做工精巧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器具,原来是个粗长的圆筒,里面用油纸包着
,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周围缝隙还垫了棉花,想必是担心被人晃动时候听到声
音。
南宫星方才就在门外暗处小心站定,偷偷窥探里面,看到此处,心中对范霖
儿都有些敬佩,这种藏匿东西的法子,别说南宫星先前没找到,就是找到了,多
半也不会细看,想到这里面竟然还别有洞天。
毕竟寡妇用这东西简直天经地义,谁会相信这么个拿来鑽洞的玩意里头其实
有个洞呢。
玉若嫣将油纸包一个个掏出来,缓缓摆在桌上,道:「范夫人,你还有什么
话说?这里面藏的,若我没猜错,应该就是迷人心智的药物,和辅助易容所用的
备料吧?」
范霖儿抹了抹泪,一抬头,冷冷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药,什么备料
,我一概不知。这东西是我请贴身丫鬟去偷偷买的,我只管擦了油膏,插进屄里
解痒,这里头要放了东西,你们该去问外面睡的紫芙才是。她是唐门分我的贴身
侍女,此前什么来曆,我都没问过,玉捕头爲何偏要怀疑我,而不去查她?」
她霍然站起,语调转爲阴森凌厉,显然已不打算再维持僞装,「玉捕头,我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寡妇,我拿这些东西,怎么帮忙?怎么送给别人?怎么
想,也该是满山上下活动自由的丫鬟们更可疑啊。她就在外面睡着,你去查查,
先查查她,可莫要冤枉了我这个好人呀。」
「丫鬟动得了你房中的东西,却动不了你身上的。」
玉若嫣走到范霖儿身前,突然抬手将她亵衣活结扯开,「我先搜过你的身,
再去查她不迟。」
范霖儿双手一抬就要护住胸口,但玉若嫣挥掌切下,一声闷哼,就让范霖儿
臂膀垂落,无力再动。
跟着,玉若嫣将她胳膊一拽,绕到背后解开抹胸带子,向旁一扔,亵衣扒下
,裤带一拉,插腰一松,中裤也顺着光滑大腿落了下去,堆在脚边。
不过转眼工夫,玉若嫣就将震惊到呆若木鸡的范霖儿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
挂。
那坟起美牝,油黑耻毛,嫩白小腹,圆润双乳,连着两点嫣红蓓蕾,顷刻尽
数呈现在眼前,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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