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妈
时间播回葬礼的早上。
真美。
埃文的分身堵在云汐的小穴里,小兄弟征伐了一整晚,却仍旧异常精神。
云汐的身上红了一大片,埃文下手没有轻重,她的胸乳和嫩臀自不必说,连腰际都纂出了异常清楚的手印。
埃文轻轻舔舐着皱着眉头昏睡的少女的脸颊,腿下的动作轻轻柔柔,肉棒一点一点浅尝辄止地触碰着宫口,带着一肚子淫水cao着云汐的宫腔。
少女眼下青黑,终于是被埃文的精气神弄醒了,一巴掌就拍到了他脸上。
你停。云汐的腿轻轻蹬了两下,结果埃文立刻把着她的腰用力再怼了几下软肉。
你可是要作为我父亲的情人登场的,睡得太好可不太行。埃文咬着云汐的耳朵低声说着,舌尖顺着她的耳廓又绕了一圈。
云汐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又意识到了身上的这个少年是那个死去的人的儿子,内心的荒唐感渐渐涌了上来,小穴也跟着紧了。
埃文感受到云汐的缩紧,心里没来由的火气霎时窜了二尺高。
怎么,小妈觉得这样很刺激是不是。埃文把着云汐的腰翻了个身,强制她以一种骑乘的姿态坐在他身上,身下疯狂地动着腰,要把她颠起来。
云汐本就被他折腾了一晚上,肚子里残存的精液淫水还没泄出来,现在被他这么一颠,肉棒进进出出的时候,温热的水液就顺着小穴往下滴滴答答地流。
粗壮的肉棒填满了小穴的每一处缝隙,严丝合缝地照顾着软肉,云汐的手碰到摸到埃文的腹肌,被他一把攥住放到嘴角吻了一下。
埃文的性事一向是不顾云汐死活的剧烈,现下更是因为父亲的葬礼而情绪激动。
小妈不是说怀了我父亲的孩子吗?现在肚子里有货吗?埃文邪肆地一笑,坏心思显而易见。
肉棒捅了捅松软的宫口,云汐的小穴吸附着它,层层叠叠地蠕动,敏感点处处被照顾的很好。
还是说 已经被我cao掉了。埃文轻轻在云汐耳边吐了口气说。恍惚间,云汐倒像真觉得有个因为他的入干而没了的孩子一样。
不 不要 没有孩子 从来就没有孩子 云汐被折磨的头脑发蒙,低头咬下埃文的肩胛骨。
那我勉为其难,给小妈cao一个孩子吧。埃文手把着云汐的臀瓣,小腹一下下有力地冲撞,次次都艹到宫口处,入的一片松软还不够,终于是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云汐累的没气,咬着他肩膀小兽一样呜咽了几声终于没抵过睡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