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棋带着行李箱回到家,她打开箱子,兴奋地看着箱内虚弱但目光中毫不掩饰想要吃掉她的欲望的诡异,诡异在摆脱了薛婵记忆的影响后,恢复了本来的面容。许书棋肆无忌惮地凝视着诡异赤裸残缺的身体,她的眼珠猩红如血,皮肤苍白地像照在墓碑上的月光,面容极其美丽冶艳,鲜红的唇角却有两道不起眼的细缝一直延伸至脸颊。她的美令人心旌摇撼,又有一种非人特有的阴冷。
许书棋的目光向下游走,诡异本身的乳房比作为薛婵时要大得多,软乎乎的、雪白的肉团向着两边歪倒,乳晕和乳头都是偏紫调的红,许书棋把手覆在她的乳房上,一手竟无法掌握。她收紧手指,冰凉柔软的乳肉从她指间溢出,乳头的形状印在许书棋的手心,触感格外明显。诡异对于身体被玩弄没有特别的反应,这让许书棋有些无趣。
她收了手,诡异的乳房被又揉又捏,但一点红印都没有留下。她双手抵在诡异的腋下,把她拎到精心布置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一侧墙壁上靠着沉重的金属柜,白炽灯将屋内照的透亮,厚重宽大的实木桌台抵着东侧墙壁。许书棋把诡异放置在桌台上,欢喜地看着诡异双腿间的花瓣和菊穴,她拨开花瓣,仔细地检查诡异的下体,她拥有和人类别无二致的阴蒂和阴道,甚至比人类的私处更加完美,毫无瑕疵。许书棋的欲望渐渐升起,她捏住诡异腿间的阴蒂,搓弄着,指甲一点一点地戳在鲜红的小豆上,她的另一只手在阴道的洞口处抚摸着,诡异只是看着她,下体依旧冰凉。
你的这玩意儿都是摆设吗?许书棋摸着诡异毫无动静的穴,挑眉问道。
诡异并不回答,除了目光中的食欲,她似乎毫无灵智。
装做听不懂吗?许书棋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的三根手指直接插入诡异冰凉的阴道,诡异小穴里狭窄阴冷,软肉挤压吸吮着许书棋,她体内的冰冷远胜体表,许书棋的手指仿佛浸在极寒的冰水中,冷得她打了个寒战。
许书棋抽出手指,发现皮肤上有细长的血痕,却没有血渍,她冷冷地看向诡异。诡异的脸上露出微笑,残缺的断腿向两侧打开,摆出邀请的姿态。
许书棋的灵力运转至指尖,驱散了缠绕的寒意和污秽。她瞥了一眼渴望地看着她的诡异,冷笑:觉得我是把自己喂给你的傻瓜?许书棋取出一根银棒,足有鸭蛋粗细,她面无表情地将银棒对准诡异的花穴插了进去,几乎是进去的瞬间,诡异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猩红的眼睛眯起,脸皱了起来,发出类似人类女性的痛苦呻吟,苍白丰满的残躯触电般颤抖着、扭动着试图逃离,但许书棋的左手稳定而有力,按在诡异的腹部使得她无法逃脱。
许书棋的右手不紧不慢地握着银棒,抽插着紧致的小穴,每一处的媚肉都在抗拒银棒的入侵,但被无情地碾压,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你应该知道了,黄金可以困住你们,而白银可以伤害你们。她盯着诡异痛苦的脸,和她闲谈:这点白银的灼伤对于你那些最强大的同类来说无伤大雅,但对于弱小的你来说----她的语气变得有些玩味,我可以就这样操死你。
叫我主人,我就拿出来,怎么样?她问道。
诡异立刻开口,表现出哀求的神色:主人,饶了我。许书棋抽出了银棒,结束了对诡异的折磨,诡异神色萎靡不振,小穴也合不拢,露出内里艳红的血肉,艰难地愈合着。
这不是会说话嘛。许书棋满意地说,再试图对主人呲牙,或者忘记称呼我为主人,我就在你每个洞里插上银棒。
诡异的眼皮半阖,头向一边歪着,配合着四肢齐断的肉体和鲜红翕张的肉洞,显得又可怜兮兮,却又透着惊人的妩媚。但许书棋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将灵力注入一把银刀,从诡异的胸膛一直划到肚腹,诡异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了,她轻微地颤抖着,仿佛一条濒死的鱼。许书棋的目光在诡异的体内巡视,手指按在呼吸一般律动的黑色线团上,将自己的灵力透了进去,按照异常控制局提供的方法勾勒出复杂的咒印。
咒印落成。她的手背和诡异的核心同时亮起泛着红光的咒印,随许书棋的心意熄灭。她的手怜惜地抚过诡异无神的双眼、美丽的脸颊,在她的红唇上按揉:等着。
许书棋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把黑伞,诡异立刻睁大了眼睛,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许书棋手中的黑伞,说道:主人,我的伞。
知道是你的,但现在属于我。许书棋也不恼,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她取下诡异四肢的金箍,打开黑伞遮住她,黑伞下淋淋沥沥落下了雨水,浸润着诡异苍白的皮肤,她浑身都湿透了,胸腹上、双腿间银制品造成的伤口在飞速愈合,四肢也重新变得完好。许书棋看她伤口愈合,便收起了黑伞,放了回去。诡异的视线粘在黑伞上,见到黑伞被关进柜子才恋恋不舍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