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连着几天,凝露白天还是那个样子,每天晚上傅君诚只能把凝露弄的累的不行了才能让凝露睡着。凝露多少也知道这样才能睡着,白天她躲避厌恶傅君诚,晚上倒也没有那么避着傅君诚了,甚至会主动找他。
傅君诚最爱凝露勾他的样子,晚上特意忍着不动作,就等着凝露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腹。
傅君诚想缠着凝露的舌和她温存一番,可凝露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脸,手直接往傅君诚的身下摸,手托着傅君诚的肉棒胡乱的地抚摸着。傅君诚本就忍的难受,现更是被摸的急不可耐。
露露想要了,老公当然满足你。说着就贴着凝露的背从后面进去。
凝露娇喘的比平常都要急,傅君诚听着胀的难受,身下犹如一条鞭子,往里顶的又深又快,发出啪啪的响声。
凝露一下就到了,身体脱力地趴在床上,高潮兴奋后仿佛更大的黑暗席卷而来,凝露突然就忧郁下来,心口莫名有些疼。
凝露疲倦不已,等傅君诚也没了动作,她把傅君诚推开就要一个人在床的另一边睡。
傅君诚心头燃着燥火,好!好!用完了就把我扔了!
傅君诚整个人都要压在凝露的身上,宽厚的背肌整个盖过了凝露的身体,凝露被他压的呼吸都要困难。傅君诚扣着凝露的下巴转过来,硬生生地要和她唇齿纠缠。
吻完,凝露甩了傅君诚一个巴掌,她只是觉得厌恶烦闷,心头黑压压的像笼罩着乌云。然而凝露哪里来的力气,也不过是轻飘飘的一记。
敢这么打我的,也只有你了,凝露。
傅君诚紧攥着凝露的手,心头愤愤想再说些什么,又看到她脸上明显的烦闷和苍白,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终究是放开了她。
然而,第二天早晨,傅君诚感受到凝露额头滚烫,他当即叫了医生。
凝露头晕目眩,发了高烧,各种症状轮番的来,一会发冷一会喉咙痛。傅君诚第一次见凝露病的那么严重,在走廊来回踱步,不断地问医生,怎么还没好。
医生只是回答,多喝水,多休息,按时吃药,过几天应该就会好转。
傅君诚头疼不已,她根本睡不着,每天睡的四小时都不到,经常半夜惊醒。
医生问: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问题,有没有什么事让她抑郁烦闷。只有心情舒畅,才会睡的久。
傅君诚不答,只是急躁地来回走。
傅君诚走到凝露身边,蹲下来,用手去探凝露的脸,还是滚烫。
只见凝露眼神灼灼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厌恶。
现在不是晚上,凝露不需要傅君诚,他的存在只会让她回想起那张照片。
傅君诚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心里像在滴血,讨厌我?!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讨厌我!你有力气讨厌我吗?!
凝露挣扎着,不一会就没了力气,也放弃了挣扎,只是默默的流泪。
凝露头痛难熬,想闭眼又没法入睡,身体各个部位都隐隐作痛。傅君诚看她翻来覆去的难受的样子,恨不得替她难受。
他看出来她想睡觉,覆在她耳侧引诱道,要不要睡觉。
凝露终于是放弃了抵抗,回抱了傅君诚,要。
凝露在傅君诚身上起起伏伏,都不忘捂着自己的身体,身下带来的刺激让凝露暂时忽视了身体的疼痛。
凝露的身体因为生病发粉发热,傅君诚看的痴了,急急地想吻凝露的唇,又被凝露避开。他不许凝露躲避,攥着下巴又覆上来,含着搅着吮着。
凝露这一觉终于是睡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