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怎么不可以清清白白呢
守身如玉
阮愉下意识低声回道:这不好吧?
哪里不好?阮谨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修长手指点了点胸膛,该不会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阮愉被他暗示得头皮发麻:停手,你好骚啊。
阮谨:他面无表情收回手,嗤道:心虚。
翻脸如翻书,谁更心虚啊。阮愉小声说。
她说的是心里话,两人亲兄妹的关系,该看的不该看的早看腻了,就算是阮谨那根她也见过,其人又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性格,阮愉平时出于人固有的爱美之心是会多看几眼,也不是高道德人士,可真说起性欲啥的想想还是算了,没看现在光说几句话都要被甩脸子吗。
阮谨不语,阮愉再看时他已经别过头去没事找事地掖被子,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也是没辙了,脱口而出:我刚说的你就不当回事?
阮谨凉凉道:你不是说不出口么?
阮愉:可恶,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谨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表情如同吃屎,不知想到什么,轻嘲的表情转瞬即逝:你对我没想法,我对你能有什么想法?
阮愉心说我确实一直是对你没想法,但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那也不一定
她定定神: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这个月,上个月,今年,去年,你一共回家几天?阮谨继续道,我加班到两点都要回家睡,你比我还忙,忙得三天两头不回家?
阮愉:她以为阮谨加班到住公司就理所当然地外出花天酒地去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每天都回家打卡,借题发挥还是为了查岗,张着嘴一时居然找不到理由辩解。
阮谨望向窗外,那张极具迷惑性的美丽侧脸忧郁落寞之至,连阮愉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都不禁要心软几分,可实在找不到话开解他,鬼使神差地隔空回道:好好好,陪你睡就是了。
阮谨悠悠道:不乐意就算了,毕竟女大不中留他拆开被子躺进去,时间很晚了,不打扰你休息。晚安。
阮愉听得气性都上来了:说话这么阴阳怪气干嘛啊?心一横,三步并两步地气冲冲也拉开被子把自己塞进去,这下你满意了吧?!
a市这几天也渐渐炎热起来,阮愉洗完澡就穿了条睡裙内裤,内衣是完全没穿,进门之前她千思万想也没料到话题会走到这个方向,被阮谨一套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的,人都躺在床上了才发现有点不妥,可惜反悔无用,只能勉为其难地背对着他。
都是成年人,不会不懂避嫌吧?
阮谨没说话伸手按了灯,窗帘也自动拉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阮愉想动不敢动,怎么都不舒服,恼怒地把被子裹过来,结果被子也是薄薄一条,完全隔绝不了阮谨的气息和温度。
良久,阮谨低低问道:为什么讨厌我?
阮愉:她双眼一闭开始装睡。
阮谨见她不答,从背后伸手箍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手掌捂着她的小腹这就是阮愉以前痛经以撒娇撒泼双管齐下强逼阮谨给自己镇痛干出来的事情,阮谨的头也凑了过来,本就稍显闷热的卧房似乎立马逼仄起来,阮愉对空间的感受几乎完全丧失了,能感觉到的只有阮谨凑过来时尚未擦干的几缕湿发垂到自己后颈,然后是他过高的体温,以及因为湿热而显得暧昧的吐息:你以前最喜欢这样
阮愉僵得像一条死鱼,直挺挺就是不动不听不张嘴,像个被妖精缠上的和尚,心里直念经。
阮谨也不过分动作,只是强硬把她固定在怀里,最后两条腿也挪了过来把她整只抱住不知道同在娘胎里的时候阮谨是不是把母体营养也全抢走了,不仅他先出生并且还比小矮子阮愉高了一个头不止,现在把她像抱枕一样抱着简直轻而易举。
阮愉在心里把此人翻来覆去拷打无数遍,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他平稳的呼吸声里气急败坏地睡了过去。
整整一夜噩梦如影随形,等到阮愉满头大汗清醒的时候阮谨已经起床去上班了,大床原本睡人的另一侧空空荡荡,她身旁挨着的地方床垫倒是凹下去一块,不难想阮谨昨晚靠得是有多近。
阮愉挠着一头乱发不由得长叹一气,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都什么事啊!
打开一夜没敢动的手机一看更是重量级日错了的人没出手,没被日到的那位倒是先忍不住了那位网名x真名项飞云,网上看起来是个刚入圈的新手,又表现得对阮愉情有独钟、多次表白,实在盛情难却,阮愉才打算和他做一次,没想到就这么一次居然牵出一堆烂账。
x: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我等了两天了。
附件照片看背景竟然还在酒店里,夜色无边寂寥,一支空空如也的红酒杯独自摆在桌面上,每一处细节都在拷打阮愉所剩无几的良心。
阮愉:
她焦头烂额地回消息:我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