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几下平息,梁翀以为周媖拿新衣物为由,快步走去屋外。周媖愣愣捂着胸口,已是窘迫至极。
到了另间屋子,梁翀只在衣柜里寻到件自己少年时的行装,又仔细翻箱倒柜,发觉除此确实没有适合女子的衣物,便将衣服放在小几上,想叠好再拿与外甥女穿。
也不知今日的梁侯爷是怎了,脑海里除了自家外甥女布满泪珠的脸蛋,就是人家被水打湿的衣衫?,还有那紧靠在自己怀里的
梁翀剑眉紧皱,想到周媖儿时在自己身旁种种,复又想起她虽已嫁做人妇却屡遭婆母谩骂。待叠好衣服,似下定决心般,朝主屋走去。
待周媖换好衣服,郎中进屋瞧她,留了安神的方子与小厮一到出屋,至此,屋内便只有卧靠在小塌上的她与坐在一旁的舅父二人。
舅父,我不该撒谎骗您说会骑马的我知错了,舅父别告知姨娘。
见梁翀直盯着自己瞧,周媖以为是要训她欺瞒,便咽声与梁翀道歉。素指悄悄拽了拽男人的衣摆,却被梁翀伸手握住,怎也脱不开桎梏。
周媖抬起另一只胳膊挡在眼前,想要隔开梁翀冲着自己的视线。
舅父告知姨娘也无妨!莫要打我!
梁翀叹气,松开大掌后近身靠近周媖,将挡住自己外甥女小脸的胳膊拉下,话里很是无奈,打你作甚,舅父哪里舍得。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周媖的小脸蛋,笑意顿时盈满眼眶。
上次见面,媖姐儿明明还在闺阁,这次再见,你却是了将军府的妻了,梁翀改捏为抚,见周媖听得沉浸往昔,更是大胆又朝人家靠近几分,想你八岁弄丢周夫人的钗环被你姨娘和周大人训斥,还是躲去舅父那里哭的。
想起自己当时缩在舅父怀里泣涕如雨不敢回府见人,周媖臊得真想立刻凿个地缝钻进去了事。
舅父这些年我和姨娘一直都很挂念您,当时您受埋伏的事传回京城,姨娘哭了整整一夜,父亲守了整日,她才肯吃下些米粥。
苦了你们了,梁翀一听就知这不过是妹妹在后院的个把手段,哪是真的为自己忧心。
媖姐儿当时担心舅父吗?
自然了!一连七日我都亲去观里为舅父祈福,天尊保佑,舅父果真安然无恙!只此次见舅父眼下仍有伤疤未好,我便真恨那帮蛮人,让舅父受了疼痛。
说着说着,瞧那小脸又神气起来,梁翀再压抑不住,猛地上前低头噙住那娇嫩粉唇,轻吻后又吮吸,身子里像起了把火,怎也扑不灭。
舅父?!
周媖吓得险些从榻上蹦起来。梁翀两臂一伸便将她锁入怀中,任周媖如何也无法挣脱。
舅父唔!不不要您这是怎的了
梁翀伸手撑着她的后颈,原是细细啄吻,听她又叫自己舅父,便趁贝齿松关,大舌闯入福地,一阵接一阵地快意肆弄。周媖被他吻得气喘连连,身子骨早就软如春水,紧贴着舅父宽厚的胸膛,只觉自己眼前泛白,胸前快要透不上气。
舅父不成了难受唔嗯舅父
见周媖小脸通红,梁翀这才松开钳制,双唇分离时,银丝还牵着二人的舌头,周媖又羞又怒,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梁翀只不再折腾她的唇,却仍然紧紧环着她的腰身,周媖恼羞至极,抬手就要打他,可那两拳对长平侯来说像是捉痒,逗得他笑出了声,忍不住又吻了吻外甥女的额头,任她在自己胸前耍威风。
媖姐儿,好孩子,舅父疼你。
你怎能做这种事!你是我舅父!
梁翀捉住捶打自己的小手,放于唇上亲吻。
是舅父,舅父想爱媖姐儿,好吗?
周媖气得扭着身子要下榻,却被抬着小屁股放到了梁翀的腿上,这下周媖避无可避,紧抿着唇,一双秋眸里噙这泪,抬头问梁翀,你怎不怕乱了伦理,是在军营里学得想欺负我?!
好姐儿,乱说甚,舅父是被天爷赐福今生才能得来见你,梁翀未曾告诉周媖,当年听闻周媖将与将军府的竖子成亲,喜悲相加下,他日夜兼程,生生跑死了四匹马,私自入京也要亲眼看着她坐上花轿。
那时虽未搞懂自己悲从何来,可打那后,梁翀便对自己发起狠来,沙场上他带领下属浑然不要命般的厮杀令北狄人吃了无数败仗,北狄王子恨他入骨,不知从何处探得周媖的消息竟想将人掳去北狄以此要挟梁翀。
待北狄王子惊觉自己的谋划已被梁翀安排在北狄的眼线泄露时,梁翀的长刀距他双瞳,也只余半寸不到了。
这件事梁翀对周媖闭口不言,他本只想这小姑娘能够快意人生,可抵不住内心对周媖的渴求,自个儿早已忍耐到极限。
是舅父错了,是舅父不对,媖姐儿理理舅父。
梁翀不断亲吻周媖光洁的额头,如儿时般将周媖抱于腿上,此时周媖心里正难过得紧,她想不通,做了侯爷的舅父为何会变得如此陌生。
舅父,我真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了,周媖沉沉叹气。
我还是回将军府吧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