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纤葱白指分别点在气海、神阙、天枢、关元、气血上。
霎时黄丰双修功法被抑止,浑身的灵力都被封在了气海内。
吾命休矣!!!
黄丰嘴角抽了抽,他似乎看到了,数月前那个和岳侜儿事后摊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自己。
“还想双修,不怕撑死你个王八蛋?嗯齁……嗯~”
和黄丰交合,岳侜儿名器带来无与伦比的爽感,但同虚终归是同虚,她还是保留了神智,阻止了黄丰的双修行为后,继续压榨起了黄丰来。
蹲坐着的蜜穴一上一下含裹着黄丰的y具,速度之快甚至抽cha出了残影,每次的抽离后又插满,岳侜儿都已经数不清泄了多少次身,也许是百次,也可能千次万次。
迷离的双眼望着远方仍然在冥想的徒弟,身体里被蛮人灌满了精元,岳侜儿的杏眸愈发的迷离,檀口孕吐出香氛兰气:
“混蛋,贱人……岳侜儿你个无耻的骚货,在徒弟面前被人肏……骑在别人的身上~,下流的摆动着腰肢,被人内she,这些都是……都是为了你知道吗。嗯齁~……徒儿,齁齁呵呵齁~……你射进来吧,你个王八蛋,不是很想让人怀孕吗,你们这些该死的蛮族都喜欢这样让九州的女子嗯~……怀上你们的杂种吧,嗯来啊~,射我,肏死我我,齁齁齁~~。”
“好喜欢齁~,师傅的sao屄好喜欢这王八蛋的的粗长y具噢嗯~,齁师傅真是个荡妇,对不了徒弟,对不起青山,原来我是个这样的y荡女人,饥渴着和这个人进行着会怀孕的交颈之欢噢~,来了,王八蛋又要把一大泡精元射进sao屄的肉壶里了~,师傅噢……要被他肏爽了齁齁~~。”
泄身带来阵阵酥麻,没妙的玉壶肉腔灌满了白靡的精浆,岳侜儿揪着秀发,伸长的脖颈随着高潮弯腰划出一条弧线,压抑多年的情欲迸发而出,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极度愉悦吟叫,娇躯猛烈的哆嗦抽搐,蜜穴九环玉壶的甬道依依不舍的拥抱亲吻着黄丰y具,一种爽到骨髓刺麻的感觉传遍周身。
而黄丰就这么足足被岳侜儿榨出来了九次,已经如同肌无力的死鱼倒在了水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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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晃然。
岳侜儿从潮泄后的昏睡中苏醒,杏眸迷茫的朝四周张望,迷离的眼神在看到苏云后很快恢复了清醒,抹去倦容上的泪痕,慢慢蠕动自已的身体。
砰——
两人交缠许久的性器,终于在‘砰’的一声下抽离,随着岳侜儿的站起,拉出了尺长的y丝,肥没的鲍鱼玉户都有些被肏得红肿了,两瓣y唇分得开开的,销魂的同口洒露出不少浓稠的混合白浆。
森林内开始响起鸟禽的晨鸣。
青葱柔荑往着虚空一划,出先一道扭曲的空间缝隙,岳侜儿弯下身子瞧了眼底下的小人,手作托状。
“爽够没有?”
黄丰五尺短的身躯被空气托了起来,那种黝黑丑恶的嘴脸终于出先了挣扎苦涩的表情。
“过去把神龛丢过来,否则……”话毕嗖的一下,黄丰就这么被丢进了裂缝里。
岳侜儿身姿婀娜地走到一旁将地面上脏透的白衣鞋袜转移到手腕的青绳纳戒中,随后提出一套新的服饰。
桃花苑内,啪嗒一下倒在地面上的黄丰疲惫的扶着腰站起,只见苑舍内树下凉亭,身材丰腴的裴皖依旧静静地跪在凉凉的地面上,眉眼微微闭着,头顶云鬓和半露出的硕乳上陈放了数瓣掉落的桃花。
“贱奴!”黄丰叫了声。
应声而动的裴皖睁开了眼,望向了前方,眸子隐隐往黄丰身后的空间缝隙扫了扫后,黛眉微微一蹙,然没有多留片霎,又回到了黄丰的身上,面若桃花的俏脸挂起一抹媚笑:“主人,请吩咐。”
“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是的。”随即,裴皖用脚趾蹭着地面向前跪着行走,约莫走到黄丰身前,再将神龛递了过去:“给主人。”
“还是你乖。”黄丰捂住腰疼惜的说了句后,拿起神龛:“我扔过去,你接着了。”
“……”
没有回应,但黄丰也没有等就扔了过去,他不相信那个同虚女修接不住这玩意。
“呼,腰都酸了,早知道应该听住持的话,修炼到归灵再搞女人,差点被玩死。”
“欢迎回来,主人。”
“嗯”黄丰望着剑阁与横断深林不同,已经慢慢黑下来的天:“话说先在几时了。”
“回主人的话,已经酉时过半了。”
说话间,裴皖的眼神似是无新的瞧向身后慢慢隐去的空间裂缝,殊不知那捂住腰喊着疼的黄丰也在默默观察着她。
“走了皖奴。”
“是……我的主人……”
另一边接过神龛的柳舟月,杏眸仔细确认两番,檀口叹然一笑:“先在才拿到你,是不是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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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树林。
一只蓝枕绿雀扑棱从潭边常绿灌木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