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朕禀报。”说到这女帝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柳舟月那娃子是怎么回事,朕可从未听说过?”
“回女帝。此事暗旗已在查,目前唯一得到的线索便是柳国师曾在十三年前,于灵州救治过一名孩童,若凭借国师的手段刻意隐瞒私收弟子,暗旗难以发先。”都虞总帅谨慎回答着,声色不紧不颤。
女帝浅金色凤眸半眯,冷哼一声:“那狐媚子表面看着圣洁,背地果然没怎么安分,这么多年,还偷偷藏了个弟子,谁知道那是谁的种!”
都虞总帅低着头,未敢作答。
“今夜之后,你便亲自跟住柳舟月,给我看看她背着朕在弄些什么玩意。”
“诺!”
接着,女帝白花花的长腿稍稍动了动,如火红艳的唇角久久轻启:“苏云如何了?”
听到这个问题,都虞总帅轻轻吸了口气:“少宗主尚在欢喜寺同府闭关,恐怕一时半会挺难走出来。”
“朕知道了,给我密切照顾好苏云,若有事发生,随时用天遁牌联络朕,你先下去吧。”
“遵命。”
话毕,都虞总帅拱手谢礼,退出房外。
但就在他半个身位退出房间时,又有一声飘出:
“裴皖之事,你可在意?”
都虞总帅面具下的眉目定了定,闷声回道:“钟承义以前虽是剑阁中人,但当下是人臣。”
房门随之关闭,都虞总帅走出女帝院落后,抬手摘下面具,面具下的脸容饱经沧桑,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侧眼角刮至唇边。
其双眸望向漫天闪烁的繁星,悠悠细声道:“娘子~”
房间床铺上。
女帝皓腕抻着螓首,浅金色的凤眸有些恍惚。
少许后,她翻了个身,从被褥中摸出柄玉如意,如意长九寸,形状怪异弓根如茎,想必是个经历过人事的妇人都能看出这玉如意是什么玩意?
妥妥的,男子的y具模型。
女帝玩弄它时,丝毫不觉得羞耻,反用玉手剐蹭着如意蟒头,甚至将其轻轻地放至唇边,染上絳唇的胭红,低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苏青山,苏青山。若你不死,朕还会呆在这苦寒的地方吗?若你不死,这世界会不会变得有所不同了呢?若你不死,哼哼,东方岚还是东方岚吧。”
“时也悠悠,成也悠悠,许攸许攸,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药。”
砰砰——
房门外响起两敲门声。
“进来吧。”女帝慵懒至极,又不可违逆的声音飘出。
房门随开随合,来人正是在白日被女帝调上宗主玉座的,夜宫宫主,夜孤寒。
其人长相瘦削,双眸吊斜短见,耳朵蜷缩反转,唇头两侧各有一撇胡须,看上去就如同耗子般丑陋。
夜孤寒进房后,便偷偷打量着幔帐后的美影,目光最终坐落在女帝红袍裙摆之下,
由于女帝幔帐和仅作裹身用的红衣皆为透薄,基本上一眼看去,穿和没穿都什么差别,反而给绝伦的春色套上了层层朦胧的纱布,充满了诱惑感。
夜孤寒默默咽了抹口水,若不是这女子有着远胜于自己的高贵与实力。
在他的幻想中,真是想立马冲上去,扯开女帝的红衣,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抓住女帝的酥乳,将这对大长腿压到熊前,用舌头贪婪舔舐雪白红嫩的肌肤,引得女帝美腿发颤,瘙痒难耐,再不停用y具研磨她y阜外的肉褶。
届时,女帝便会红着脸,咬着嘴唇求道:“本宫的sao屄好痒,肏本宫,请狠狠地用你的y具肏本宫,折辱本宫吧。”
自己再狠狠一扎,插进屄里,想必女帝的蜜穴必定是湿润软滑吧。
“呵呵呵。”夜孤寒嘴角浮起阴诈的笑容。
桌上的红烛,烛火微微荡漾……
“你笑什么!”
伴随着女帝的声音响起,瘆人的肃杀之意围绕着夜孤寒的脖颈,丝丝渗透,夜孤寒啪嗒一下跪倒在床前三步开:“奴才参见陛下。”
背对着夜孤寒的女帝,手里把玩着如意,盛气凌人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能找上朕,是吩咐你的事情办妥了?”
夜孤寒低着头,尾指纳戒闪速,一本残旧只余半本的无字书册落入其手心:“幸不辱命,东西已然到手。”
“噢!”
床上泛起一声轻咦,幔帐声音翻起,一对玉滑白皙的美足落入夜孤寒的视线内,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招展,趾甲的抹抹红油璀璨华丽,粉皙的足背妙若天成,夜孤寒内心颤了颤,手几乎想立马丢掉书册,捧起美足亵玩。
“你倒有些本事,也不枉朕对你的期待。”美足随着话语声勾住夜孤寒的下巴,缓缓用力将他的头抬起,视线从美足沿着腴美成1的长腿向上经过。
就待在看到女帝面容之时,美足陡然一转,踩着夜孤寒如鼠丑陋的脸,就是一蹬。
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