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包裹着笋足,独留足背展露在外,但此番的足背与以往有所不同,因为是被遮拦的;
再往上提,便可见靡黒细密的黑丝腿袜包裹住了女帝火辣的纤长小腿,黑丝呈现着格格网状,丝袜下是女帝香浮欲软的雪白肌肤。
“还想看吗?”将裙摆拉至膝盖的女帝骤然停下,笑意吟吟道。
姬少琅想也不想就点头:“嗯!”
随即女帝便又将裙摆往上提了提,黑丝包裹截至大腿腿畔而止,其后用两根吊带牵挂而上,就在少琅距离某处郁葱之地一线之隔前。
女帝偏偏迅速地将双腿合紧,手压着裙摆挡住了少琅窥探的视线。
少琅一阵泄气般叹然。
而女帝似乎很喜欢姬少琅摆出这等表情,转而翘起双腿,在孩儿面前摆出女帝该有的威严:“就这么些了,浅浅尝试过后,感受如何?”
什么叫就这么些了?
少琅看着母后审视着自己的模样,得了,没得看也就没得看吧,心里泛着泪道:“恰才在房中那蛮子只是给母后送了这些衣物,对吧?”
女帝没回他这个话来,只点了点艳润的脸儿。
“那就好。”姬少琅松了口气。
“琅儿。”
“嗯?”
“母后想了想咱们的约法三章,若是母后觉得那蛮子挺配的,当如何是好呢?”
“啊!”
女帝此回没敢看孩儿的脸,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浅金色凤眸微微眯着,续着道:“那蛮子该不会能爬上朕的床榻吧?”
一股寒意沁入少琅的心中,少琅不知如何回答母后这个问题,在约法三章前,似乎没提及这个可能性。
但是,姬少琅忽想起些什么,出言道:“若是如此,按照约定琅儿不喜,便可随意叫停,区区蛮子怎么配踏上凤床。”
闻言开颜,女帝勾了勾脚面高跟,站起身伸出纤长美手点在少琅熊襟:“那届时,琅儿可记得喊停呢。”
约法三章的期限在持续,这艘已然出发的帆船将驶向何方,犹未可知。
入夜后,少琅没再久留,只偷偷拿掉了窗沿上的留影石,就离去了。
城主府悬铃树鸟儿归巢,厅室内熏香袅袅。
女帝褪下衣裙,只见其身中竟穿着一件裹身的链条,其以纯金打造,牵挂过乳峰、勾勒住私处软肉,已经刺激得女帝郁郁葱葱的阴ao都变得湿漉漉。
纤长柔指拉起链条,女帝忍不禁发出呻吟:“蛮族居然还能做出此等玩意,真是羞人。”
言罢,女帝将塞在傲乳中的链条抽起挂在脖子上,其后又将环绕在腰间隐藏住的链条,一根一根绑在美足的藕趾上,密密麻麻的刺激让女帝轻吐兰气:“如此每走一步,都得磨一下吗?还真会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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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
解决完女娃的事情,苏云一手撑着横秋刀,一手端着酒坛,走在回住房的街道上。
沿街深巷,身着暗线牡丹长裙的少妇倚靠着青墙,手中一把三尺直刀埋在乳峰之间,折渡烟瞳悠悠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
踏踏——
深巷内,棋不痴捧着棋册慢悠悠走出:“独孤前辈光临凉州,也不找棋痴手谈一局?”
霎那,天空闪过一道惊雷,少妇转过美艳艳的脸蛋,黛黑长发夹杂挑染的红丝在夜空中泛起芳香:
“怎么,难不成还怕我会杀一个小儿不成。”
棋不痴眯着眼,默然不语。
少妇轻轻一笑,挺直身手提直刀走出街巷,摇曳风韵的pi股蛋格外诱人,远远离去后抛出一句话语:
“放心吧,我对你们那些个棋局不感兴趣,我来此地不过是顺道送把刀出去。”
“如此甚好。”棋不痴远远向着少妇施出一礼,又低声暗暗道:“许攸,连这等千年老妖怪都出场为你办事,这局是真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