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吗?”
好热……好热……
于是黑暗之主手指一个深入刺入到最深,刺激得青年难耐地弓起了那纤细得极端嫵媚的腰身,他咬着青年发红粉嫩的耳垂,将热气吹入他敏感的耳洞,“想要了吗?”
是谁的声音?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在空中翻卷,隔着水面一般遥远的嫵媚着?
时间变得漫长,繁冗的爱抚彷彿没有尽头,焦躁和快感交错,是空中丝丝垂落的雨,而肌肤成为了雨中舒展开枝叶的植物,被打得瑟瑟发抖却又润泽充实。
早晚……会崩溃的……慾望的潮水那么满,那么深,还在不停上涨,拍击出的裂缝悄然蔓延。
不是第一次意识到慾望的可怕,然而第一次,被这么步步进逼地剥离出这么无助的,弱小的,淫荡的自我!
堤坝早已岌岌可危。
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被耐心开发的窒内却毫无困难地吞含了进去,反覆的翻搅间,那柔软下来的蕾瓣已经是纯正的靡红,贪婪地咬合着进出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汁液在抽动间被带出,染湿了股间甚至滚落到大腿,青年的眼神早已迷茫,浑融如烧化的金汁,灿烂,冶艷,彷彿不认识一般凝睇着自己,带着不自知的哀求和渴望。
但这种虚幻的杀意对于正在进行的一切却压根无能为力。
热度从每一个毛孔下膨胀,化作云雾蒸腾,在空中翻卷着,充塞了每一处。
已经……可以了吧?
一护死死闭紧眼闭紧嘴,在心底将该死的魔王杀了十万八千遍!
浑身象牙色的肌肤都泛上了靡艷的粉,胸膛上的两朵粉樱也肿胀着尖挺,宛如新结的樱桃果,鲜润得可口至极,而下腹的茎早已探出了膜衣,一茎緋红瑟瑟颤抖着,只要指腹略一深入,就弹跳着溢出更多白露来,细韧腰肢随着抽送的节奏扭动,一次次不由自主地挺起迎接穿刺……
轻柔的啄吻中,男人沉下身体,用下腹廝磨着一护紧绷着燥热不堪的茎芽,“我也很难受……快要忍不住了……”
羞愤着水意盈然的眼,“别害羞啊……一护的身体这么热情,我很喜欢……”
如果白哉能回来……
“啊……啊哈……”
于是第二根手指加入的时候,身体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是充实的满足感。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好吗?
是谁的询问,执拗着敲打在耳膜上,低沉地漾开酥麻,耳膜也彷彿被舔舐过一般掠过热烫?
“难受吗?”
“啊……呜……”
嘴唇再度被吻住,这一次,甚至连抿紧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引领着舌廝磨共舞,反覆的廝磨和卷缠带来的热度和酥麻四散开去,应和着下腹的燥热,身体的感觉简直一触即发。
但下一秒,胸口被揉捏而绽放的堕落欢愉击溃了勉强凝聚的意识。
这样的眼神令喉头一阵阵抽动,乾渴无比。
激动的,热切的,焦渴的,贪婪的……魔王的昳丽宛如深黑的火焰,灼灼而燃。
但是……哪怕下腹的热度肿胀得快要爆炸,果然还是想看到一护主动想要,而不是被动承受。
闷哼声中,前方激烈跳动着,而欢愉的快意将焦躁驱走,那一瞬,眼前掠过了一片雪亮的空白。
隔着衣料,那火热的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下腹,吓得一护很想哭。
那么强烈到激烈的存在,却有着跟白哉一模一样的容顏。
浑身都……热得不能呼吸了……
在手指反覆的开拓虐弄下,内径满满当当彷彿不能加入更多,却在指腹不曾触及的深处泛开了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焦渴,纠结着,越来越壮大。
被召唤的灵魂在进入地狱的时候,就会吸附地狱的灵子形成跟原本肉体一般无二的身体,无论是构造、力量,还是感官,在这里发生什么,留下的印痕也会带回到人间的肉身之上,所以其实跟真身交合也是没有区别的。
“里面好热……好软……”
手指再度刺入,直接顶在了那一点。
心口掠过刺痛。
粗重的热度打在脸上,冰玉般的颊下面,鲜丽的红拚命挣扎着要浮上来,眼底深不见底的黑似火焰灼灼燃烧,而过度得鲜明的白则缠绕上丝丝缕缕的红——曼珠沙华盛开一般的色泽和形状。
可只要指甲轻轻刮过那敏感的一点,一护就甚至连意识都瞬间涣散了。
哪怕竭力压抑也有细碎的呻吟溢出。
弱者的滋味,被强迫的滋味,无能为力的滋味……却也能滋生出这般堕落的欢愉和渴求吗?
沉默并非不给回应,身体早已给了最诚实的回应,在胸口被吮吻时激动地挺起,将瘙痒不堪的硬粒更深送入那灵巧的唇舌,而下腹难耐拱起,隔着衣料主动去廝磨男人的硬物,酥麻又不满的电流四下逸散,下腹凝聚的热度漩涡般旋转,壮大,在那里来回衝突,即将突破由骄傲和尊严阻拦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