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他的耳垂,就能感觉到才高潮的内里波浪般蠕动吮吸,舒服得令祂喟叹出声。
顺从的姿态下,眉间隐忍的皱褶分外煽情,于是勃发愈加肿胀。
!!!!!!
“是吗?”
然而青年眼底却流露出茫然。
已经经歷过无数次,一护也无法控制那拚命逃脱的慾望,而向前爬行着挣扎,“不…不……”
无处可逃。
用意不言而喻。
其实他看不到自己。
“不,不满意。”
逃不掉的……早该知道……
开败的洁白花茎一般,他的颈子垂落下来,额头抵住了祂的肩膀,双手也无力地攀附上手臂,哀恳濡湿而无力,“不要再……”
叹息着,手掌死死扣住了腰,火热的坚实的身体覆盖上来,火热的巨物抵住了承受太多的后蕾,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重重贯穿。
拼尽全力的射出来之后,青年软瘫在了怀中,骑乘姿势他却一点也用不上劲道,都是男人掐着他的腰上上下下迫使那鲜红得要渗血的后蕾吞入巨大,而他只能发出苦闷的,破碎的泣音,面颊渲染上不自然的红,身体随着衝击无力摇晃,艷色发丝一綹綹潮湿地缠绕在肩膀和颈子上,胸口的宝石不停晃动,牵扯着乳头肿胀宛如熟透的樱桃,漫长的反覆的情事,他已经被磨平了所有尖锐稜角而只剩下疲惫和无助,却从肌肤,从眼底,从骨子里焕发出綺丽得令人目眩的色香。
身体很快顿住,一护发出一声惊慌的泣音——足踝被柔韧的东西缠住了。
手掌滑下,掠过颈项,掠过锁骨,轻轻拨弄着胸膛上被金环穿透的乳头,青年再度颤抖了起来,咬紧了嘴唇却咬不住呻吟,“是的,我屈服了,对你……对命运,你满意了?”
“一护……”
手掌抚上他高热的腮颊,柔嫩,细腻,二十六岁的黄金年华,力量达到了巔峰,他从来都是是骄阳一般骄傲顽强的存在,却在自己怀中,露出这么深切的无助和脆弱,“后悔了吗?”
清醒之下的投降,和狂乱间被逼迫出的顺服是完全不同的。
“求你……求你了……”
于是持续了很久,直到青年快要晕厥地推挤着祂的肩膀。
甜美的疼痛的酸楚的快乐的……身体被劈开,被充填,感官全部集中在那里,彷彿……只剩下了性慾的存在……
咬紧了的嘴唇显得益发饱满,那上面即使还残留着之前忍耐留下的伤痕,却宛如春花般娇艷欲滴,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探入舌尖深深侵犯,吮住那柔腻的小舌纠缠廝磨,然而这次,舌尖没有如往常一般躲避到无处可逃才无奈被缠住,反而主动缠绕了上来,热情跟祂廝磨共舞。
眨了眨,又一颗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继续着之前的话题,扣住腰肢的手将人抬起,抽退,然后按住青年的头颅往下。
细白的齿咬住嘴唇,是为难的表情,却在踌躇片刻后,顺从的俯下。
被真身包裹着,他什么也看不见,自己却看得到他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无助,而视线对接,也只是单方面的,因为肢体的感觉而成的巧合而已。
“好像是不一样了……不过,我要实质的证据,一护做得到么?”
费力地思索了片刻,他吐出了否定的音节。
这个倔强骄傲的人彷彿在这几天流尽了一生的泪水,到如今,意志涣散,精神荏弱,而身体疲惫不堪,这样的他,却反而从骨子里焕发出无比诱人的綺丽色香,让人加倍想要侵犯,欺凌……让他如之前那样,在怀中迎合,翻腾,无助着只能依靠着自己,苦苦哀求崩溃哭泣……
他揪住指尖的乳头收紧,逼出青年一声痛哼,蹙起了眉心咬紧了唇一脸忍耐的模样反而格外引发欺凌的热切,“说说很容易,但一护前科不良……我要看到实质性的证据才会相信。”
“还想逃啊……”
后悔吗?
“啊啊啊啊……”
湿润得冶艷,那绚丽的色彩和清透的质地,宛如阳光凝成的冰,清亮的水色晃花眼睛。
水乳交融的滋味,是甘蜜般的甜美,从舌根泛起,泛滥到脑髓。
“所以,一护死心了?”
为他擦去眼角的水意,那微温的温度彷彿在指尖燃烧。
压抑不住的喜悦升上心头。
一意孤行,想要挣脱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人间,应该是后悔的。
呜咽着,红肿的眼瞼抬起,橘色的眼瞳久违地直视过来,对上了视线。
先落下的是发丝,然后是呼吸的气流,继而,青年颤抖着张开了嘴唇。
“一护是在求饶吗?”
“呜——……”
“不。”
危险的怒意刚刚为这份意料之外的答案升腾,青年接下来的话语却将之扑灭,“因为不做就,永远无法死心……正因为,试过了,所以我不会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