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不大,却处处可感受到主人用心设计的巧思,王簥猜想,这应该是夫妻的住处。
王簥被缠得快要吸不了气,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想推开一些距离,却被男人一手扣住压在他裤裆上,等她被吻得晕乎乎,乖乖嚥下他渡来的东西后,他才放缓狠劲,改以亲暱缠绵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她唇上。
她又静待了一会儿才敢出来,但手脚仍在发抖虚软,当她狼狈的扶着椅背勉强站起来后,才看到那个想见又不敢见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小荷塘旁併着两张贵妃椅和茶几,迴廊走到底的弯折处,竟有整面的紫藤墙,成串紫藤盛开,攀附缭绕,她走近了才知道里头别有洞天,竟是一座半面开放的凉亭,同样设置两张躺椅。
婴儿百日要作认舅礼,孟小姐亲族人数众多,客客气气的在市区的大饭店请客吃饭,只有极少数平日常往来的亲友,才邀来这处庭院同宝宝一块儿拍照。
机会难得,又是客户主动开口,王簥自然是却之不恭,阿翔晚点还有课不能耽误,她便交代了一番,让他跟着孟家人一块儿离开。
顾孟禹不知足的逮着那抹朱唇反覆的嚐,一边将自己的裤头解开,释放胀疼的肉棒。
他强硬的扣着她的手揉弄粗硬的阳具,在她软嫩的手心泌出湿糊的前液,在她唇齿内闷哼出欢愉的呻吟,才稍稍放鬆了唇舌的纠缠。
她死死摀住嘴,弓身藏于躺椅后,幸好亭子四周都是花,幸好两张併排的躺椅颇大,不仔细瞧应该不会发现她,王簥慌得发颤,脑袋糊成粥糜,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提醒自己清醒。
于是一群人又开开心心拍了好多张大合照,直到小婴儿哭着讨奶,还是没等到庭院的主人。
王簥不敢冒犯主人,只在孟家休息的客卧附近取景,光是旁边小荷塘粉影绰绰,就谋杀她不少记忆体,顺着汀步走进迴廊,又是另一番景色。
王簥趁机撇开头,用力而急遽的喘气,手心那根灼热硕大的东西,男人呼喘在她颈子上的热气,都令她慌乱不已,她顾不上喘气,连忙喊停:「等、等等……不
怎么眉宇间变得这么冷漠?她还记得,两人初见时,他态度閒适慵懒的饮着酒,完全没有现在生人不近的气场。
王簥满脑子胡思乱想,又定了定神,安抚自己。
孟小姐要先餵宝宝喝奶,便安排亲友便先前往饭店,她亲亲爱爱的勾着王簥的手提议道:「王小姐,我那表哥小气至极,这庭院宁可放着养蚊子也不肯外借,机会难得,妳如果喜欢这儿,可以四处逛逛拍照,待会儿我弄好宝宝再带妳一块出去就可以了。」
她被顾孟禹摁进躺椅,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子压了上来,不知是被烟草味呛的还是怎样,那对杏眸染上了泪雾,眸尾绯红。
远处一阵脚步声,她想着是孟小姐来寻她,抬眸看去却是要吓坏。
王簥没动脑便要往反方向跑,才跨出去便发现此路不通,还来不及躲远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下巴被厚实黝黑的大手扣住,连眼前人都没看清,顾孟禹身上干净温暖的体味揉着呛人的烟草味罩住她,狂风疾雨似的吻落了下来。
无论是什么,她能再见他一面,已经是上天恩赐的机遇,既然决定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累,那就得切干净,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鸢鸢,妳怎没喊妳表哥?」她转头看向孟明鸢,「我们借他的宅子拍照,大家都与宝宝拍一轮了,就主人没拍到?」
竟她工作起来为了取镜趴在地上或叉开双腿蹲得极低都是家常便饭。
如此精心设置,处处有不同景致,处处可休憩,足见夫妇恩爱情深。
「唔……唔……」
末了依辈份陆续给孟家人拍了照,要拍大合照前,宝宝的外婆停下逗弄的动作,咦了一声。
被咬的少年疼得呲牙裂嘴,众人笑作一团。
「老早就喊了,三催四请都不理我。」孟明鸢提起庭院主人,忍不住又笑着抱怨两句:「我哥这几年性情变得反覆不定,脾气越来越臭,别理他。」
她分裂成二,一面希望他别发现自己,一面又希望他发现自己,自相矛盾。
多年不见的故人路经此处,眉眼饱含霜冷,薄薄的一层鬍渣覆面,双目凌厉,当年的閒散懒怠已不復见。
他怎么会在宁安?怎么进得来这里?
王簥甘愿自食狗粮,又自动给这处上缴一波记忆体。
孟小姐抱着小主角坐在亭内,再由宝宝的舅舅给她亲自戴上长命锁,宝宝见她舅舅一副兢兢业业的模样,忽然笑得灿烂,一手抓了她小舅舅的手放进嘴里咬,王簥见机不可失,在旁边快手补捉这逗趣的一幕。
庭院精緻,有种温柔婉约的美,准备工作很快就完成,今日的小主角被孟小姐抱出来时,软胖可爱,笑容极甜,长相模样随了妈妈,看来长大后定也是个美人儿。
顾孟禹扣住她的下巴,逮着膨软的双唇粗鲁的一阵啾吻,接着又急切的顶开她颤抖的唇瓣,强迫她张嘴含进他灼烫的舌头,任他纠缠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