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允条件反射般剧烈收缩起穴肉,被异物反复刮蹭内壁的插弄激得声线嘶哑:“…呃…雷耀扬…”“你干什么…快拿出去啊…好痒……”“怎么?不是我的你很失望?”“不过我看这东西对你也好受用,知不知你现在湿得一塌糊涂?”男人语调颇为戏谑,还有种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傲然。被他「折磨」得语无伦次神志翩跹,女人红着脸别过头不予理会,已经彻底放弃抵抗。花径里痒得她扭动起腰肢,空虚和无助令她在欲海边缘挣扎,呼吸也微弱到没有太大起伏。宛若一朵失去养分而濒临枯萎的玫瑰。痒意加重欲求。她要的不是这个。抽cha又持续了十多秒,雷耀扬终于把反扣在掌心的手慢慢松开,将她整个人翻过身面对他平躺。那条早就完成使命的珍珠t裤从穴缝抽出,裹着她体内水液的蕾丝细绳便被无情扔在地板,发出一记带着水意的碰撞声响。俯下身,他额心距离她只有一公分。灼热气息在腮边蔓延,男人用蘸满她蜜液的手指在她乳晕边缘划弄:“诗允,看着我。”在雷耀扬低声呢喃中,她睁开眼。她在无垠的黑夜里看见他瞳眸中的灿烈星火,飞窜进她思绪中的欲念篇章,正试图将其撕下,再一页一页焚毁。这男人就像是这世上最会蛊惑灵魂的毒药,是最会在皮下血液寄生的邪魔。而毫无疑问的,她堕入他万丈深渊。那根滚烫的擎天一柱分毫不差地抵在女人花口,任她内里涌出的情汁濡湿肉茎下缘的浑硕阴囊。表面横纵的纹路如同龟裂已久的土地,在这刹那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甘霖滋养。男人的手指将的殷红瓣肉向两边轻轻剥开,最大限度露出她不断缩动的软穴。流泄的银亮液体绵延不绝,腔道内幽深得仿佛看不见尽头。自两人亲密接触开始,每次面对这种状况,雷耀扬都会心跳加速。曾深受的教养与礼仪被通通抛诸脑后,文明和道德也不复存在。这一刻,只徒留潜藏起来的原始兽欲神经,令他失去所有定向力量。他用饱胀的伞头从下至上,挑逗
扬嘴里嘶抽着凉气,胸膛起伏的节奏也逐渐变快。五根手指已经很熟练地在撸动他昂扬的肉茎,那薄薄的一层皮囊在掌心里前后伸缩,根本包裹不住他这根无可挑剔的性器。“雷生官仔骨骨,怎么这里和你的斯文样子一点都不相符呢?”她带着审视和戏谑的目光看向雷耀扬,正说着,拇指下就感觉到一股腥涩的腺液正溢出马眼:“啊,湿了……”“是不是很想要?求我的话…我勉强考虑一下。”男人手掌轻缓地摩挲她后脑上柔滑的卷发,眸色暗沉如夜,把嘴角轻轻往上扬:“求你?劝你最好想清楚。”“是谁刚才在琴上跟我求饶?”他说完,齐诗允轻笑着骂他一句“变态”,便不再言语。那双直视他的如丝媚眼,结出情丝蔓蔓绕进他心里,逐渐紧锁他沸腾的血液。丰润双唇贴近男人胸膛,她开始伸出舌尖不断勾弄他蓬勃挺立的乳肉。用牙尖厮磨,再用软舌反复绕圈,舔得左胸前那头猛虎都快要抖动起脖颈上的鬃毛。空气中骤然飘荡起雷耀扬喉中压制不住的一声粗喘,他忘情地将身前女人越搂越紧,恨不得揉碎这一身冰肌玉骨。但她并未肯善罢甘休,依旧在他阔实胸膛上肆意作乱。对方急促的气息在胸腔里横冲直闯,听得齐诗允春情摇曳,惹得花径里暗流涌动。她也觉得自己这癖好实在奇怪,但就是很钟意听他在性事里克制与克制不住的呻吟。或许是因为与他平时衣冠楚楚的形象大相径庭,透着股痞坏性感的下流味道。女人继续在深纵的腹肌沟壑里探寻,试图瓦解他每一寸紧致肌理中的破绽。“够了…”就在齐诗允的双唇轻轻与人鱼线擦过那刻,雷耀扬哑声沉吟抓住她手,用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重重将她拽倒在床。蓬松柔软的被褥稳稳接住她,让她整个人在大床上弹动了好几下。而她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兽,现在就要与她在互相撕咬中完成求偶和交媾。紧实胸膛紧贴在她后背,雷耀扬将她双手反扣围困在自己环抱中,让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性。那双臂钢缆一样地禁锢她的纤细,男人用鼻尖在她后颈骨骼按图索骥,又抽出右手,沿着小腹滑向她并拢的腿心。指腹拨滚起花缝外的珍珠,他使坏般勾扯着往上拉,让几粒圆溜溜的珠子再次陷入堆迭的柔脂里。“啊嗯…!”被异物压蹭到顶端蕊芽,齐诗允抿咬着下唇憋红了脸,耳畔随即传来酥麻的热息。须臾,她听见雷耀扬循循善诱般低喃:“难道不是你比我更想要?”串联珍珠的蕾丝布料早就被拉得变形,男人的食指与无名指继续将临近绷坏的内裤上提,完全勒嵌进她早已不堪折磨的缝隙:“出声啊?”“刚才不是好能说?不是要我求你?”ai液已然从蜜孔中渗出浸透腿心,一连串的轻声反问逐字跌进耳道,令齐诗允再如何羞愤嘴硬也说不出话来。没有得到回应,内裤霎时被他剥离三角区域,陡然令娇躯颤动了几秒。尽管前戏已经足够悠长,但片刻后,她并未等来他粗长的肉茎在体内肆意横行,却感受到那几颗珍珠换了一种方式进入甬道。雷耀扬用他手里被拧成绳状的t裤对她湿软穴道展开攻势。珍珠折立起往内里伸入了六七公分,与蕾丝布料配合着挑逗,往外勾出一股又一股温热花液。颗粒滑动得过于清晰,女人也感受到这阵羞耻的异样,痉挛着抖动起腰臀,想要一把拽住男人手腕。但奈何此时全身酸软无力,竟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