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委屈,心火上来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同意?我现在就走……到时候可别怪我嚷嚷得满城风雨,还有,你家的房子盖得上盖不上还两说呢!”
威胁着马秀琴,许加刚见她神情慌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一鼓作气之下麻熘地把她的上衣扣子解开了,随后又依次把她内里的衣物和下身的裤子解开。
“你说话算话吗?”
惊醒一般,马秀琴勐地护住几乎暴露出来的身子。
“还骗你不成?”
许加刚肆意地笑着,使劲往下拽着马秀琴的裤子:“骗你叫我夜生活不能自理。”
趁其不备,勐地往下一扥裤子。
尖叫出声,马秀琴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我,我大你那么多……你叫我,叫我怎么做人……”
“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
看着身前鲜活的肉体,许加刚眼睛里精光乱闪,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分开了马秀琴护在身体前的手臂,“琴娘,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手指头搭在马秀琴的肉屄上,摸着这处曾令他欲仙欲死的地界儿,揉搓起来:“馋死我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低吼的同时,男性荷尔蒙从许加刚体内迅速分泌出来,此时此刻他最想干的事情便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肏屄——他要肏她,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再次得手:“我会替儿子孝顺你的。”
从赵永安到贾景林,由回避到妥协,再到身陷囫囵,这几年的心路历程和艰难似乎已经让马秀琴无路可退。
白天,她强颜欢笑想本本分分做人,却时不时给她来一出不人不鬼的事儿。
晚上?晚上她就彻底变成了鬼。
而现在,又让她摊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东西……“我会替咱儿子好好孝顺你的。”
在马秀琴肉欲的身体面前,许加刚瞳孔放大,一脸嘚瑟:“你就答应我一次吧。”
他欺身上来一把抱住马秀琴,对着她又亲又啃。
马秀琴咬着自己的嘴唇,木然地站在床前。
她不言不语,她看着内个看似孩子的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她没法躲,哀叹一声就把头撇到了一侧,眼睛也随之认命地合上了。
许加刚一边抠挖马秀琴的下身,一边舔吸着她的脖颈和耳垂。
他就喜欢看她绝望而无助的眼神,他要让她知道并且清楚地看到——儿子的同学要玩她,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玩,让她心甘情愿躺下来,给自己肏。
想到自己这几月来的忍辱负重,终于苦尽甘来得到了回报,许加刚的心理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琴娘~琴娘,琴娘啊。”
被亲得左右躲闪,马秀琴正处在天人交战的恍惚之中,忽听得孩子在召唤自己。
在这急不撩的喊声之下,她下意识应了一声:“琴娘在这儿……”
当她睁开眼睛看清内个人的脸时,这才憬然惊觉——这不是我的香儿。
“琴娘,嗯,琴娘。”
许加刚频繁地呼唤着,始见马秀琴眼神迷离主动投怀送抱过来,简直欣喜若狂。
他在她面前晃悠起手指头:“湿得这么快。”
那指头上黏腻腻沾满了淫水,臊得马秀琴满面酡红,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心扑通通颤抖个不停。
“我会好好疼你的。”
看着马秀琴那张颦起眉头的俏脸,许加刚咧嘴笑道,“替儿子孝顺你。”
张开嘴巴一口叼住她的奶头,唆啦的同时,指头顺着她肉乎乎的身子探下去,甫一摸到肉屄,又继续划拉起来。
“别,别这样。”
马秀琴一边缩着腰,一边推着许加刚的脑袋,一次次的妥协换来的却是奶头被紧紧锁咬,下体被抠挖的力道更迅疾了:“轻点啊……”
这声音落在许加刚的耳朵里,不啻于天籁之音——可比肏昏睡过去的半个死人沉怡带劲多了,也极有成就感、征服感和满足感——都是眼前这个孱弱的女人所带来的,所给予给他的。
于是,许加刚嘴里的吸熘声和肢体上的动作又放开了许多。
于是,马秀琴的手和身体变得愈加无力。
翠绿的松柏从南窗掏出其高大的身子——它健硕挺拔、笔直高大,携带着午夜幽静而又斑斓的月光把屋子照得灯火辉煌,一片灿烂。
水池里的水透亮且清澈,氤氲而柔软,池底的花岗岩斑斑点点,置身其内,定然多姿多彩,能叫人领略到一股来自于浩瀚星空中的迷幻色彩,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
“大屁股。”
啪的一声,微微荡漾的水波潋滟出层层光晕,细腻如滑,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绷紧了弦儿的声音,把这和谐美妙的场景给打破了:“湿透了都。”
女人如板上待宰的羔羊,她平躺在泡池边的睡床上,上半身赤裸着,硕肥的奶子在雾气中像水一样,微微耸晃,美轮美奂;而下半身,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已被分开,一个赤身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