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傅权又问,“舒服吗?”
林瓀快急哭了,就算再怎么说,他也察觉他这样和傅权是不行的,于是小企鹅用力转过身,用手抵着傅权的胸膛要推开他。
“怎么了?”
“爸爸,”林瓀躲闪着目光,“不能这样的”
傅权喉结滚动,虽然很想和小企鹅在一起,但是年龄是一道坎儿。
而且,来日方长,他也不必着急。
他要林瓀心甘情愿的说爱他。
所以傅权顺势松开林瓀,半坐起来,扯了卫生纸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精液。
林瓀看着这一幕,尴尬的不知所措。
“瓀瓀。”
“?”林瓀终于肯看他。
“爸爸只是想告诉你”傅权斟酌了一下说辞,道,“这种事没什么可害羞的,只要节制就行。”
原来是这样吗。林瓀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选择相信傅权。
看着傅权一直没什么动作,林瓀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戳了戳傅权,“爸爸,”他咽了咽口水,“那你那里,怎么办啊”
“咳,”傅权本来打算等它自己下去,然而林瓀这黏糊糊的一问,实在是
“不用管。”
“真的吗?”林瓀依旧是很疑惑的样子,傅权挑眉,“你帮爸爸?”
小企鹅立刻钻进被子里。
傅权叹了一口气,默默的也躺下了。
林瓀在床上纠结了半晌,觉得爸爸都帮自己弄了,就这么晾着会不会不太好?
礼礼尚往来。
所以林瓀试探着把手伸进了傅权的被子里,慢慢的向前摩挲,刚好摸到傅权结实有力的腹部,那里比林瓀的手臂还要热一些。
然后林瓀的手臂就被抓住了。
“做什么,嗯?”傅权挑眉。
林瓀手往回收了好几下也没用,反正也没开灯,就破罐子破摔道,“帮你。”
哟。
小企鹅这是夜里胆儿大?
傅权伸手揽过林瓀,捉了他另一只手也往下,“来。”
反正,反正他也看不见,林瓀咬着嘴唇给自己打气,手拉开傅权的内裤往下扯,鼓鼓囊囊一大坨搁儿那儿,林瓀心一横,直接前面全脱了,傅权的肉棒就一下子整根跳出来,温度对比林瓀的手简直是火热。
林瓀摸索着握住整根肉棒,不知死活的圈住量粗度,又两手一上一下感受长度,惹得傅权呼吸粗重。
妈耶
相比爸爸,自己实在是
林瓀只能用还会长大安慰自己。
然后林瓀回忆着傅权的做法,一手握着那粗长的东西从根部往头部撸,一手在头部打转儿,间或去揉按傅权浑圆的精囊。
傅权就感受着微凉而柔软的手来来回回的动作,不时压抑的喉咙中吐出粗重的声音。
久之。
林瓀委屈的捏了捏手下的肉棒,说,“爸爸,我手酸。”
“快了。”傅权伸手握着林瓀的手带动他抚慰阴茎。
林瓀更加鲜明的感到手底下的肉棒上崩起的青筋和形状,似乎手掌的肉被它刻画。
这个想法真是莫名的色气。
终于,在林瓀感到手下的粗长跳动以后,精液喷射了出来。
但是因为林瓀没用手接,有一些甚至喷在他的胸膛之上。他推了推傅权,起身瘪着嘴说,“爸爸,我要去洗澡。”
傅权一开小夜灯,就在柔和的黄色光线下看到,林瓀白皙却因灯光而微黄的皮肉上,粉嫩的乳头因为空气而战栗着立起来,从腹部一直到胸膛都有斑斑点点他的精液,甚至左乳头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
可谓是绝美的风景。
白、里、透、红。
但傅权只是转过头,说,“去吧。”
小企鹅丝毫不知道刚才有多么危险,也不知道猎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克制,才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