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在狭窄的沙发上给江明夜留出点空位,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用沙哑的声音继续对江明夜说,“你的内裤好冰,上面有水。”
江明夜有些发抖的脱了内裤。浑身赤条条的抱住同样赤条条的吴星河,红着脸发现自己又顶在了吴星河身上。他抱着发热的吴星河,自己也跟着越来越发热。
吴星河微微蹭在他身上,“不把我脚上的绳子也解开?”
江明夜伸手去摸吴星河的小腿,把绳子从被窝中扔出去。
吴星河曲起双腿,侧搭在江明夜的腰上往外伸出去,用屁股去够江明夜胯间的小弟弟。
“我想要。”
江明夜通红了脸,“表哥,你还生着病呢。药也不吃,别闹了。”
吴星河摸着他的项圈,“小狗狗又不听话了?”
江明夜乖乖闭上嘴。
吴星河轻轻的用嘴唇碰他的嘴皮,“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易鹤归就是太不听话了。”
“他在床上都听我的,在床下就阳奉阴违,私底下老是做出格的事,想要强占我。”
“他死了也是活该。”
江明夜忍不住问,“那林宣呢?”
吴星河低声说,“林宣啊,他不喜欢我。”
“如果有比我更好的人,他就会抛下我。但他只找得到我,就一直缠着我。”
“我不喜欢他。”
江明夜继续问,“那其他人呢?”
“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只想跟我上床。”
江明夜最后问,“那我呢?”
吴星河回答说,“你也想跟我上床。”吴星河伸手扶摸着他粗粗热热的小弟弟,“你还不乖。”
江明夜放在他背上的手,用力搂紧,把他锁进自己的怀中。在吴星河的背上,有那颗向天祈祷的骷髅头。
“但我喜欢你,吴星河。你想让我乖,我就很乖。”
吴星河喃喃着问,“你真的喜欢我?”
“真的。”
阳台外炸响了一记闷雷。
“你喜欢我什么。”
江明夜抚摸着吴星河背上的骷髅头。
“喜欢当你的小狗,喜欢当你的成人玩具。”
“喜欢你是一朵带刺的蔷薇,又漂亮,又脆弱,又喊着不要靠近我。”即使不去看,江明夜也都知道吴星河背上的那些蔷薇花都在哪儿,用指尖细细描摹。
“我当初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就想抱抱你了。你已经不用再带着刺,我来保护你,我就是你的壳。”
吴星河缓缓闭上眼睛。
“你真幼稚。真愚蠢。”
“快操我。”
吴星河咬住牙。
“快操我……”
“快填满我,江明夜……”吴星河的双手抓紧在江明夜的肩头上。
江明夜也曲起双腿,像一柄勺子一样,把吴星河的身体装进自己怀里。
近来做得十分频繁,吴星河的那里湿湿软软,不用怎么扩张,就能慢慢捅进去,再把里面给一点点撑大。
吴星河的肠道带着生病时滚烫的热度,要把江明夜的龟头给灼烧,要把江明夜整个人都给烧着。
江明夜满头热汗,阳台窗外的暴雨下得越发激烈,雷霆炸响,房屋内不时亮如白昼,在黑白之间不断交错。
江明夜一寸寸的打进去,再一寸寸的抽出来,再狠狠一捅,捣至最深,再打着圈的缓缓抽出,循环往复,让怀中的吴星河不住颤抖。
吴星河连乳尖也在战栗,双眼朦胧像是被烧昏了头脑,又像是快感过头。伸出被子外的两只脚总是随着向上的重重一晃,就蜷缩紧了脚趾,脚背也绷直。
吴星河低低的不断呻吟,又越发放肆。扶着江明夜的肩头像乘上了童年的摇摇车,在暴风雨声中又感觉自己像一只燕子。
滞空又坠下像球拍上的的乒乓球;荡漾在空中像被人牵住的风筝。
他还会落回地面的,还会有人接住他。江明夜微微冰凉的双手在他肌肉丰盈的身躯上不断藉慰,他被人抱住,阴茎在不断把他满足。
江明夜含着药片吻上吴星河的嘴唇,吴星河终于不再拒绝他,搂着他的肩膀与他火热缠绵,汲取着江明夜口中的唾液。
蔷薇盛放了,在暴风雨夜中盛放了。
艳红一片,花园中的所有蔷薇花都盛开了。
江明夜翻过身,把吴星河压在身下,压在吴星河厚实柔软的肌肉上卖力耕种。荆棘再也不复存在,只剩下肌肉的柔软,与蔷薇的美艳。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江明夜与吴星河都气喘吁吁,听着阳台外又逐渐淡去的雷雨。
江明夜把手指扣进吴星河的指缝,十指相扣,吴星河没再拒绝他。只是劳累的靠在他的肩头上。
“你会一直听话吗。”
江明夜回答,“我会。只有你在要扔下我时,我才会不听话。”
吴星河很低声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