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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打板子串珠挨板子chouX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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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低头问道:“可知道内室弟子的规矩?”下午才有侍女讲过,云月羞答答开口:“月儿请师父赏玩调教。”

    这回的板子却挥得极慢,不是责打,而是调教。拍到乳尖,让乳肉抖上一抖,再在红红乳尖停上一停,轻轻剐蹭,再打下一回。云月两眼水盈盈,乳尖酥酥麻麻浑身绵软,下身被玉棍子搅得的花蜜不住流出,沾湿了一大片裙子布料。不知被掌门慢慢悠悠玩弄了多久,云月神智坠入一片云雾,似是想要高潮却始终吊在原处,挺着腰身将乳尖往板子上送,黏黏糊糊娇泣道:“师父,求师父打的重些——”

    掌门闻言一顿,侧脸看着怀中小徒弟的脸,面若桃瓣满眼春水,樱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排小牙和粉色舌头。吐气热起来,他放下板子,手掐过云月下巴将人扭过脸来,低头吻上少女,细细舔弄。大手在乳肉上轻轻抓弄,雪白水滑的软肉溢出指缝,时不时拨弄轻夹敏感的红豆,便能引来月儿迷乱的哼叫。云月迷迷糊糊不懂得换气,吻了一会儿便向后躲着要喘气。

    掌门将云月抱起放在地上,命令道:“站好了,东西不许掉。”云月腿软得像面条,委委屈屈应了一声。侍女低着头上前松绑换衣裳,衣裙早被花液打湿一塌糊涂,便全数脱下,换了一件湘妃色的半透明丝绸衬裙。云月这下没空关注换了什么样式,腿间花穴早就春水泛滥,透明的晶液流到腿根软肉,而那珍珠流苏又有些分量,哪还能夹得住细细梅枝?只得勉力收缩穴肉。侍女退下,掌门命云月道:“走到里间的新竹室去,趴在榻上摆好姿势。”

    新竹室是内室弟子和调教师共住之房,今日才开,打扫得崭新。云月方才迈出一步,就被穴内的梅枝刺激得低低“嗯”了一声,那梅枝不知怎的,走动间搅弄到穴内的花心,极其酥麻。云月受不得,求饶道:“师父,不要了”掌门只淡淡看着她,不容拒绝的意味。云月抽抽鼻子,只得勉强迈步向屋内走去。

    梅枝外珍珠流苏坠着,总向外滑,云月走两步就要站定怕它掉出去,却还是挡不住掉出了一小半。掌门则一直跟在她身后从容踱步,似是在赏玩。顾不上看新竹室布置如何,云月几乎要被梅枝搅得腿软跪下,颤颤巍巍快走几步爬到榻上翘起臀来。内室弟子不得师父允许不可擅自高潮,若是违例就要挨罚。掌门慢慢跟上来,掀起云月的裙子,见到花蜜已经沾满大腿根的软肉,穴口的梅枝被粉穴收缩着吐出一节来,流苏已经湿成一团,珍珠沉沉地坠着,看着好不凌乱。

    掌门将梅枝慢慢往外抽,磨到穴中花心处软肉时,云月一阵发着抖的娇吟,酥酥麻麻险些跪不住。梅枝却未曾立刻抽出,退到穴口时又慢慢向里深入,每滑过敏感花心,都能引出少女一声娇吟。掌门抽送起细细玉棍来,慢条斯理地蹂躏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说道:“掉出一节,今日暂且不罚,留到明日。”

    月儿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伏在床上将臀肉往后向师父手上凑着,舒服得猫儿似的哼叫着。几下之后,掌门找准了花心位置,微微倾斜了角度向里推入,云月喘叫声陡然急促起来,穴口一阵快速翕张,哭叫道:“师父——啊嗯,我要——”

    掌门却突然快速抽掉了玉棍,放置一旁道:“不许高潮。”看手底下的小穴仍在张合,狠力抽上臀肉,抽得月儿向前倾倒,臀肉登时一道红痕,痛极了。声音沉下来,慢慢重复了一遍:“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

    少女又哭又抖凌乱成一团,好半天才险险止住。晾了月儿一会儿,待到月儿清醒几分,掌门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捏住徒儿的下巴,道:“云月,可知道该说什么?”

    云月高潮临门被打断,忍住难受环视四下,看出来这是内室与师父交合之榻,一双眼睛带着泪花道:“知道,求、求师父赏月儿欢好。”

    掌门凑近了俯首低声问道:“如何欢好?”

    啊?这、这没说啊云月咬着唇想了一下,红着脸试探问道:“求师父插进小穴?”

    掌门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浮现了青筋,下身早已硬了。半晌,又忍道:“徒儿过来,给师父宽衣。”

    男子衣饰不繁杂,深蓝色外衣落到地上,只剩了白色中衣。云月被师父抓住手,放到胯前硬物上,被烫了一般飞红着脸缩手,却又被拿回来按上去。掌门俯身上榻,将少女按在身下,掰开腿慢慢插进小穴。硬物粗长,云月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摇头,直向后躲,却被固定住一下整根没入。

    虽然有大量花蜜润滑,云月仍然难受得挣起来,被迫承受好像捣进了肚中的东西。过往也尝过玉势之类,但都是细物,哪曾被滚烫的性器这般侵犯过。掌门忍着慢慢抽插几下,便见身下的人儿两眼泪汪汪,小手推着师父硬邦邦的胸膛,嘴里乱叫“师父”“不要”。男人低头吻下少女耳畔,低低哄道:“乖乖的,过会儿就好。”双手揉捏着水嫩嫩的乳肉,反复轻擦过乳尖,感觉月儿的胀痛缓解不少,穴肉轻轻抽动起来。

    手上温柔,下身却渐渐凶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大手掐着薄薄的细腰固定,不断顶弄。还注意着换了角度,往方才梅枝探得的花心处顶弄。云月渐渐得了趣,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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