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的肉臀一巴掌:“不想挨操就老实点,不许发骚!”
孙浩然不敢再动,乖乖让他扣穴,只委屈地嘟囔:“那你轻点嘛。”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周涛的肉棒又硬得不行了,深知孙浩然是没法再来一次了,只好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又亲,把他亲得挣扎着喘不过气来,嘴巴亲得又红又肿,这才舍得放开他,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孙浩然身体已经无比疲惫,却一时间有些睡不着,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先是被舍友强奸,又被另一个舍友翻来覆去的奸了又奸,被他的鸡巴搞得爽上了天,不停地发骚发浪。那强烈的快感已经退去,却又好像深深地刻在了他心里,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去,最终带着他的意识沉入一个淫乱的梦中。
梦里的情节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奸淫,屁股也被一根又一根肉棒插入射精,直到肚子全被射满到高高鼓起也没停下,又射在身上其他地方,全身都被腥臭的精液覆盖。
醒来屁股里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就好像还有一根肉棒插在里面跳动着,浑身充斥着运动过后的酸涩感,特别是下半身更是酸痛,屁眼也胀痛不已,估计是肿了。
耳边听到周涛和别人说话的声音,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宿舍里开着灯,舍友们都回来了。
周涛应该是让王东东搬走,换去别的寝室,其他人不太清楚状况,正在两边劝和:“涛哥算了,东东嘴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看不惯就教训一下,没必要闹成这样。东东你也是,有没有点眼力见,以后真得改改你那些臭毛病。快给涛哥道个歉。”
周涛一挥手:“你们都别管了,他今天彻底得罪我了,以后再不是我兄弟。你们也不用打听,也别插手,没得谈。今天可以不搬,等宿管给你安排新宿舍再搬走,但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众人一听这话就明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也就不再多嘴。
平时和周涛关系最好的张建成刚才在边上一言不发,听完周涛的话走上前来:“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过以我对老周的了解,肯定不是一点小事。那这样放他走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以前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很多事我都没计较,现在他不是兄弟了,是不是可以讨回来?”
寝室里肯定有人不怕周涛,却没有人不怕张建成。
张建成虽然不如周涛高大强壮,却是和他一样的火爆脾气,打起人来也下手更狠,长相斯文、头脑聪明却处事总有一丝邪性,是那种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的人。
其他人其实也多多少少和王东东有过一些摩擦,虽然不至于现在报复他,却也没有人愿意替他出头。
周涛懒得管他们,看到孙浩然醒了就丢给他一身干净衣服,把他的窗帘放下来,交代他:“赶紧起来吃饭,你的饭放你桌上了。”
孙浩然穿戴整齐坐到桌前忍着身体的不适开始吃饭,却总是被边上的动静吸引到,周涛干脆坐他边上挡住他:“别看了,吃完饭去对面玩去,我看阿成今晚是想发疯,你就别掺和了。”
孙浩然也有点怕张建成,听了这话连忙乖乖扒饭,三口两口解决完就开溜了。
等快要熄灯了孙浩然才回到寝室,大家都还和平常一样说说笑笑、各忙各的,只是再没人找王东东说话,他也识趣地安静缩在一边,尽量不引人注意,也不知道张建成怎么收拾他了。
后来孙浩然有向周涛打听,周涛没讲得很详细,只说:“反正我估计王东东以后都不敢再满嘴喷粪、到处犯贱,白拿白吃别人的东西了。”说得孙浩然更好奇了,却问不出来,只当他是遭了报应了。
王东东那天之后的没两天就搬去了别的寝室,打交道得少了,孙浩然渐渐地也就不去关注他了。
性欲旺盛的周涛在孙浩然身上尝到了甜头,就开始天天惦记他的屁股,将他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不许其他人跟他有太过亲密的举动。这种毫无掩饰的占有欲,宿舍里其他人也见了也没说什么,反而尽量避开他们二人独处的时间,为他们创造了许多打炮的机会。
以前周涛就喜欢压着孙浩然玩叠叠乐,现在他更喜欢了,只不过只能自己悄悄压,不许别人碰,还要扒下孙浩然的裤子把鸡巴干进他的屁眼,边压边操,操得他唉唉叫,再给他里面灌注两泡精液。
这天趁宿舍没人,周涛又搂住孙浩然开始毛手毛脚。
孙浩然半推半就地被剥了个精光压在桌子上就是一顿爆操,被射了一屁股精液后,又坐在椅子上把他抱在怀里操。
耳鬓厮磨之际张建成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眼看到赤裸交叠的两人,和地上散落着乱丢的衣服,抱怨道:“你们怎么没锁门啊?!”
孙浩然突然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和室友抱在一起,屁股里还插着人家的鸡巴,第一反应就是想立马起身捡起衣服遮挡身体,却被周涛钳制住:“跑什么?阿成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说着插在孙浩然屁股里的肉棒还狠顶一波,操得他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耻了,只能趴在周涛肩头任由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