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想让方灿再叫他一声哥。
但再让他直白地说出想法他又不顺心了,无故显得他幼稚。像对着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孩子重复称呼,希望他喊的第一个字是自己教的一样。
山不就我我就山。方洄停了,方灿就主动握着他的手蹭脸颊,完全不在意那只手上还挂着他的口水,蹭得半张脸都湿了。
方洄挪膝去顶他的下体,酸楚酥麻感一齐在方灿脑中炸开,下身的道具气势汹汹地发泄着被忽略的不满。
“唔!哥——”
方灿一头撞进方洄的怀里,迟来的羞耻感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还是挡不住房间内杂陈的淫乱气息钻进他的鼻腔。
“你看你把房间弄得多乱。”方洄冷淡道。
完蛋了。
“呜……”
方洄把悲鸣含在嘴里,只漏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方洄钳着他的脸转向他直播的地方,让他去看那一滩水渍。方灿只看一眼就像被烫着了,又栽回方洄怀里,将一身西服蹭得不成样。
“我不在你直播间,你玩得很开心?”
“如果不是之前问你要了房管,能关掉直播和你身上的玩具,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玩脱水?”
方灿好希望他哥能继续捏着他舌头玩,玩得他没法讲话,好让他装聋作哑。
“唔唔……”
他不敢抬头看方洄的神情,将所有话都脑补出方洄厌嫌的语气。身上所有酸楚难捱的负面感受都如被狂风卷起,铺天盖地地将他遮蔽。
他嘴巴很麻,乳头被弄得好涨,性器被束缚那么久好像要坏了,阴蒂被夹得发烫,塞在体内的按摩棒好硬……
他很难过。
方洄就在这个时候用掌心托起他的脸,用拇指搓他唇瓣上咬出的齿痕,将脸凑得很近,低声安抚:“好了,不怪你。”
“哥哥帮你摘下来。”
方洄轻柔又快速地替他摘下一身的道具,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覆住酸痛处按揉,揉得方灿心暖暖的、乳头软软的、几把硬硬的、阴蒂爽爽的、花穴湿湿的。
“趴下。”
方灿早被哄得五迷三道,当即顺服地趴在方洄膝上。肿大的阴蒂碰到裤子,被布料磨得酥软。
他自以为隐蔽地拱起臀用发浪的阴蒂蹭西裤的褶皱,殊不知花穴一得了趣就往外泵腥甜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了方洄一腿。
方洄纵容他用自己的腿泄欲,哪怕勃起的性器在他裤子上吐出浊白的精也不在意,直到方灿下身又淅沥沥吹出一道水。
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
“呃唔——!”
阴蒂被这一巴掌拍得狠压在方洄的腿上,整个潮湿的阴阜都贴上裤子,水迹印出个清晰的形状。刚潮吹完的下体又溅出点水,方灿急喘着抓挠沙发,痛感在臀尖火辣地持续。
方灿大惊。
“哥你从来不打我的!”
“嗯。”方洄漫不经心地应。
“所以现在把过去十几年欠你的巴掌都补回来。”
方洄摘下左手的腕表递到方灿手里。
他扬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
巴掌甫一落下,右臀上就浮出五指红印,与上一个掌印交叠,在臀尖绽开了一朵靡丽的花。
“唔——”
方灿攥紧手中的腕表,猛地仰头,在肌肉应激反应下胯部下压,试图脱离痛感来源,却让阴蒂碾在被喷湿了的裤子上,可怜地挤成薄片。
手感柔和的毛料西裤对于敏感挑剔的花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可刚抬起屁股逃开,下一掌又旋然而至,淫籽再次被过分地摁扁,成了个被拢在指尖按碾挤压的软糖。
“啊!唔、唔!”
方灿扭了扭屁股,热辣的痛感同时在臀部发酵,臀肉被扇得颤悠悠的。一阵清凉的掌风拂过,方灿再次绷紧身体,迎来的是方洄温暖的掌心。
紧实的臀肉上覆满凌乱的红痕,方洄将手扣在最清晰的掌印上,先是轻拍,再紧紧贴合着按揉,揉出饱满的肉浪,力道越来越重,最后抬掌用劲一扇——
“呃、啊!”
方灿被起先的甜枣麻痹了,没想到温和的掌心覆住的地方越来越烫,钝痛全被压缩在手心下,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一起爆发。
“呃——!”
屁股这才被打得彻底软和下来,再没有反抗之意。
方洄停手,方灿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不好意思求饶,拐弯抹角地说:“哥,这样打…你的手不痛吗?”
方洄当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嗯……你说得对,是要用些工具辅助。”
方洄状似思索,手搭在方灿的后颈轻捏,背手从后颈窝顺着脊背弧线向下抚,指关节经过之处都往下陷,如此来回数次,手停在尾椎骨时,整张背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方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