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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听说你好走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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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映往前凑了凑,脸颊贴上这男人湿润的发丝。

    性欲正占上风,他的脑中没有任何不愉悦的情绪,他想,或许能趁这时机把自己小时候的秘密轻描淡写告诉施斐然。

    “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顿了顿,裴映补充道,“想挺久了。”

    “你说。”施斐然坐到床沿儿,抬手拉住他的手。

    施斐然喜欢他的手指,也喜欢把弄文玩一样揉捏他的手指。

    他专注地看着施斐然的侧脸。

    而施斐然垂着眼眸,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用指腹摩擦他指甲的边缘。

    皮薄的地方有些怕痒。

    裴映细细感受着那股往心脏里钻的痒,看着施斐然被水捋成一缕一缕的黑色睫毛。

    他做了个吞咽,换成另一个问题问出来:“你能不能给我口交?”

    施斐然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

    裴映马上侧过头别开视线:“不行算了,我……开玩笑。”

    头别开了,但余光依然能察觉到施斐然还在直勾勾盯他。

    “裴裴,你满脸通红,你知道吗?”施斐然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语调说话。

    裴映觉得自己不是脸红或者不红的问题,再待下去就要自燃了。

    “我去洗澡……”说着,他往起站——腿却突然被施斐然摁住。

    “不要洗澡。”施斐然说,“我不喜欢沐浴露的味道。”

    裴映下意识道:“沐浴露无香……”

    “但你对我来说是香的。”施斐然像一条蛇,撑着他的腿往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低下头吻他。

    天气热,裴映身上略微发黏,又不到汗流浃背的程度。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香。

    施斐然的手在他微黏的皮肤上抚摸,他害怕施斐然不喜欢那种触感,身体不由得有些僵硬。

    僵硬没有持续太久,施斐然跪在他两腿中间,拽下他的裤子,张开嘴含住了他。

    这一下太突然,裴映仰起头,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他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能适应一下被施斐然的口腔包裹住。

    ——何况那条灵巧的舌尖还在绕弄器官顶端的铃口。

    他的意识被切成一段一段。

    他抬手扣住施斐然的后脑,将自己那根东西顶到最深的地方。

    施斐然没有抗拒。

    他的手拿开之后,施斐然依然每一次都主动吞到最深。

    裴映控制不住自己,只在射精前一刻推了推施斐然的肩。

    还是不小心射在施斐然的口腔里,但好在没让对方呛到。

    他的后背紧贴着靠背,阖着眼皮,软在椅子上喘。

    “哎。”施斐然点了点他的手背。

    他睁开眼,看施斐然。

    施斐然的嘴唇很红,想起这颜色是被他的性器官摩擦所致,裴映下腹又开始发紧。

    施斐然仰头看着他,张开嘴唇,向他展示舌头上的半透明精液。

    裴映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要做什么,施斐然却在他的注视下,将精液咽了下去——

    滚动的喉结,湿透的黑发,泛红的眼尾。

    裴映骤然起身,一把托住施斐然,反手将这男人扣在床上,扒掉那件薄薄的睡裤,直接端起自己坚硬的器官往臀缝里挤。

    施斐然由着他粗鲁地进入。

    甚至一边哼笑,一边喘息。

    裴映觉得他是被宠爱的,他知道他的獠牙在施斐然眼里也是可爱的。

    不算没有进步,至少表达了两个问题其中的一个,至于他儿时的秘密,找到其他机会再告诉施斐然吧。

    他想。

    事后,他嵌在施斐然身体里,不舍得出来。

    施斐然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头发,忽然问:“你早就想把钱给陈向阳了?”

    “嗯。”裴映道,“我从头跟你说。”

    施斐然没想到裴映那位朋友有这么大来头。

    就是那位定制玻璃柜养毒蛇,毒蛇死了,把玻璃柜送给他们的朋友。

    这人是记者,去年发过一则轰动全球的朝鲜调查报道。

    现在,又发了一条泰国调查报道。

    此时,国际频道正在播送这条纪录片形式的新闻。

    镜头基本是偷拍,时不时摇晃,拍摄角度也经常只有来去匆匆的西装裤或者光裸的女性大腿。

    电诈园区、赌场、由未成年人构成的妓院……每一幕都被完整地呈现,过分暴露或容易引起人不适的镜头则被打上了马赛克。

    包括陈向阳的脸,打着薄马赛克,但绝对不影响别人认出他来。

    裴映的手机一直在响。

    施斐然歪头瞄过去一眼,是裴映下载的当地政府app,正一条又一条地给他推送新闻。

    电视屏幕上,国际台的报道没播送完,裴映直接拿起遥控器换到当地新闻台。

    皇室发言人信誓旦旦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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