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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陆没再刻意捕捉安黎的对视,只是用视线寸寸描摹安黎的面部,最终停留在安黎浅淡的唇色上。
和胸前那两点相比,实在是太不够红润了。
程陆这么想着。
安黎仿佛感应到程陆视线的落点,被注视到的皮肤也一寸寸发麻被激起颤栗,最终忍不住舔了下唇沿,又抿了抿。
于是程陆就咬上去了。
第一口完全是用咬的,还衔着下半片唇用虎牙蹭,仿佛什么标记仪式的平替。
接着才亲得很凶。
唇和齿像在交战,攻城略地。舌头则是程陆俘获的战利品,在无论什么方式的对待下保持乖顺。
亲的激烈,安黎的信息素依旧似有若无。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什么缘故,程陆竟然不太排斥这股清苦的木头味,反而无意识的信息素隐隐约约缠上了安黎。
安黎有些喘不上气,不仅是被吻的,也有程陆信息素过于浓郁的缘故。
这氛围太过熟悉,安黎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上一次。程陆也是这么拿信息素完全拢住他,非要他承认aa天生不合适。
安黎忍住了反击的冲动,程陆却没忍住过盛的征服欲。于是终究开始避着他。
安黎的出神过于明显了。
程陆抓到了安黎泄露脆弱的那瞬间。
那瞬间,安黎的样子简直是程陆最梦寐以求的性爱娃娃。
程陆干脆利落地给了安黎两耳光:“想好怎么求操了吗?”顺手捏软了安黎昂扬流溢的性器,“怎么还偷偷爽上了。”
安黎转回脸,再次摆好程陆抽着顺手的位置角度,声音很低:“求主人赏我。”
直到安黎脸上和胸前差不多一个色号,程陆才停手。
安黎浑身都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诱发出易感期。
程陆还是很喜欢用他的嘴,或者只是喜欢看他哭。毕竟咽部干呕抽搐多了,没人做得到不哭。
程陆卡着安黎脖子最后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这次没让他咽下去,而是叫他闭眼,射在脸上又随手抹开,再捂上嘴等安黎舔干净。
这下不只是被程陆味道笼罩了,里里外外,甚至安黎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程陆的味道。
安黎几乎能听见心脏泵血逐渐重拍,仿佛有一种晕眩感。像是和rh类似的药物效果。
安黎这么想着,思绪却迟钝起来。
不是易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