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浦年把床上的烟头扔到床头的烟灰缸里。“再多说几个词。”
安浦年扫他一眼:“等你养好点。”
“操你妈,人渣。给老子滚!”
安浦年松开手。
安浦年的茶刚沏上,付沉就穿着裤衩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花色裤衩。
吻得热烈。
“肾也不好。”易应礼帮他补充。
付沉皱着眉,说了句。“他吊着脸看着人心情不好,你以后别让他来了。”
一顿饭下来,世界上多了一个伤心的人。段青映浑浑噩噩地走了,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拖着有气无力的步伐。
安浦年扔给他一块白布。
“对,肾不好。”
付沉一猛子坐起来,他抢过安浦年手里的烟就往他脸上怼,安浦年扭过付沉的手腕,付沉疼得“嘶”了一声。
“你他妈能不能滚出去抽?”
“你要操谁?”
付沉咬牙:“你他妈来呀!老子怕你?”付沉眼里发着狠。
安浦年看他:“要我塞你嘴里?”
付沉瞪他:“老子休什么学?老子不去上学还不是因为……滚你妈的。老子不休学。”
段青映如遭雷劈。
可能是看得太频繁,引起了付沉的注意。
“别他妈碰老子。”
“你他妈……操你妈。你……”付沉把自己气狠了,倒头就睡。
“别让我收拾你。”
安浦年冷静地看着他,说。
付沉睡到半夜又饿醒了,这回他没动。他推了推睡着的安浦年。
穿着格纹短褶裙的段青映被茶烫了嘴。
“今天有客人要来,待在房间别出去。”安浦年对用被子蒙着头的付沉淡声开口。
付沉半撑着床,回过身要揍安浦年,安浦年按着他,身下一下一下地动着。
“哦,不休学。”安浦年去收拾厨房了。收拾好发现付沉还坐在那里。“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晚饭是付沉,安浦年和段青映三个人吃的。付沉没再穿那个花裤衩了,付沉穿着自己的校服,引得段青映连连转头。
看穿了,没爱了。心,拼不回来了。
付沉躺下重睡。安浦年把烟灭了。带着烟草气味的唇覆了上来。付沉懒得推,又觉得烦:“操你妈,滚。”“滚远点。”
付沉挣扎地越狠,安浦年就越用力。付沉一声都不吭,撞得狠了也只是咬牙忍着。付沉越不吭声,安浦年就撞得越狠。
“你穿裙子比你穿裤子丑多了。”
他自己用开水烫的,也不知道熟没熟。
付沉缓了一会,又开始乱动。
安浦年拉开台灯,付沉不麻烦地用手遮住突然的灯光。也没有那么亮,奈何付沉睡得太久。
安浦年系好领带:“安老师不懂钢琴。”
付沉嘟囔着就要继续睡,面前伸过来一只带着火星的烟。
“……你什么时候去上学呢?”安浦年问了句。“要我给你办理休学手续吗?”
安浦年看着付沉吃了两筷子,安浦年扯着付沉回去做爱。付沉挣扎,安浦年用力。
段青映真的,感觉自己被击穿了。
“操你妈老子查词典。”付沉嘟囔了一句。
“哦”,段青映对安浦年作出一脸受伤的表情,“你现在为了小情人对我人身攻击?”
“我还有哪一个?”
付沉在床上睡觉,可能是睡懵了,他摸索着烟:“操了。”
安浦年夹着烟,冷淡地问。
付沉瞪着安浦年。
付沉侧躺在床上,安浦年抽着烟。
煮了核桃花生露。安浦年给付沉做了一顿火锅。清淡口的。付沉搅拌着面条。一半番茄一半白汤,付沉偏偏要吃那个没有味道的面。
两个人打起来了。
安浦年含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吻。付沉觉得嘴唇热热的,心里也泛上一股热。付沉忍不住舔了舔唇,看见安浦年冷淡的眼。两个人唇齿交缠,付沉错过眼神,安浦年垂眸看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浦年。安浦年露出一个极快的笑来,刚好被段青映捕捉到。
“饿了。”
两个人较劲似的。付沉麻利地在床上套上裤子。安浦年给他扒下来扔了。
付沉转了一圈拿了盒酸奶就回去了。那个人好像是之前给他看病的医生。付沉睡得迷糊,没看清楚。
“滚出去!”
安浦年被逗笑了。
“你能嫌弃别人品味差?”
“怎么,这个是你认真的?”段青映冲安浦年眨眨眼。
“操。”
付沉穿着安浦年的衬衫去吃火锅了。
付沉翻过来翻过去几遍。
衬衫白一半红一半,付沉又被安浦年拉过去操。两个人折腾到天亮这顿火锅才算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