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达令,好像不小心吸得太多了…」阿斯代伦放开邪念的时候,看着对方一脸虚弱的模样,嘴角勾起略带歉意的假笑,可下一秒就被邪念给压制在床上。
阿斯代伦,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想要…还想要…」邪念舔去唇边的血渍,眼中除了噬血的慾望,还掺杂了一些其他意味不明的涵义。
如果不是邪念现在情况特殊,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想弄死自己好继承自己的全部财产。
果不其然的,邪念的脸颊染上不太正常的红晕,他看着阿斯代伦的眼眸也跟着迷离起来,相互吸血噬咬的过程会引发类似微醺那般的醉意,更甚至还会激起肉体的慾望。
「哦!」邪念对阿斯代伦投以崇拜的目光,确定鲁特琴完全安全以後,他才跟着上床,还不忘一边扒开自己的浴衣领口:「要吸吗?身体还热热的。」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
「…想藏起来…」邪念抱着自己的鲁特琴,拼命地找着可以安全放起来的地方,不知道为什麽面对卧室他就是不想把鲁特琴放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
邪念的眼眸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似乎对於鲜血被吸走大半感到相当不适,下一秒他就往阿斯代伦的脖颈咬去,而阿斯代伦只是像在哄孩子一样的对着他说:「亲爱的,慢些,喝太快你可是会醉的…」
阿斯代伦後半夜就为了自己的决定後悔,邪念这是失忆以後把所有天赋都点在吃饭上了吗?他白皙的身躯上全都是邪念留下的咬痕,而罪魁祸首不只没有跟他上床,反而把他的鲜血吸走了大半,差点就导致了不是他疯就是邪念死的後果。
他家贪嘴的小邪念回家,城堡显得有些冷清,或许是因为衍体又减少的缘故,留下来的几乎都是比较听话的衍体,不会多问也不会做些多余的事情。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非常的不安。
阿斯代伦无奈地让人搬来收藏柜,让邪念把鲁特琴放在里头以後,又教他施法锁起来:「滴上你自己的血,这样其他人就打不开了,连我也一样。」
「当然,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会满足你的,亲爱的…」阿斯代伦的眼眸中盛满了期待。
甜美,即便他的血液已经无法如转化前那般温暖,却还是令他感到开心。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虽然折腾了一通,可是刚泡过澡的身体还很温暖,阿斯代伦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给邪念落下了个自己替他作什麽事情就以吸血作为回报的习惯,就算记忆丧失以後还这般念念不忘,不过他也没有拒绝,搂着邪念就往他脖颈上咬。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事实上,阿斯代伦是不需要睡眠的,只是邪念在身旁的时候,会配合着对方的生活习惯,邪念似乎没有办法完全秉弃生而为人时的规律,因此阿斯代伦在他离开自己身边的时候,会尽量在这段期间将工作做完。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博德之门的同盟的联合议会,发布莎尔信徒与巴尔残党的追杀令,还有重建博德之门的各项经费工作,竖琴手跟焰拳作为两大分支在博德之门的秩序维护上起到相当大的作用,当然还有九指与散塔林这两个地下公会管理着资源的流通,并且互相制衡,毕竟掌握最大的权力是他的兴趣,邪念对此并不插手,只作为一个名义上的领头人。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洗了个澡後,邪念不知道在忙些什麽,时而看看床下,时而找寻个缝隙,就差没有把地板给抠起来,面对爱人这麽奇怪的举动,阿斯代伦似乎有些不解:「达令,你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