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筍色夺过女孩手里的破布,又随手扔到一边。巫香凝闻言一阵气堵,一阵微风便拨弄着下身清凉无比,这男人居然叫自己就这么回客栈!便又欲去捡被男人扔了的亵裤。“嗯?”男人适时地冷哼一声,一脚踩在那洁白的丝绸上,留下一个肮脏的脚印来。巫香凝知道这厮是故意的,但这一来她也只好放弃了心里的念头,纵使自己的白裙一直遮掩到脚踝处,还是不放心地往下拉拽了下裙摆。,,,江南的事情可算了落下了帷幕,望着天际边缓缓下落得暮日,筍色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小的江宁县。此刻的他已然又换回了车夫的打扮,只不过这次他驱使的车架豪华异常,整整由五匹高头大马拖拉着,身后轿子里此时早不是来时仅仅良玉铁心两个女人了,而是满满当当一车七个女人。轿子里却是依旧安静异常,几女本就皆是冷淡的性子,再加上静修的缘故便使得空气愈加清冷了几分。“我说,巫瑶,秦媛,你们也该认命了,这世道的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本来就没有别的选择。”墨黛月突然打破沉默道。如今这车架里倒是有趣,筍良玉乃是筍色的嫡系,自然是全身心都系于男人身上,寒铁心初是受了朝廷蒙骗,但她对剑道之外的东西不甚在意,如今让朝廷担着寻剑阁这担子,作为交换待在筍色身边也算是死心塌地,墨黛月则是丝萝依托乔木,只要大筍不势弱,王爷不倒台,她便会一直老老实实的做这个王妃,所以这三个女人都已然算是堂堂正正真正的江王府的妃子了。剩下两女却是有些麻烦了,秦媛乃是受了威胁,这才做了王妃,但毕竟势弱,平日里也算是乖巧,不过却不同先前三女这般会自觉伺候,只要没得到死命令,可别指望她动上一下。巫瑶同样是受了威胁,不过她性子强势了些,往往是和男人没说几句就要争吵起来,虽然结果都是被男人握着把柄折辱一番。这两女对筍色来说就是尚且未驯服的烈马,不发了狠话还真拿不住她们,往日里除了夜间大被同眠的侍奉,筍色也基本不会去寻这两女自找不快。至于秦清秋和巫香凝两个小丫头,现在名义上算是王府从江南聘请来的乐师与大夫,还算不上王妃,自然是要轻松许多,男人若不是特别悠闲倒也不会特意寻她们麻烦。现在墨黛月作为“怀柔派”如此说话,这话落到巫瑶秦媛二女耳中自然是大有一副“招安”的意味。“这男人奸诈诡谲,你们怕了他,我可不怕他!若不是拿宗门威胁我,我且不会理会他半分。黛月,以后这话休要再提。”除开王爷,女人们的关系倒算是融洽,此时巫瑶虽然厌恶墨黛月这么为男人说话,倒也还算客气几分。秦媛自然是赞同巫瑶的,清冷地点了点头,意思似乎也是就打算这么耗一辈子了,反正白日里就是静修,晚上男人要宠幸她,也就强忍着便是。“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朝廷替我管着寻剑阁,为我寻剑阁提供用不尽的资源,王爷虽然行那纵欲之事有些不知轻重叫我苦恼了些,平日里倒也算是待我不错。”寒铁心轻抚怀中的翡翠剑鞘道,同为“怀柔派”自然是要替王爷说话的,只是这剑痴口中吐出来的话是丝毫没有一点眼力见,听了她的话,众女不禁都脸色黑了些,心中一阵无语。“是啊,王爷也就是在床上时苛刻了些,平日里还是很好的,也不会如同那大家宅院的老爷一般限制我们的自由。”筍良玉附和道。但这些话可化解不了二女对这位恶王爷拿宗派威胁她们做那些下流的事情的怨恨,不过碍于姐妹情分倒是默契地不再说话反驳什么,不过瞧她们那副板着的冰山荣颜便知道她们可没这么容易被“招安”。墨黛月同为三宗宗主,自然比起良玉铁心来要了解这两位老对头,依她们那副厌恶男人的性格,想要她们全身心托付给一个男人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一蹴而就的事情,便也抹去了话头,只是笑眯眯地掀起车轿的帘子,露出外边一闪而过的美景。“不说这个糟心事儿了,说起来,巫瑶,秦媛,你们是不是被那货要求不管宗门的事情了?”墨黛月道。秦媛闻言有些苦恼地努努嘴,她原本便是培养秦清秋为下一任宗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这位义女也同自己一般被人家给一并绑回了京都,如今可算是匆匆入京,宗门里一堆事情也只好临时托付给一些值得信任的下属。墨黛月瞧秦媛那略显担忧的脸色便心中有数,一旁的巫瑶同样也是类似的情况,秦媛那是送上门的母女丼,而她和巫香凝便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师徒丼,巫蛊宗那繁杂冗长的事务比起玄音宗来也都是只多不少。“咯咯咯,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墨黛月似乎见着两女那副苦恼的模样有些洋洋自得,旋即从裙摆里取出一份书信来,那分由黄油纸整齐包装的书信封口处红印赫然正是幽月宗的标记。“这是什么东西?”寒铁心好奇地率先发问道。“这里边是地契,是京都里最大的三家青楼的地契。”墨黛月骄傲地扬了扬自己俏丽的下巴。“这有什么用?那家伙可是个挑剔的,就青楼那些胭脂俗粉可讨不了他的心意,他似乎比较喜欢女宗师,你的青楼里有女宗师吗?有舞剑的吗?”寒铁心似乎还是更在意剑招,以至于说的话有些不着调起来。墨黛月闻言一阵无语,天底下宗师就那么十位,皆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女宗师更是尽数被这色王爷给收集在这小小的车轿子之中了,哪还有什么舞剑的女宗师?何况,人家堂堂宗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