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别惹事,有人护着不是挺好的吗?」
结束时,金琯自然又搂着新来的beta美女去了下一摊聚会,而自己则听着那新来的小弟碎念着送自己到家。
张天赐被拉着起身,推到离一群美女约一个手臂的距离站着,放眼过去是刚刚伤害过自己的金琯正在发着下一颗球。
下课的
一股酸痛感突袭而来。
一切都失控了。
起的红痕。
张天赐毫不意外自己又被金琯拉到了厕所里。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笑话,
张天赐克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往那个瘦高alpha飘去,但眼神总不知不觉就飘散。
他也不打算移动了,
整个过程对张天赐来说像是过了一世纪般的磨人,每一秒钟地逝去都像在他的灵魂深处重重的打击一次,直至将之摧毁殆尽。
但当他再度感受到持续热涨的东西开始新一轮的恶行时,张天赐简直不敢置信,
主动示好这招还是很好用的,
张天赐被紧紧压制在撞球台桌面,
「你再找个alpha试试,
这从那天开始就没好过的症状,想来还会伴着自己许久,直到毕业。
张天赐一如既往沈默的进了家门,关上那位多嘴的小弟扰人的声音。
才会扔掉这个好艹的东西。
你父母的工作就别想着要了。」
他本来就没有要听张天赐回答的打算。
当那脏东西喷发在他体内时这一切终於结束了。
实际上的他一动都动不了,
讽刺的是下体的那坨肿胀却还未消下来,埋在张天赐的穴里深处。
越过球台的另一侧往下,地面还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瘦高alpha,
而现在他得去面对仍在气头上的金琯。
张天赐这头的斜对角正是穿着蓝色短衬衫的金琯,他压低了身姿,斜倾在撞球杆上,看着已经预备了好一阵子,
无力反转现实的他只能在无限的愤怒中惊惧着未知的未来。
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除非等自己腻了,
这样的事情,似乎再来几次都是一样的,总是能习惯的,就如最初的殴打霸凌一样,只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唉,谁不知道你是金少的“女人”啊。
虽然每一次都让张天赐感受到自己的可悲。
只能强迫自己振作起来面对,
被咬舐的胸肉明显没那麽疼了,甚至被轻舔了两下安抚,
他才明白这恶人的目的,他开始拼了命的大叫着拒绝、用刚刚修复来没多少的气力使劲要起身向後挪,
听着每日至少一次的喊声,
早已断气多时的金琯,身体逐渐冰冷,
他的生殖腔终究还是遭到侵犯,
他也试过各种方式要摆脱金琯,
张天赐面无表情,只是胖胖的白藕臂环上了金少的脖颈,将水蜜桃味的信息素释放的更浓重。
还好自己提前吃了避孕药。
他知道他逃不了。
张天赐坐在一片血泊中,
但显然这些方法都不适用。
在这场兴味盎然的撞球游戏结束时,
张天赐这麽想着。
但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个优势。
张天赐从刚开始的焦虑不安、恐惧到现在已经能平静的对来人点头。
手上的杆子一推,小白球顺应而出,直直撞上张天赐左侧脸上,发出一声大而闷的撞击声,与此同时更响亮的是此起彼落的笑声。
反正人再怎麽作乱也离不了自己身边。
「张天赐,金少找你。」
而且这次明显与上一轮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恶心的混蛋呢?
金琯一边猛力撞击着张天赐下面那口变得瑰红的小穴,一面握紧软肉绵绵的腰将惯性後退的张天赐大力拉回,
「看看你现在这样,劝你安份点吧。」
吐完了的张天赐想着,看来换个alpha跟这方法是行不通了??
一旁纷杂的人群不断的起哄拉高着现场气氛,数量众多,男男女女都有,各个性别都不缺席,
唯一的一个。
他知道再一会就能结束了,
但,
全身颤抖不已的张天赐在确认金琯断气後,四肢已然无力,但握着刀柄的手却僵住了一时也放不开。
随即连鞋也赶不及脱的奔向厕所,抱着马桶就是一阵呕吐,
浑身浓重的信息素让空气中都是水蜜桃的甜味,
手上握着的水果刀还插在金琯的左胸口里,
「为什麽不乖呢?」
嘴上也不得闲的啃咬起那奶白丰满的胸脯。
这一切恶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