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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爷捶tui反被他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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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就搞得睡在一旁的我很是难受了。

    比如熟睡中嘴里会突然插进来一根腥臊的大黑鸡巴。

    我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

    “老爷想撒尿。”老头说,“实在憋不住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嘴里的鸡巴头顿时喷出一股热泉,直冲我的喉咙。

    他尿了好一阵,最后打了个冷颤,光着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鸡巴也懒得从我嘴里拔出来。

    我吐出那根黑肉棍,打了个全是尿味的饱嗝。

    老头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你精力这么充沛出去练剑可好?”我说,“都几点了还在叫唤?”

    “老夫就不明白了,为何那个汪愠一定要处处与我作对?”魏乾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他一个文臣,为何总把老夫一个武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我叹了口气:“很简单啊,权位越高越容易成为别人眼中的威胁,无论文武,没有人会甘愿栖于别人之下。”

    “但老夫跟汪愠官位平级,何来上下之分?”

    “他没兵权,你有嘛!”我不耐烦地说,“实际上一个国家最大的权利就是兵权,即便皇帝也要忌惮。你虽无意造反,但民心所向又手握兵权,谁会不怕呢?”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老夫交出兵权,是不是就没这些糟心事了?”

    “哪有那么简单,天哪!”我无语扶额,“就算你想交,皇帝也想要,他也不能就这么让你交出来。除非有另一个他能控制并且民心所向的人来接手,但只要有你这个全民信仰的大将军在,就没有人更有资格上位。他们只有先剥夺你的威信才能达到削弱你的目的,所以那些人才这么不择手段。”

    魏乾听完苦笑起来:“可谁有这个资格,就自然会成为新的威胁,不是吗?”

    “对啊,这就是为什么权利的纷争从来都不会停止的原因。”我道,“老爷啊,如今你已经站在这个位置,除了坦然面对没别的办法,更没有必要过份神伤。您戎马一生,不是最擅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吗,怎么到了这时候却要钻牛角尖呢?”

    魏乾愣了片刻,突然茅塞顿开,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他靠过来从背后拥住我,长长的胡须落在我脸上。

    “五儿啊,要是没有你,老夫可怎么活哟!”

    抵在我屁股上的软鸡巴又硬直起来,在胯间轻轻厮磨。

    “老爷又想了。”他低沉着嗓子说道。

    我菊花一紧:“别了吧,一个时辰前才干过,再说你都六十多岁了,不比以前,能不能有点节制?”

    “要什么节制,老爷我想干就干!”说罢老头就掰开我的屁股往菊花里捅,“你收那么紧干嘛,松开。”

    “不要嘛,啊!”

    老头的鸡巴还是插进来了,实在是太难抵抗他的蛮力。

    接着他一脸舒爽的表情,在后面侧身拥着我,一边扭动屁股来回轻轻抽查,一边呻吟。

    “五儿啊,我的小五儿,舒服死老爷了!”

    我能明显感觉那根巨无霸已经深入我的腹中翻江倒海,好不快哉。

    于是我也淫荡地叫起来:“老爷,你好厉害,为什么你都这么老了还这么厉害?”

    “你也认为老爷很老吗?”魏乾抓了抓胡须,“要是老爷以后真老的不行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是你的侍子,注定要伺候你一辈子的。”

    “如果没有这些规矩约束呢?”他好奇地问,“你还会这么喜欢老爷吗?”

    “你说呢?”我在他的大鸡巴进攻下露出一脸荒淫的笑容,“老爷啊,从我见到您的第一面起,我就深深的爱上您了。即便您真的老到干不动我了,我还是愿意一直守着您,伺候您。”

    我说的是实话,但魏乾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他想起和我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我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

    他骑马冲进敌军的村寨,杀了个片甲不留,后来发现还剩一个小孩跪在血泊中愤愤地望着他。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放慢了鸡巴抽插的速度。

    “老爷您干死我吧,啊啊啊……”此时我仍然意犹未尽,“老爷,你又怎么了嘛?”

    他停下动作,把阴茎从后面拔了出来。

    我被他干得有点虚脱地躺在那里,被他激起的兴致还未完全消散。

    “老爷你好讨厌!”

    “五儿,你真还记得跟老爷第一次见面?”他问。

    “不知道!”我难受地撇过头去。

    其实我怎么可能记得,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是他的侍子了。

    “那你为何说见老夫第一面就爱上我?”他竟然还追问。

    “因为……因为你很帅嘛。”我敷衍道。

    “但那天,老夫亲手杀了你爹娘,还把你掳走调教成了侍子!”魏乾的表情突然就凝重起来,“刚开始那几年,你明明对我恨之入骨,怎么都不肯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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