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做检查,确保霖渠没有因为性侵遭到不可逆的严重损伤。破裂的耳膜也不是太严重,吃点抗生素防感染可自行愈合。
他每天给霖渠按时敷药,伤痕都在私处,想操短期内是没可能了。何况霖渠肛门也不好,好几天过去都还松松的涨出一圈肉,随便就能插两三根手指进去,直肠内也布满了细小的擦痕,内里变得潮湿,还会流出清液,这是有肠道炎症。
大花给霖渠足量用药之余,只能避开伤处,在好皮肉上拿手和口舌伺候。伤在腰腹臀腿,想抱抱都难,每到这时他就在心里怪罪寒爷和乌鸦。
而他的所有努力很快就显出徒劳,因为霖渠吃得极少,而且严重嗜睡。醒着的时候也一动不动,被人猥亵也没有反应,甚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时为无物,憋不住就又尿又拉,大花床单都换了好几次。
他还定时把着霖渠到厕所让他排泄,这种时候霖渠又多半不拉,或者就尿一点点。他这是自尊羞耻都不要了,一心做个无知无觉的“死人”。
大花为此很悲伤,他小心避开霖渠臀上的烟疤,让霖渠跨坐在自己腿上捧着他瘦削苍白的俊脸轻啄,掰开牙关,小心地抓出他绵软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不断地舔弄,大力嗦到自己口中交缠吮吸。
手掌也难耐地抚摸男人的后颈,撩起衣物抓起他的胸肌捏揉,捏得跟涨奶的孕妇一样,一层薄红一直不消。不过会小心地避开他的乳头。估计是由于免疫力下降,哪里扎眼的小口子也发炎了,红彤彤的奶头一直可怜兮兮高肿着,每天都要上药,涂得油光发亮。
霖渠很敏感,就捏捏奶也能勃起,碍于身上的烫伤,他下身都光着,前端轻轻扫着大花的小腹,大花连忙腰部后弯,记着霖渠阴茎上还有伤,不能碰到。而且勃起应该会疼,只不过霖渠不做反应,看不出来。
霖渠都硬了,他自然也忍不住,埋头舔着他的胸膛,手越来越往下,贴在腿上揉,往后过瘾一样揪起一小片屁股肉感受其饱满,在鼓出的屁股蛋子上戳一戳。然后手指伸进臀缝里划拉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在突起的一小圈肛肉上,打着圈揉动,不小心就陷进去又伸出来,很快玩得那里漏水了。
最好不要这样,本来就有炎症还把手上的细菌带进去,但大花情不自禁的把手指越插越深,他咬着霖渠的耳廓问:“你里面还疼吗,这样会不会刺痛?”
里面高热湿润,就是个能把男人逼死的寻欢洞。他连着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指头搅在里面微弯,指尖的位置正好就是前列腺。他扣住肠壁一阵猛摇,沉静多日,霖渠也终于有反应了,嘴里细声呜咽着扬起了脖子,很快穴里甚至操出了水声。
原本没有黏性的清亮液体也变了质地,湿湿黏黏地缠在手上,随着手指抽出带出银丝黏连,他嘴唇擒住霖渠的喉结,喃喃道:“流了好多水,好湿啊里面,都不用润滑了……”
说着又连根插入扣住内壁激荡地晃动,掌根撞击着穴口发出湿润的拍打声,霖渠嘶哑地呻吟,腿根颤抖着前段吐出淫液。
理智被性欲逼走,大花动情地抱起霖渠把人放在床上,让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别蹭了身上的伤。他抓住霖渠的膝弯敞开两腿,盯住那个艳红色湿淋淋开着口的屁股洞,把阴茎伸进去。
他全部插到底了,被霖渠高热的体温烫地发抖,往前去抱住霖渠,温柔地亲吻抚摸他的脸,皮肤有点发烫,果然又发烧了。而且霖渠虽然忍不住哼出了声,但表情却是麻木,眼里也空洞无物,就跟个玩偶似地任他摆弄。
这让大花悲伤起来,捧着他的脸问:“霖渠,你怎么了,你说说话。之前那样对你你生气了是吗?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把云驰的股份给你继续做音乐好不好?”
他们的暴行已经杀死霖渠,他才不需要。
才没几天他就迅速消瘦下去,大花也有工作要忙,因为霖渠这样,他不得不把应酬都推了,转移到家里办公,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霖渠。但霖渠用不着怎么伺候,他就是躺着,或者被大花搬到别的地方坐着。大花请心里医生到家里给霖渠看病,因为医生提议让他放了霖渠而把人轰走。
不过7天之后,大花自己也受不了了。霖渠就跟个玩具似的一点反应不给,有时候他都瘆得慌,感觉不到身边是个活人,而且,如医生所言,他怕自己把人养死。
早上给霖渠做了清粥蛋羹佐以切细的肉沫杂炒,大花舀了勺蛋羹吹凉,递到霖渠唇边点了点,耐心的劝导他多少吃一点。霖渠嘴唇干涩起皮,脸颊苍白凹陷,眼一闭又像睡着了。他这两天连水都不喝,大花这才看出来霖渠是要慢性自杀。
大花难过极了,霖渠不可阻止地衰弱下去,生命的流逝在他面前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上演着,让他心脏剧烈疼痛起来,这是人生头一回,这种陌生的痛感几乎不可忍受。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暴行,他终于意识到他们做了多么难以挽回又残忍的事情,他终于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