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回来时文司宥倚在锦被和抱枕垒的窝巢里轻缓地喘着,他肺腑余毒仍在作祟,此刻又烧得面上浮起热红一片。他摸索着脱下月白袭裤,二指探下身去,本该平坦一片的腿心却长着一朵肉嘟嘟的女性器官。室内早熏上让人放松的香,浓浓淡淡,诱得人神智恍惚。文司宥揉着两片嫩粉色的肉瓣,分开本不该存在的女穴,声音平静甚至带一点笑音地问凌晏如要不要摸摸看。故作镇定的人腿根却绷得很紧,凌晏如指尖刚一触到便颤着回缩,像含着嫩软内里的珍珠蚌。经年润着护肤霜的皮肤受不得压,凌晏如没怎么用力就在嫩白见不到光的肌肤上留下指痕。他愣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时被文司宥摸索着捉住手指,缓慢坚定地一并插入穴里。内壁里淋漓又火热地咬着手指,他对男人躯体本没太多欲望,现在被这一吸倒是终于找出几分乐趣来。
头一次位置找得偏了些,火热一根颜色浅淡的阴茎直撞上充血阴蒂,磨得小珠水亮一片突突直跳。文司宥艰难地喘着,伸手去推他小腹,却被凌晏如带着握着鸡巴往穴里吃,反而像是教人如何插自己。第二次找准了位置,一整根直接地捅到了底,逼出一声拔高颤抖的哭喘。没怎么抚慰过的性器遭这一刺激猛地出了精,混着雌穴淌出的一股股淫液沾在床单上,将本上好的料子滚得皱乱。凌晏如平稳一下呼吸,揭开他被泪和汗濡湿的蒙眼布,像掀开最后一层隐秘的屏障。他看见文司宥神色惊惧又无措,光裸的身上满是红痕与指捏过的痕迹,看模样倒像遭受了一场强奸。只有压着他把鸡巴捅进去才知道素来温和冷淡的文家主穴眼有多馋精多会吸,分明是二人你情我愿的合奸。火热顶端分量十足地沉甸甸压着宫口,要将肥嫩的肉环磨开,连阴蒂也被压进细密的毛发里磨蹭。素来娇待的人终于受不住,抑着喘息挣动起来。太过了,他弓起瘦削的脊,神智被快感和余毒烧得混沌不清,羞耻地拧着腰逃开,又被顺着脖颈毫不留情咬下的一排齿痕唤回现实。胯骨被牢牢压在床上,撑起上半身挪动的挣扎倒更像把水润的乳首送到对方面前。到最后宫口还是被顶进半个龟头,掰着腿根又往子宫里喂了一注精。凌晏如拔出时还将龟头顶着阴蒂蹭了又蹭,压得那可怜软肉痉挛着又吹出一波淫水。文司宥已没力气合拢腿,向来风雨不惊的面上一片失神,就这样半软着身子靠着一片泥泞的褥,腿根满是指痕吻痕,透明的水混着浊精还在从穴里滴答流下,床榻都浸出一股淫香来。
以后的相处从相敬如宾偶尔念书给文听的不熟模式变成了凌把文压在梅树上,捉着他一只手摩挲树皮上纵裂的纹路,念生老病死皆定论,另一只手压在丰腴柔软的批里抽插,两个指头捏住阴蒂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