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18岁,他24岁。
我努力从农村的深山中考入京城,从火车站门口出来乘车去学校的路上,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从我面前穿过,紧连着又是金碧辉煌的殿堂。
司机看出我是第一次来特地绕了一圈带我参观,“没事哈孩儿,叔不是本地人,第一次来也像你似的。”
“谢谢叔。”双手扒上窗户,回头冲他笑。正午的阳光撒在我的脸上,脸上的绒毛漂浮着。
“哎呦,你可比我有出息多了,好好读书。京城这学校不是谁都能考上的。”
男人把我送在门口就走了,我拉着妈从城里买的拉杆箱进入学校大门,还好来的不会太迟。
找到宿舍里面人已经到齐了,“哎,终于来了,还以为没人呢。”
出来一个个子挺拔,比我还要高一个头的男人,热情的伸手接过我的行李箱,揽过我的肩,往里带。回头才想起介绍自己,“我叫白贤来。”
另外两个也开始介绍。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叫陈居安。”
“没事,我们说晚上去吃饭呢,天也没黑不算久。”白贤来说着,手不停摆弄手机,“行了,我订好了,走吧。”
刚到宿舍不久,又被带入车中,我有些不安的摩擦着已经洗的有些发白的短袖。“我们去哪?”
“好玩的,去了就知道了”白贤来坐在副驾驶车上,回头对我挤眉弄眼的笑。
吵闹的音乐让我不适,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待着。没想到旁边漆黑中还躺着一个人,年龄看上去比我大不少,不过没注意我,独自在一旁闭目养神。
脑袋放空,想着什么时候回去,手里突然多了一杯颜色迥异的酒。看向旁边,“一个人吗?”我不想回答他,把酒还回去。
“这酒送你,就当是交个朋友。”男人的手却搭在我的肩上。
再三推脱不了,无奈把酒喝了下去。
刚起身就头晕眼花,强装镇定,快速寻找白贤来的方向。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倒,一阵眩晕,掉入温暖的胸膛,单手撑起,像是摁到了什么地方,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沙哑的声音像是被车撵过“别动。”
现在的我已经失去思考,回眸看向他,还是被他的长相震惊,真是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流泪,硬挺的鼻梁呼出的气体撒在我的耳侧,痒痒的。身下的不适愈来愈强烈,没理会他的警告,佝偻身体窝在他的怀里祈求再多一些温暖。
他看了眼我潮红的脸,迷离恍惚的眼神,什么都懂了,轻轻撇向还立在一旁的男人,“滚。”
男人像镇定了几秒,模糊的双眼锁定后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他起身打算把我甩走,但我已经不在乎脸皮,死命的贴着他,怪只能怪他太帅。
叹息声传入我的耳朵,又是一阵骚痒。双腿摩擦试图缓解双腿之间的异象。
我感受到被他抱起,乘上电梯,开了门就不管不顾的丢我到床上,想到男人可能不会帮我,只能自力更生,连带着内裤一齐脱下,上下撸动已经硬的流水的阴茎,不够,不够。
急的眼泪不停的掉了下来。
程衿城刚冲完冷水澡出来看的就是一幅,陈居安玩自己鸡巴玩弄到哭的画面。刚压下的热血又冲着往下,像是又有抬头的趋势。
受不了了,送上门的不操白不操。
感受身侧被下压,炽热的呼吸撒在颈脖,陈居安双手揽住,脸颊上下轻轻移动,像是在讨好,又不让对方逃走。
程衿城在对方的脸上拍了拍“这么骚啊。”又往下摸索“都流水了,我给你止住。”说着一根手指在穴口绕圈,不假思索的捅进去。
感受到有些异物感的侵入,陈居安有些难受,嘴上哼哼唧唧,但手抽走身下又异常的空虚,只能翘着屁股寻找。
陈居安从小就是一个颜控,只喜欢和好看的人待在一块。只可惜农村大家都是脏兮兮,没有一个人能入的了陈居安的眼,刚到宿舍,白贤来也是凭借着出色的脸让他对白贤来的动手动脚没有太大反抗,以至于另外两个的人名字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深刻印象。
在被扩张时也想着被这么帅的帅哥睡,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