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心疼,会在气消之后,哭着用舌头去舔他的伤口。
如果,她安分的话。
但他啊,把我当玩意儿。
可你呢,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说你喜欢女人,可现在你却为人妇为人母。
但我又有自知之明,老宅里的姑婆说过。
但他有老婆。
我一直“肖厉成”“肖厉成”的喊着,不管是嘶声力竭,还是嬉笑怒骂。
所以我在他默许的范围去骗他的钱,骗他的房。
我的背部绣了一只朱雀
娇妮儿
徐丽,我们的故事结束了。
肖厉成咬着我的指尖那样的叫着,我就如他愿的蹬开了他。
我问她。
回到了家,我把这事跟肖厉成说了,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他腿上,送上了半边脸,示意我摸摸他的脸。
我跟了肖厉成一年左右,他今年48,大我29岁。
我回头看的时候,徐丽抱着六个月的幼儿站在阳台上看下面。
你去好好的做人妻,人母,好吗?
娇妮儿,还是心太软。
我不知道。
我面红耳赤,心脏却随着他的心跳与宠溺的语气雀跃的叫唤着。
我想成为城里人,想花枝招展而不被指指点点,想要富裕,想吃前十八年来吃不到的东西。
我与她哭,在她婚后的第六个月且有孕的第三个月。
我摸着他眼角的皱纹想把它们碾顺,他说我。
任他逗弄。
我开始肆意,娇纵,一言不合甩他耳光,逼他跪,用东西砸他。
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也该是这个岁数。
徐丽教我做刀,下了我的心,肖厉成给我递了鞭,盛了我的气焰。
可能是在情事之间的被汗水刺激的眼睛流出的眼泪,还是天性的依赖心理,我觉得满足而哭。
他允许,我便做。
娇妮儿
很显老态。
浑身湿淋淋的,在炎热的六月室内,滚出了一身热汗。
我便有由头甩他记耳光,其实手掌火辣辣的疼。
我们的视线若即若离,飘飘忽忽的,就如同她教我的眼要朦雾。
可我见她的时候,仍然把自己当弱者。
养不熟的小野猫。
我们在欲浪里翻滚,快感就如同海潮,一阵又一阵的拍打着身体。
以色侍人不长久。
等着他喉结里闷出的笑意,震颤的,再被他提着腰坐上他的胯部。
我呢,被你领上这条路,我想跟着你,就算你拿我的真心喂狗,我也乐意。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乡下人有着固执的本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把他当我男人看的。
我分不清我对肖厉成的感情,每次与他相处,不同于徐丽的酸涩与茫然,我与他相处是被娇惯的,是欢喜与雀跃的。
去,成为他的骨血。
我与她没有胜者,她带我入行,我让她安稳下半生,这也是报答。
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头发没梳,脸色有点苍白还有点憔悴。
所以我取代了徐丽,肖厉成帮了我,他帮我架了台,添了火,我只要借东风走上一遭。
我学他,我攀附他。
这时候,我便会挣扎而出,将他撞倒在地毯上,匍匐在他的怀里,学着猫科生物那般去咬他的喉结。
她的面色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我们是陌生人。
下岗的工人,一个有点怯弱的男人。
最重的一次,我用凳子的脚砸破了他的头皮,而后我三天没下床。
像藤蔓那般缠绕着大树汲取着大树的养料。
你把我丢下了,还跟我说无奈。
有时候,我在想,我和他在谈对象。
我把我的野心昭露在他的眼底,看他大掌揉着我的头顶,弄乱我的发丝。
我吃不饱,所以很饿,很饿。
饿到我也想做老板,试试老板娘的威风。
这时候,他会把我摁在他的怀里,掌心搭着我的头顶,我在他怦怦的心跳声里,听他说。
薄衫轻飘飘的挂我身上,长发垂在胸脯上遮了一点朱红。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走到了车前,在上车的瞬间,我回了头。
自上而下的吞吃他。
再后来,她生子了,我去探望了她。
从偏僻的小农村到城里人的小老婆,随波追流?不对,是顺其自然。
我气盛的时候,我抄着鞭子甩他,甩的自身热汗淋漓,甩得他上半身满是鞭痕的红淤。
最后的最后她恨我,因为她是奉子成婚,而她的丈夫是我为她选的。
也是贪心与野望。
我知道,也顺从,也张牙舞爪。
还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