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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把最大号当名片的男人/老板与司机的乌龙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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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颤,而后就会得到一只大手在鼠蹊处薄弱的皮肤上温柔的爱抚,直至接下来再一次狠心的挺入。

    “嗯、唔……”

    短时间内射过一次之后,贺骞的第二次会额外的持久,所以这会儿贺骞顶弄的幅度并不大,频率也不快,到底也还是担心把人给操坏了。

    只是过了片刻后,他终于听得不对劲来。

    穆晚言没有再发出声音,或者说,他有意将呻吟压得极为低弱,像生怕被人察觉一样。

    起初,他还以为是穆晚言失去了意识或者发生什么意外。

    直到他紧张地去查看身下人的模样,看到穆晚言刻意用被束缚的手肘遮挡住脸庞,仅露出紧咬的唇,才反应过来——是这位穆老板生气了。

    ……野猫尚且都会挠人,何况是身价斐然,又矜贵冰冷的,他的大老板呢。

    而穆晚言对着他生气时又总是会这样:从不抗拒身体上的接触,无论是抚摸、拥抱还是亲吻,但就是会抿紧着嘴唇不说话,一言不发。

    以这种方式沉默地和他犟着,也会故意回避视线,躲着他。

    即使表面上像是陷入了冷战,但身体却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依恋,甚至身体的主人也在这样的情感面前选择了放任。

    贺骞一度觉得这样的穆晚言可爱无比。

    尽管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子多少有些不太恰当,但他就是无法对如此的穆晚言生气,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甚至像要融化了一样。

    可眼下,这般压抑的对峙再现,却只能引发贺骞的一声冷笑,心中的不快和恼火愈发强烈,无法平息。

    他近乎欺侮地摩挲起搁在腰侧大腿上的嫩肉,从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直揉摸至膝盖内弯,不时低头咬上一口,将身体的主人弄得浑身颤抖不已。

    还嫌不够刺激似的,贺骞的另一只手又掐上穆晚言胸前的乳首——那里在今天被贺骞整天的疼爱蹂躏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只需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得到穆晚言极其强烈的反应。

    这具宛若透明的白皙肉体,里外的每一个敏感处都被他留下殷红的印记,直至让人无法自持地扭动身躯,嘴唇再也无法紧咬,逸出细微的哼吟。

    贺骞得逞般轻勾嘴角,故意拿话刺他:“多好听,又浪又骚,哪个雄性能受得了?”

    他强硬地拨开那支挡住面庞的手臂,对上的是一双含泪泛红的眼眸,安静而倔强地望向自己。

    那是不需任何言语即可洞悉的,无法掩藏的真切悲伤,刺得贺骞心中一痛。

    痛到他恍惚想起什么,却没能及时抓住。

    也许是因这皎洁的月色,即使是如此境地之下,穆晚言依然显得尤为出尘淡雅。

    月光轻轻浇落他的胴体,犹如温柔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寒玉光华。

    被这般光华下的穆晚言凝视得移不开视线,贺骞就听他缓缓地张口出声:“现在的你,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吧。”

    他的语气近乎平和,可若是再仔细点聆听,就能捕捉到嗓音中隐藏的那一丝微弱泣音,悄然泄露出他平静外表下的挣扎与受伤。

    一双大手猛地撑到穆晚言头顶两边。

    是贺骞的上身压了下来,连带着相连的下体一起。

    “所以就随我怎么想,任我怎么对待你,你也不在乎,是吗?”

    那总是挂着散漫不羁神情的俊朗面容上,此时也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颤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穆晚言的腰部以下,被贺骞的动作推得几乎脱离床面,带着他的臀部在被紧紧抵住的悬空状态下,还微微向上抬送几分,这让体内的肉楔进入到了堪称可怕的深度。

    头顶上被绑住的双手骤然握紧,又似承受不住般慌乱挣扎了一瞬。

    穆晚言的眼尾染上抹过激的薄红,颈部的线条因用力吸气而微微拉紧,仿佛一根紧张到即将弹断的琴弦,一触即溃。

    他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泄出淫浪的叫声,只能拼命忍下。

    短暂沉默了须臾,他清澈的眼眸再次睁开,眼底复杂的无奈与忧伤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我在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的血肉中挤压出来。

    贺骞的眉头却因这三个字而微微蹙起,看上去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他想要的似乎是冲突,是争吵,甚至歇斯底里,是让彼此都失控的情绪。

    那丝动摇再度卷土重来。贺骞手攥成拳,低头沉默片刻,而后扭开视线也直起了身,这让穆晚言在这场压抑的对峙中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隙。

    “你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

    ——犹如已将人逼到了悬崖边缘,又矛盾地,向绝境之人伸出一只挽留的手。

    闻言,穆晚言立刻就张了张唇。

    可是,他要如何说?说他真的就是这样淫贱,即使并不是别人,却会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得到了射精的快感?说他真的如其所言的放荡,已经变成了离不开贺骞肉棒的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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