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将范闲稳稳的抱在怀里,范闲的双手环着李承乾的脖子,露出一小节细腻白皙的手腕,直看的李承乾心旌摇曳。
回想起那一次宫中醉酒,范闲的衣裳不小心弄上了脏污,刚好他的寝宫离的近,便去了他那换衣服。
李承乾又想起他褪去衣衫那纤瘦曼妙的身姿,劲瘦的腰肢平日里充满力量,醉酒后却不堪一握。
一向骄傲的他却受不住自己的屡次撩拨,在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原本换上的新衣服,也布满了意乱情迷后色情的痕迹。
难道是那一次,范闲便有了?
二人这时已上了马车,路过街口,马上便到宫门口了,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太子掀开帘子向外望去“谢必安?皇上召范闲入宫,你为何阻拦!”
正在这时,谢必安闪开,露出大路中间临时搭建的凉亭。
二皇子李承泽正倚在矮凳上,手里捏着一串葡萄,透明色的汁液顺着指尖向下流。他嫌弃了将葡萄扔进了碟子中,将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盯着偷偷看过来的范闲。
范闲看到他这个动作,小脸瞬间红了,他撑起身子下车,对着李承泽行礼“二殿下。”
李承泽对着范闲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太子赶忙阻拦“老二不知安的什么心,别去。”
“没关系,太子,我去解释清楚就回来。”范闲拍拍太子的手,示意他没事。
范闲一走到李承泽的面试,便被他捉住了手腕,李承泽低下头靠近范闲耳边,说道“我让你喝的避子汤,怎么没有乖乖喝?还有喜了?”
“都听你的喝了,我也不知为何。”范闲知道自己理亏,拽着李承泽的衣角“你生气了?”
“哼,不听话的小东西,是不是皮痒了。”李承泽低声说。
“忘了上次罚你在偌大的棋盘上……洁白的手腕上栓着铃铛。
情动起来随着动作“叮铃叮铃”的响,和着你破碎的呻吟。
啧啧,当真是如闻仙乐,让人想狠狠地操你,让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范诗仙,也在欲望的泥沼沉沦……”
听着李承泽的污言秽语,范闲的脸更红了,李承泽捏起一颗葡萄“像当时一样,舔干净,吃下去。”
太子这事看范闲脸色不大对劲,刚想上前却被谢必安拦住了“太子,您还在禁足期间,若被人知道您私自出宫,皇上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对吗,侯公公。”
侯公公站在马车前擦汗,这几位他可都得罪不起,只能讪讪点头,附和“是是,您可别再惹陛下生气了,有二皇子送范闲入宫,还有老奴,您放一百个心。”
“就是有他在我才不放心。”李承乾撇撇嘴,无可奈何,他若是在禁足期间又在宫门前和老二起冲突,怕是这太子之位就要做到头了。
李承泽懒洋洋的靠在凉亭里,对太子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把手下的人握的更紧了点。
范闲吃痛的闭上眼睛,李承泽在床第间总有些小心思,若是不顺着他,只怕惩罚会更严重。
有次他在床上喊疼,声音小了些,李承泽便命人将冰块凿成麻将大小,塞进他那里……
李承乾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东西,极有兴趣的抱起范闲,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