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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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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在这里等等。”

    他说着看了眼云慕,云慕正闭目养神,没有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哪也别去。”楚苍强调,“其他事从这里出去再说,接到盛希后你就下来。”

    我不在正事上和他置气,比个手势示意明白。楚苍低头看我,面色似乎柔和一瞬。他看我太久,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最终楚苍什么表示也没有,从我身旁匆匆出去了。

    按摩的人也静悄悄退出去,云慕没询问楚苍的去向,起身伸个懒腰,走到我面前,给我一张卡:“这是我的副卡,有人找我,宁音你先拿着用吧。有什么事都挂我账上,玩的愉快。”

    我没有一点玩的心情,但还是和他道谢,接下那张不起眼的银灰色卡。

    楚苍去后十多分钟都没有消息,我正想要不要问问他,门被推开。

    这回又是完全不同的人,年轻的一男一女,模样都很出色,跪在我左右两边。

    我心里立时警惕起来,这场景挺熟悉的,好像下一刻就等着我去脱谁的裤子。

    “是薛先生吗?”不等我开口,左手边的青年柔和地问,他仰起俊秀的一张脸,就直接亲上我的嘴唇。

    我脑子炸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陌生男人——一个陌生鸭子在亲我,而他也动作迅速,嘴唇还没完全碰上,湿热的舌头就推着一个小药片进来,苦涩地在我舌尖上化开。

    几秒钟后我用力推开他,也不在乎礼节,任由他歪倒着撞上茶几,转头就要吐。

    这时右手边的女人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我,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下去似的。

    我去掰她的手,她力气比我想象中大,掰了几下才掰开。我简直狼狈地抽过桌上的纸巾吐在里面,回头看到男人直起身还要靠近,厉声说:“滚开!别碰我!”

    “薛先生……”

    “我他妈不认识什么狗屁薛先生!”我快要吐出来了,呕得鼻子发酸,眼前也有眼泪,不得不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一遍,“滚!找错人了!”

    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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