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下的高管你看我我看你,谁都知道徐颂年是最严肃正经的人,平常开会都会把手机静音,今天一反常态,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工作狂破例?“郑总,你是徐总的心腹,是不是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公司元老级人物问。还能是谁?当然是徐总养在别墅的小情人了。郑心心里门清,装傻道:“徐总的事,我一个下属怎么会知道,大家先想想刚才的问题,免得等会徐总问起来答不出。”上司的八卦始终没有公务重要,众人这才把重心回到正事上。董事长办公室内,徐颂年看着林知的脸,问:“是不是害怕了?”“嗯,你还有多久回家?”“八个小时。”林知眉眼耷拉,不知觉的撒娇:“我能不能去找你?”“知知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了?”“不是的,”林知小声反驳,“你晚上一定要回来。”“好。” 我学废了晚上七点,林知焦躁不安的等在门口,看见凯迪拉克车灯的那一刻,抬脚往院中跑。“林少爷,外面冷!”保姆在客厅看见这一幕,高声喊道。冬日的冷风刮上林知脸颊,沿着毛绒睡衣透上皮肤,要见徐颂年的喜悦掩盖了身上的寒冷,林知穿着拖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天空下了小雨,车前灯照过湿漉漉的地面,无数细小的雨滴纷扬在光亮中。徐颂年打开车门,刚站稳,就被林知扑了满怀。“你回来了。”见林知穿得单薄,徐颂年面沉如水,训斥道:“以后不要在门口等我了,小心着凉。”“看见你就不冷了。”徐颂年撸了一把林知的头发,朝客厅走去。菠萝尾巴摇的飞快,将徐颂年的裤腿蹭上几根白色狗毛,又去祸害林知的脚。院子里有积水,林知不管不顾的跑出去,拖鞋前端弄脏了一块,黑色污渍异常显眼。“云姨,拿双新拖鞋过来。”“好。”林知换好拖鞋,坐在餐桌旁,和徐颂年一起吃饭。饭后两人在客厅看电影,说是看电影,实际徐颂年眼睛都没抬一下,手里拿着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研读。林知从小成绩不好,看书的时候不能有噪音,见徐颂年能在电影跌宕起伏的演绎中神色专注,不禁佩服,“我今天有好好听你的话。”“嗯,很乖。”林知像被表扬的孩子,脑袋从徐颂年手臂的缝隙钻进来,然后是整个身体,脸蛋贴着徐颂年脖颈,感受对方心口的跳动。由于林知的作乱,徐颂年不得不放下书,垂眸看他,“想干什么?”
“我以前这样,你早就教训我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知道。”徐颂年眼神晦暗,低头凑了过去。他们在客厅接吻,吊灯的光晕洒在林知脖颈,迷迷糊糊中林知听到了菠萝的叫声,似乎还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裤腿。徐颂年松开他,林知不禁笑出声,随手把沙发上的狗玩具丢到角落,菠萝立马跑了过去。狗叫声打破暧昧的氛围,徐颂年略有不悦,起身将萨摩耶关进了房间。随着哐的一声门响,徐颂年松开门把手,一步步朝林知走来。男人的身材比例格外优越,明亮的灯光让人更加炫目,林知有点着迷的盯着徐颂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吧。”“嗯。”林知点头,感受徐颂年的手臂穿过膝弯,将他抱起往楼下走去。隔日起床,徐颂年已经不见了,床头柜放了一张便利贴,字迹刚劲有力:“去公司了,晚上回来。”林知想起徐颂年昨天确实兑现了承诺,就没那么心慌,等有了发作迹象吃一粒药,坚持到下午才给徐颂年打视频。到了周末,徐颂年不去公司,把曾经教他玩扑克牌的人喊来了别墅,对方一手出神入化的洗牌技巧,直看得林知双眼放光。“我要学这个!”“这是花切的一种——拉牌,注重我们的手势,让大拇指和无名指形成对角,然后将扑克牌右上角放在无名指第一指节,像这样。”男人比划了一下,林知跟着做出同样的手势,捏住了一叠扑克牌。“第二步让纸牌形成拱形,施加压力。”林知手掌用力,卡牌只是稍微变形,达不到弹射的效果,第二次尝试力气太过,直接把扑克牌挤飞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徐颂年身上。徐颂年把扑克牌从书上拿开,丢还给林知。“第三步就是我们左手接牌的姿势,呈张牙舞爪。最后一点,弹牌的时候并不是蛮力挤压,而是逐渐弯曲变直,出于美感的考虑,拉牌过程中手指力量需要缓慢递减,不然牌会很快弹完。”男人示范了一遍,问:“林少爷,您看懂了吗?”“哦。”“我再示范一次。”男人做完,看向林知。林知睁着迷茫的眼睛,缓慢点头。男人松口气,进行最后教学,“为了让我们的牌拉长,右手盖住左手放在身体左侧,然后从左侧拉到右侧,动作一定要快。”随着哗哗几声,扑克牌在空中练成一道残影,从男人的左侧飞到右侧,被手掌稳稳接住,啪的一下合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