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着早已硬起的乳头,稚嫩的很,乳晕很小差不多和乳头一般,奶子又白又圆,乳头和乳晕却这么小巧。
“好骚”
这算是赞叹吧,他只想把这两个粉粉的玩成红彤彤的,最好玩的肿破了皮让女人哭唧唧不敢穿衣服。他两个拇指指腹顶着两边的乳头快速颤手指,和跳蛋似的,乳波也一圈一圈被带动的,可起劲了,全身白花花的,手感也软,抱在怀里和抱了一团棉花似的。
珠白被刺激的上身都在不自觉的挺起,嘴里也不止发出一声嘤咛,只是又很快缩回了原来的位置,看起来对身体反应很不甘心。
“不要”
“奶头都硬成石头了,说什么不要,乖一点”
说着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好似安抚。
这话言外之意就是你人没身体实诚,闭上嘴乖乖给我玩。
她得了警告便没了下文,只剩下为数不多饱受情欲折磨的呜咽和喘息
俞敛见她那小怂样变本加厉的挑逗乳尖,先是用食指上下拨弄,指甲再温柔的刺激刮蹭又或是快速左右挑逗。
她实在受不了,纵使不情不愿也抗不住身体的强烈快感,闷着音都带了点哭腔。
就这样持续几分钟之后,俞敛才用他的大手以色情的手法慢慢揉弄她的奶肉,他的手显的很凶,大概是因为他的手整体大且长,因为皮肤很白,青筋脉络也会透出来,同时指关节泛着粉,可能是健身带来的手掌关节处总有一些茧子,一双手极具力量感。
他湿吻她耳垂,灵活柔软的舌头钻进她耳朵里勾勒耳型,呼出的热气让珠白很抗拒,这热气对于没经历过情事的人来说就像媚药,每次肌肤接触到必然会使身体更加渴望,尾椎骨感觉被电流穿过,再加上男人在她耳旁发出黏腻舔吸的水声还有低喘,她受不住只能偏头试图躲开,这样弄下来她早已有了几波小高潮,水一波一波往外流,流不尽似的。俞敛放开她敏感通红的小耳垂,上面的耳钉也被他舔的亮晶的。
像耳垂上长了个会一闪一闪的小奶头。
舔一舔耳钉也像被逗弄敏感至极的奶头一样乱颤,可不是小奶头。
他喉咙一紧,还想再舔舔,但看着她的脸还是转移阵地重新去玩那两个白白胖胖的奶子,他用食指和拇指扯起两边的乳头,往外拉扯时不忘快速抖动手腕,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吸着人家的乳肉,可好吃了,嫩嫩的和嫩豆腐一样,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乱颤,缠的乳肉红红的,他把乳尖搓扁再松手,下体也在隔着衣物慢慢磨珠白的逼,珠白屁股刚往上移就被俞敛握着腰狠狠按了下去,越发用力的磨,沉声对珠白说骚话,嗓音更好听了,就是故意的,企图让她像动物似的发情,问她第一次是不是早就给别人了,不然只是被玩玩乳头就这么湿了,她就是一个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是不是自己在家整天自慰才这么敏感。小骚货小荡妇一口一口叫,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换着法的作弄,她听着羞红,哭干的泪重新涌了出来,下体在顶弄下呻吟早就碎成一片一片的,她性欲强,就算没有喜欢的人自慰的频率也不会低,所以听到俞敛开玩笑但实际是事实的话她羞愧了,觉得自己真的是个骚货,嘴上却在极力否认:“不是的?我不是骚货呃白白不是骚货?”
珠白在对方极具技巧的逗弄下早失了神,手有气无力搭在他的肩上,俞敛突然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往后仰,双手可以扶到他的膝盖上,这个姿势对珠白来说很不好受,自己的一切都被迫朝俞敛那边挺着,是一种微仰的姿态,极具肉感的大腿大张着,屁股都夹到了一起,小肚子顺着呼吸的起伏,些许香汗浮在肉体跟着少女身体曲线流淌,一切,都被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下体挺起,阴蒂也露出几分更容易感受快感,她乳尖挺着,有些红肿,随着她胸口起伏被微微颤抖,身下整个小穴还在被迫持续性的接受对方的摩擦和顶弄,下面的水染湿布料滴了俞敛满腿,半透明的布料贴着她的逼,什么颜色的都透了出来,隔靴搔痒让俞敛不怎么尽兴,索性他直接把肉棒掏出,近乎是弹出来的,长粗如婴儿手臂,越往上的部分越红润,整体还是肤色占比多,他又是个冷白皮,整个鸡巴基本是粉的,不过突起的脉搏狰狞跳动,剑拔弩张还是很有强压感,他也不给人把内裤脱了,直接用手把碍事的布料拨到一旁,仔细观察她干净的穴,下面本来就水汪汪的,接触到空气一阵一阵的凉,又被直白的视线打量,接着穴口就大把的吐出淫水。
“呵,老子以为捡到个白虎,半天你自己剃的啊。”他盯着她下半身,这种里外的反差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唯一没变的就是涨成紫红还越来越粗的肉棒。
“恩,确实不是骚货,是小母狗”他审视她的馒头逼,两片柔软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再稚嫩不过的一线天,只是阴部顶端有一个红色小圆肉冒出来,逼是粉白稚嫩的,因此带给男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小母狗专门跑来给我肏的是不是”
他握住肉棒用鹅卵石般大小的龟头顶着她阴蒂慢悠悠的转圈磨,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随即飘出,大龟头的尿眼一张一合的要找她粉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