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或许是想玩他了
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痛楚
“主人恕罪,奴奴不能的。”他一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超越了他的惯有思维,只想当然的以为你在问责他这些天有没有私自站立。
奴规第四十八条,就是不能在主人面前不敬地喊叫。
他记得主人喜欢看他发着情,欲求不满的模样,这算是一种正向的反馈,一声不吭的侍奴会让人觉得无趣。
你加快速度,替人解开了胸口的绳索,但似乎把人弄痛了。
出乎意料的是,主人没有打他,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触到了他左边的乳环。
直接扯吗?
不明白青年的惶恐畏惧是因为什么,你想着,既然他不能独立站立,你就把他抱起来好了。
不言语,你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你的话让他愣住了,他确实不动了,他软绵绵地垂着头,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你找到炮丨机器的开关,自以为是地按了一下。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你屏住呼吸,控制着力度,一点点寻找挂钩的位置。
那只银色的挂钩细小精巧地几乎难以用肉眼看到开口的位置,更何况云舟流了不少血,红褐色的血污爬满整只钩子。
“您想摘下吗?”他惊讶,“您可以用鞭子把它抽下来”
“你你先别动。”你怕弄伤他——毕竟他看起来很脆弱。
熟悉又陌生的痛楚炸开在他的左胸。那个苦苦支撑了几小时,已经趋于麻木的乳粒被这一下下手实在算不得轻的触碰重新唤醒了痛感。
他以为你要打他。
“你站得起来吗?”你问他,他身后粗实的刑具被完全固定在地面上,要是他不肯配合地站起来些,会很难取出。
你承认,他的费心讨好确实撩拨起了你的欲望——至少是这具身体的。
这是好事,现在要是能让主人玩得尽兴些,一会儿的责罚或许能稍微好受些也说不准。要是可以,他想要快点咽气。
对未知的恐惧令他在阴影中轻轻颤栗。
云舟看着你步步逼近他,大块的阴影笼罩下来,把云舟完全遮住了。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因为在此之前,除了在床上贴身侍奉主人时,他几乎从未跟主人如此接近过。
“贱奴从没有私自做过这种事。”早在七年前,他被选为主人的私奴后,就再没有机会正常行走了。一来是他整个人只有身后那口穴有点用处,行走对于侍奴而言根本无用,二来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们这些下贱东西跟自由人那样随意行走,这是不恭敬的行为。久而久之,他的双腿几乎残废了,平时都是跪行为主。
他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当务之急是先把他从那台不断发出“滋滋”声的炮机上解下来,最下方的连接处甚至已经出现粉色的血沫了。
以为那一刻不停歇的“滋滋”噪音会就此止住,却不想在青年克制未果的惨叫中变得迅猛到了极致。你看着突然变了脸色,再维持不住冷静的青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操云舟被猝然提高了几个档位的假阳具操得冷汗涔涔,后背虾米般的蜷曲,脊骨上的一块块凸起像是要把他后背的皮肉刺破。
但放在现在,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这要怎么摘下?”你被眼前这个貌美青年的笑容晃了眼,他训练有素的讨好自然到如同本能。很意外,青年的长相竟是很合你胃口的那挂,似乎连五官的位置与鼻梁的弧度都是精确计算过你的喜好的。
你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伸出手,还没触到,一动不动的人突的弹了一下,竟是偏过脸去将左半边脸凑到了你的手下。
“主人,您可以再用点力。”他忍着疼,扬起笑脸,露出几分讨好,克服着拉扯感挺胸,凑得更前方便你玩弄。
你此刻的行为在云舟看来成了恶意的玩弄,因为力道极轻,云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竟是从这丝丝疼痛中寻到了快感。噬人心魂的强烈麻痒自乳尖产生,云舟也没刻意控制呻吟,他按训练的那样,婉转地叫起了床。
云舟巴掌大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了许多,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用眼神示意你继续。
会把本来就在发言糜烂的乳头整个扯下来的吧
他只是做了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胸口被扯成条状的乳粒就渗出了血,他却是脸色都没变,还是一脸虔诚地等待耳光的降临。
甚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气息。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眼中瞬间闪过的一丝嫌恶吓到,“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扯也行。”他连忙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