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此刻不知还沉浸在后宫哪处温柔乡里。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光是想想,皇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淫水瞬间倾泻如注,恨不得立马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求白容操她,操死她。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第一次相见,竟然会笑?
“那粉色肚兜微沾了些汗,还望,云相不弃。”
诏令念完,大殿里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半刻过后,一个长相凶悍的武官忍不住站出来高声喊道:“这天下,难道要由女子做主了吗?”
“啊~啊啊~母后知道了~嗯~容儿轻些~啊~三个口是母后的小嘴和下边的两张嘴~嗯~木字是母后的两条大腿和身子~啊~!”谷岚越说越兴奋,竟轻轻抬起翘臀,对着白容的手指迎合摇摆,骚水越渗越多,有几滴竟渗到了椅子上!
随着这声呻吟,谷岚的小穴口瞬间迸射出大股骚水,淋湿了白容整根手指,椅子上甚至都湾起了一滩骚水。潮喷过后的谷岚仅心满意足了几秒,随后便又感到无尽的羞恼,在白容满是戏谑的眼神中,更觉无地自容。
“天意命本宫该有此权,女子又有何不可议政?诸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由女子所育?且不言,圣上亲下诏令,尔等岂敢藐视至此?”
而白容此刻却兴奋极了。如果刚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听到云浅的声音,她便可以笃定,那官袍下,就是副女人的身子。而且是极美的女人。
白容闻言,停住手抬起头,透过镂花屏风朝殿门望去,只见晨光熹微,一人缓步逆光而来,蜂腰长腿,原本沉闷老气的正红官服穿在他身上,竟有几分风流之态。待那人再走近些,白容便看见他皮肤细白,面容绝色,鼻梁高挺,红唇薄而小巧,像极了。。。女人。
云浅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好想,让容儿再骂骂她,再过分些,骂她下贱,骂她是淫荡的母、狗。
感受到云浅的视线,白容勾唇一笑,紧接
。。。
三个口和一个木怎解?”白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往窄小的花径里探去。
皇后感受到白容温热的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擦在她的脸上,口中的“贱人”二字竟然令她既羞恼,又兴奋。
随后百官纷纷附和,有的跪朝空荡荡的龙椅,痛哭流涕道:“陛下糊涂呀!”,有的欲以头抢地,却又被周围的人拦住,大殿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可这并不妨碍白容调戏她。踱步至云浅身旁,白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道:“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穿上我身上这件,应该正合适。等会御书房,我脱与云相。”
说完这句话,白容也不看云浅是何神情,走向第一个出头的武官,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刀,便朝那人砍去,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喷到白容衣服上。
不知是被地上那颗鲜红的人头吓的,还是被白容身上威压所震慑,大臣们跪了一片,高呼“公主恕罪!”
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白容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站起来,却听见立在百官之首的云浅冷声呵斥道:“大殿之上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她怎么会变得这般。。。不知羞耻。
白容冲着皇后温柔地笑了笑,花径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抠弄湿滑的花肉,“真的,不知道吗?”
白容看着她羞赧的神情,唇角更加上扬,将手上的淫液轻轻擦在谷岚脸上,红唇微张,吐出两个字:“贱、人。“
云浅今年三十有二,十年前受狗皇帝赐婚,和老丞相的嫡女温若诗成亲。可坊间盛传云浅不举,或是有龙阳之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白容从她穴里抽出手指,对着她晃了晃,那上面每一滴亮晶晶的淫液,都在无声控诉着,她的淫荡。
而摇晃着屁股求抠逼的谷岚,此刻见到白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丞相看,顿时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她原本轻微悬空着的屁股猛地往下一坐,那手指瞬间深深顶到了花心,“啊~~啊~~~!好爽~”
朝会开始后,先是由司礼太监宣读皇帝诏令,命其与嘉平公主共参朝政,军国大事不决者,一应由丞相、皇后及公主共商,三人不决,则再呈皇帝。
看着皇后这副骚样,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手上用力,正要深入探索那花洞,便听见官员们窃窃私语着,"相国来了。"
只有云浅依旧如松柏般挺立在首位,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复杂。
“嗯啊~不知道~”谷岚咬了咬唇,还是羞于说出那个解释。
此刻大殿之上,除了坐着的皇后,便只有她俩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