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忆中一直是夏以昼带你长大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了。有什么事就找他,好像没有哥哥不能解决的问题。
包括现在突如其来的难受。你感觉身体里好像无数蚂蚁啃噬血肉,无数虫子从血管里生长出来,在神经中疯狂地窜来窜去。整个人心浮气躁,有控制不住暴力的冲动。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从哪里蔓延开来。很奇怪,你平时几乎不生气。简直是被什么附身了。你试着喝冷水冲冷水澡,并没有什么缓解。你难受得都有些惶恐了,但是哥哥不在家,只好打个电话过去。
夏以昼正在上课,几乎不会接任何人的电话,除了妹妹的电话设置了特别的震动频率。接到电话的一瞬间夏以昼的心就漏跳一拍,毕竟妹妹知道自己上课,没有急事也不会打电话。这是出什么事了吗?大学水课并不严,夏以昼心急如焚地溜出课室,饶是如此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你压抑的哭腔:“哥,我好难受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你灼热得嗓子都哑了,神志不清。夏以昼差点心脏骤停,一时都忘了自己还在学校上课,满脑子都是你,就往家的方向冲。现在除了家的方向,周边环境都成了空白。
夏以昼还不忘安慰着你:“怎么怎么了这是?”上下唇哆嗦着都磕绊了下,“你那边有危险吗?”你一直在那头语无伦次嚷着“难受”“好疼”,夏以昼听着没外界危险,倒是放下了点心。又听你一直喊难受,心都要碎了。
终于赶到了家,刚进门就是浓烈的陌生信息素。夏以昼眉头紧锁戒备起来,循着愈来愈浓烈的方向去,才发现竟是到了你房间门口。有什么想法从脑海中转瞬即逝,夏以昼没抓住。是陌生人的信息素,还是下一秒打开房门的他就有了答案。
是你分化了。就像alpha和oga的信息素之间有天然的吸引力一样,alpha之前的信息素会相互排斥、相互抵触,甚至相互攻击。夏以昼的信息素也是下意识地抗拒了下,一接触到你的信息素,他的果木焚香没收住,和你的酒香就撞在了一起。两个alpha的信息素撞在一起,当然是谁弱谁难受。你一个刚分化的怎么比得过夏以昼。几乎是瞬间,夏以昼反应过来,把自己的信息素收得一点不剩,只是硬扛着你无法抑制而外泄的所有信息素。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此刻你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挣扎,面色潮红,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夏以昼没想到你的分化会提前这么多,所以几乎没准备什么,甚至平时自己易感期的抑制剂也用完了。他只会在易感期前不久补充抑制剂,想着离下次还远着才没准备。他现在生平法地抽插,有点干涩地磨砺着,却很充实。他几乎是有些心满意足。alpha并不适合被侵入,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是打着上生理课的名义希望妹妹不要怪罪才好。
作为一个“学生”,你好像只是上了一节体验课,毫无基础知识,想问问题也无从问起。只是靠本能动作,“老师”也没有指出问题,自顾自地趴在自己身下,塌着腰被冲撞得摇晃。哥哥应该像他一样说的快乐吧?你有些不确定,顺势就问了出来:“哥你快乐吗?”
夏以昼还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突然听到你这么问一句,一时不知道你是认真还是故意的,反正是精神上被你狠狠刺激了下,脑子里白光一闪,有那么几秒失去了意识。脖子往后一仰身子一软,失声着就到了高潮。前端喷射的浓郁精液溅到夏以昼自己脸上、脖颈、胸腹各处和床单,一片凌乱。一瞬间作为一个alpha的信息素有些外泄,一丝丝果木焚香挑起了你莫名的胜负欲,你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自然冲撞得更狠了。加之夏以昼高潮后穴收缩得紧,你在最后操开了他退化的生殖腔,满腔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生殖腔被破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痛,还夹杂着一丝快感。刚高潮完的神经还麻着,又来一波剧烈的冲击,夏以昼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没忍住闷哼出声摔在柔软的床上。你给吓了一跳,晃着夏以昼心焦道:“哥你没事吧?”又喃喃自语,“是我做的不对吗”夏以昼缓过神就听你这么说,怕你自责也怕你以后抗拒,忙不迭地回头安慰你,“是太快乐了。”他闭了闭眼,尽管羞于开这个口,还是回答了你刚刚的问题。
他转身,忘了你还在他身体里,脱出时,结合处发出轻微“扑哧”的水声。精液没怎么漏出来,应该都留在生殖腔了。夏以昼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有点沉有点涨是妹妹的精液。意识到这点,夏以昼轻颤起来。你又皱起眉担忧他,却见他突然愉悦地勾唇笑了。你和以前一样气恼他什么事又藏匿起来不肯说。
他只是为自己阴暗又淫荡的想法感到可耻又愉悦。但他不会告诉你。
他只是正色回以往哥哥的形象,严肃又温柔。
“今天给你讲讲生理课,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