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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翠山将手伸到殷梨亭的屁股沟轻轻地摩擦了着,“可是有人被我‘残害’一次后,现在又主动送上门来啦。”

    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的构成又仿若经过米开朗基罗的巧手精雕过地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的双腿,散发出惹火的骚动律感,手臂浑厚的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

    也不容他再找词,拉起他来,“好啦,咱们一起去找他。”

    殷梨亭也并未太吃惊,嬉皮笑脸地低声说,“我睡不着就来看看你咯。”

    然后转过头来朝张翠山挤眉弄眼,张翠山报以一脸坏笑。

    “又没什么旁人,不用换啦。”

    三人就一溜小跑出了门。这师兄弟三人因为年龄相仿,而

    四天后的中午。

    莫声谷未作他想,当然乐意之极,“好啊,那我换件衣服——”

    停了会,又说,“对了,也叫上七弟。”

擦身子穿上衣服后两人就回三清观了。一路上,两人更加亲密了,卿卿我我唧唧喳喳个没停,并没有为先前的事情有丝毫尴尬之情。

    殷梨亭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师兄的裆部好象跟自己刚才一样勃起着,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潮正在慢慢扩张,连呼吸心跳也更急促了些,不自觉地将裤子拉到膝盖,把鸡巴掏出来打枪。套弄了一阵后,他将鸡巴重新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房门为了凉快本来就大开着来到床前,半蹲下身子,近距离地端详着这个帅帅的师兄。

    之类的典故偶尔还颇为神往,所以两人都觉得今天傍晚的性爱大仗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事情了,而且想到以后能经常“做爱做的事”,不由得更加兴奋,何况还有一个温文尔雅的七师弟可以“发展”呢!

    午睡中殷梨亭突感一阵燥热,醒来一看,鸡巴已将底裤高高撑起一个帐篷,他慌忙拉过衣服盖在腰部以防别人看见,坐在凉席上一会,鸡巴依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而马眼已开始淌出淫水将底裤上龟头顶住的那一块湿了一大圈。烦躁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五师哥,对,找他“玩”去。但总不能鸡巴这样硬挺着地去找他,于是殷梨亭站起身来,穿上一身白色的便衣,四下活动活动,鸡巴才软了下去。

    正在他看得入神间,张翠山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殷梨亭拉上床压在自己身下,压低着声音说,“好你个臭猴子,又来偷看我啊。”

    张翠山捏了捏殷梨亭的脸,“要精尽人亡的恐怕是你吧。”

    一进门,尽管脚步很轻,由于是两个人,午睡中一身便衣的莫声谷立刻醒了过来,看到两位师哥手拉手站在自己床前,不由得有点纳闷,“五哥六哥有事么?

    “瞧你臭美的,谁希罕你这臭猴子啊。”

    手迅速地往张翠山的胯下摸去,果然师哥的鸡巴也硬挺着,“嘻嘻,师哥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梦里正想着我啊?”

    张翠山过来拉起两人,“快点吧,小心让师父师兄们看见哦。”

    殷梨亭故作大义凛然状,“不,我不能残害清纯可爱的七弟。”

    顺着脖子往下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优美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

    两人就走向莫声谷的房间。

    两人看着眼前这个稚气尚未完全消退,但已初显男人味道的师弟有点睡眼朦胧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性格相对较为诚实的莫声谷让他俩笑得有点不知所措,殷梨亭就走近与他并肩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肩说,“没什么事情,五哥跟我觉得天太热睡不着,拉你一起去后山湖里凉快凉快。”

    由于是道家弟子,他们在情欲上并没有佛家那般的禁忌要知道道家一直比较讲究房中熟,讲究阴阳交合之道的说,师兄弟两人都是血气方刚之年,又常年不近女色,尽管多年来勤练武功与心性,比较好地控制了性上的需求,但终究有需要发泄的时候。师兄弟两人一个英俊潇洒如玉树临风张翠山,一个清癯挺秀性感撩人,平时又亲密无间,再者,古人对于这男男之事只要不在公众之所大肆宣扬,私下进行并未有太多禁忌,两人也是多读诗书之人,对上面记载的诸如“断袖余桃”

    正午的道观里四下静悄悄,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张翠山的窗前,偷偷往里看了看,张翠山正面朝外侧卧在凉席之上,一缕黑发散在俊美的脸庞之上,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性感的唇,拼凑成了一张完美无暇的脸。

    话虽是如此说,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吻住了身下的可人儿,将殷梨亭就要说出的抗辩之词生生地压了回去。很快地两人就分开了,毕竟怕被人看见,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还得小心不让硬挺着的鸡巴被人看见。张翠山想了想,坏笑着说,“咱们去后山‘凉快凉快’吧。”

    以张翠山的武功,他何尝不知道有人进了房,从那极轻微的脚步声他就听出来是殷梨亭。

    殷梨亭故作惊诧状,“又去后山啊,上次好像有人在那里几乎精尽人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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