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春汁,牵着一条条透明的粘丝,滴向了他的腹部与胸前。等殷梨亭进入兴奋期之后,张翠山又转换抽干了方式:先轻缓地深入整根18公分的大鸡巴,接着拔出一两寸又插入,抽出两三寸后再深入,抽出的长度越来越大,最后将鸡巴完全抽出,稍停几秒又奋力全根挺进殷梨亭密穴底处。
五六分钟后,莫声谷波地一声拔出了鸡巴,正爽着的张翠山正想问他为什么,莫声谷先说了,“五哥哥,现在让我换干亭哥哥好么?”
殷梨亭正想尝尝被莫声谷的大鸡巴操干的滋味,立刻应声说,“好啊,来吧。”
张翠山连忙叫着说,“可我现在很想有人干我啊。”
殷梨亭翻过身来嘻嘻坏笑着说,“哥哥别急,等我来干你。”
他将张翠山压在身下,让他双腿大张着分开,屁股朝上,握着自己的鸡巴插入那饥渴的屁眼,两人都爽得长舒一口气,张翠山闭上眼睛重新开始体会被操的快感。殷梨亭显然抗拒不了来自张翠山屁眼深处的强大吸力,展开了大幅度的抽插动作。他很小心地缓速将整根鸡巴抽出,直至龟头将近肛门口,感觉到环状扩约肌阻力时,再猛力送入深处;殷梨亭周而复始地重复这方式,让张翠山的高亢持续地堆积,升起。
而殷梨亭在察觉到张翠山濒临高潮时,以不拔出鸡巴的原则改换姿势,接着再以同样的方法抽插他的直肠;张翠山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着,忘情地放声浪叫。殷梨亭如是操干一阵后撅起屁股拔出鸡巴只剩龟头在张翠山体内,保持着这种姿势回头对莫声谷说,“乖弟弟,过来干我吧。”
殷梨亭也有他的小算盘,他知道同时屁眼被鸡巴操和用鸡巴操别人屁眼那种强烈得无以复加的快感。
莫声谷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抚摸着殷梨亭的屁股笑嘻嘻地说,“可是亭哥哥你的小屁屁很脏啊,上面白花花粘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尤其是中间那朵小菊花,还不停地往外流淫水。”
这些白花花的粘液当然是张翠山先前射出的精液。一句话说得下面的张翠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殷梨亭回头白了他一眼,开始挺动屁股操张翠山,“死小鬼头,不来拉倒,我跟五哥爽啦。”
说完狠狠地咬住张翠山的嘴唇,两人吻起来,同时下身操得更加快了,臀部的肌肉随着他每次插进而收缩耸立起来,大腿的上的肌肉也绷紧得线条毕现,他还喜欢将鸡巴直直深入到张翠山的直肠底后,突然往上提勾,然后回到攻击出发的位置。重复这样勾刺动作几十下之后,再将倒勾的方向改变,也许是往下,甚或是往左、往右,也可以是中间地带怪异的45度角,似乎每个角度都能够进行倒勾的玩法。张翠山被这样新奇的方法奸淫,一道接一道汹涌的热痒感觉猛然爆炸开来,忍不住喊了出来,澎湃的反应,连张翠山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一幕看得莫声谷心往神驰,立时说,“好啦,小气的亭哥哥,我来啦。”
听他这么说,殷梨亭在往外抽出鸡巴时又停顿了下来。莫声谷握着鸡巴,龟头粘上他屁股上的精液,在菊花穴外揉按打转。“小鬼头,别磨蹭了,快点啦。”
“亭哥哥的屁眼是不是很痒啊。”
莫声谷还想与他逗着玩。
这次却是下面的张翠山忍不住了,两次刚被操得爽快时殷梨亭却停了下来,而且鸡巴几乎全部抽出外面,他体内觉得空荡荡的很难过。张翠山双手摸到莫声谷的大腿,往下一拉,由于殷梨亭的屁眼内尽是张翠山先前射出的精液,润滑无比,因此莫声谷的鸡巴立刻尽根没入,同时也将殷梨亭的鸡巴撞得连根捅到张翠山得屁眼内。动作一气呵成,三人爽得同时喊了出来。
既然已经插进来,莫声谷不再多话,扎好马步,结结实实地操着殷梨亭的屁眼。殷梨亭的屁眼因为已经布满了精液,因此这副景象又与刚才操张翠山的有所不同,自己本来黝黑的鸡巴,因为不停地被抹上精液,而变得有的地方黑,有的地方白,阴毛上也是同样的景象,而且由于精液的润滑,鸡巴进出屁眼时发出的声音也要清脆一些。莫声谷看得不仅有点出神,不小心将龟头也拔了出来,才醒过神来,握住鸡巴对准后重新插进去操干起来。殷梨亭的身体则像波浪鼓一样地躺在床上颤动,连淫叫声都随着抽送节奏而抖动变成断断续续,腔内肉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而莫声谷在抽送间竟察觉到了一股紧箍着他鸡巴的力量,开始用劲抵抗,在殷梨亭的肠道里抽送旋转,以延迟射精的冲动。
如实又是一阵操干,莫声谷有些累了,虽然鸡巴上快感不断,但两腿实在有点难以为继,又舍不得停止抽插,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边插边问师兄,“亭哥哥,我有点撑不住了,怎么办啊?”
殷梨亭以为他是要射精了,立刻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并夹紧了屁眼。莫声谷见两位师兄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尽管鸡巴上因为殷梨亭的用力夹紧而快感加倍,但这种快感的加强却让两腿更加吃力,只好停止了抽动,双手撑在殷梨亭的腰上。张翠山一直闭着眼或者独自享受性爱的快感,或者与殷梨亭胡乱亲吻,这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