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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痛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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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了么……”白瑜心像缺失一块,某样东西漏出来,是浓浓的眷恋不舍。

    要是离别后,他俩很难再见面了吧。

    北国与南国之间隔着江水和川脉,要想跨越,必须要突破军队的看守,还有天然与人工的隔断。

    “那路上小心……”白瑜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句。

    sh漉漉的水珠淌下来,她抹了把,方知那是眼泪。

    泪珠儿愈滚愈多,视野里的他,也愈发得模糊。

    顾北慕望定她啜泣的眼,心疼不能自抑。

    “对不起。”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掉一滴滴泪珠,俯下身,火热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儿、嘴角,仿若她是他一生最贵重的珍宝。

    “我恨你……”她ch0u泣地说。

    他明明知道,她是他不该触碰的人,却巧言令se使自己倾心于他,骗身骗心,最后留下一pgu的烂摊子。

    “我知道。”他紧紧地搂住她,用尽心力,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t内,一起带走。

    纵使再多不舍,终要分离,倒不如果断点来的t面。

    白瑜心一横,用力推开顾北慕:“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滚回你的北国!若是有一日,北国跟南国打仗,你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敌人。”

    顾北慕微愣,松松地放开了手,微蹙起容长的眉,目光仍然牢牢黏着她脸上,眼底流转异样的翳se。

    “我走了,你保重。”白瑜别过脸,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推动车门。

    顾北慕看向后视镜,面se一凝,忽地将拉开的车门重重阖上,扭动车钥匙启动发动机。

    白瑜吃了一惊:“你做什么?”

    他踩动油门,车子飙上马路,俊脸被车灯照得冷白:“你哥的人在外面。”

    白瑜看向后视镜,发现一辆车跟在后头,心不由得猛地一揪:“他们怎么那么快找来了……”

    顾北慕非常冷静:“拉好安全带。”

    白瑜拉上安全带,急急地说:“一直开下去!不要停!别让他们追上你!”

    大城市车水马龙,偶尔会遇上堵车的情况。幸好顾北慕十分熟悉线路,故意往蜿蜒崎岖的小道上开,分叉路口很容易迷惑敌人。

    白瑜坐在副驾驶座上,随车子的转弯左摇右晃,捏紧沁出汗水的手掌,晃荡的头传来阵阵晕眩感,耳畔传来他柔和声音,“忍一忍,我不会让他们追上。”

    白瑜嗯了声,犹如春风拂面,心态微妙地平稳下来。

    她相信他,就算被骗过好几次,还是信他,那份信任是源自骨子里的。

    车子疾速行驶,越过城市来到空旷郊区,顾北慕猛打反向盘,紧急冲进十字公路。

    白瑜回头看车窗外,那辆追踪的车辆不见踪影,她缓了口气:“好像已经甩掉了。”

    这一番追逐,他俩已越过京都的边界,朝离北国最近的城市东聿前行。

    白瑜意识到另一桩严重的问题,她岂不是要跟顾北慕一块逃亡?

    顾北慕冷淡开口:“既然不愿意跟我走,我会把你安顿在附近宾馆。”

    白瑜摩挲指甲,平整波澜的心境:“好,你回了北国,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顾北慕没吭声。

    凌晨两点,顾北慕要白瑜睡在后座,免得累着。

    他烟瘾犯了,点燃一根烟,深x1浓郁的尼古丁,保持开车清醒,看了眼睡着的白瑜,然后继续开车。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崎岖公路横cha平野,浓稠黑夜,炽白的车前灯明晃晃照亮前方的路,可却看不明远方。

    正如他俩,只能看清眼前,未来一片迷茫。

    白瑜醒来时,天已大亮,发觉自己躺在宾馆卧房里,身边没有一个人影。

    “顾北慕!顾北慕!”

    她哑着声喊,泪水从眼眶喷涌而出。

    就这样丢下她离开了么,一句告别都舍不得说。

    混蛋!大混蛋!

    她蜷缩着身子,埋进被子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门把蓦地响了下,有人开门进屋。

    白瑜趴在被子上,哭声一ch0u一ch0u,慢半拍地跟进屋的人大眼对小眼。

    他目光逡巡她的泪眼,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哭了?”

    她打个激灵,连忙抹了把泪,板着脸说:“没有!啥事也没有!”

    顾北慕眯眼笑:“要不要这么可ai?”

    白瑜红了脸,蚊子似得小声嗡嗡:“我以为你走了……”

    他俯下身,展开双手轻柔地将她塞进怀里:“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白瑜哭了会,累了,头枕在顾北慕的大腿上。

    顾北慕弯下腰,亲亲她哭红的眼睛:“笨si了,这都会哭。”

    白瑜被亲吻着,眼皮一片柔软,心轻飘飘的荡:“你的伤好了点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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